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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得厉害,令狐冲说话自然不可能好声好气:“都给我闭嘴。”令狐冲发了话,那两人居然真的安静下来。
接下来,自己该趁势而上、设法镇住场子才是正经。令狐冲本想端起架子,不想一句无心之语便让自己彻底泄了气势:“你们想要的,不就是我么?”
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暧昧,令狐冲尴尬地咳了一声,面向东方不败正色道:“我对情爱之事虽不了解,却也知道这事会愈拖延愈麻烦。昔日我与东方曾以三月为期,待到期满之日,我自会给你二人一个答复。在此之前……”令狐冲将目光转向林平之:“林师弟身上有伤、还需操心门派事务,怕是难以面面俱到。我在华山派的时间远甚于他,需得留下帮他一帮。”这番话给出了个具体时限、又兼顾了林平之与东方不败,这二人自然是不会有甚么异议。
不愿在华山派久留,东方不败走到令狐冲面前,在对方肩上轻轻拍了拍:“本座等你的答复就是。”而后看向林平之,眼神瞬间便冷了下来,又对令狐冲警告道:“你已经是本座的人了,不要被这阴险的小子占了便宜。”
东方不败这一说,即刻提醒了令狐冲在嵩山派时自己与林平之发生过甚么。令狐冲当下真是哭笑不得,含糊应声的同时又怕林平之沉不住气将此事道出;幸而到东方不败离去之时,林平之都不曾出声。
这缓兵之计自己竟是用得愈发纯熟了。危机已过,令狐冲不由舒了口气;忽觉肩上一沉,遂开口道:“林平之,你一定要在我面前故意示弱,是也不是?”
维持着靠在对方肩上的姿势不动,林平之笑道:“若不是大师兄你就吃这一套,师弟我也不会这般行事。更何况,会这一招的可不止我一个。论武功世间少有人能与东方不败匹敌,可是他却骗你用体温为他取暖……”
令狐冲没想到林平之会得知此事,不禁问道:“你跟踪我?那日我并不曾察觉有人尾随。我只道你剑法、内功进益许多,倒是没想到你轻功也长进了不少。”林平之将头在令狐冲肩头蹭了蹭,语气中甚是委屈:“哪里是我轻功长进了?是你太惦记他的安危、忽略了周遭。我真恨不得,那为你挡下一掌之人是我……”
“休要如此说了。”虽然知道对方是在吃味、说话当不得真,令狐冲却不得不认真起来:“东方他救了我,我自然感激不尽。你与东方却是不同——你是我需要倾全力相护的兄弟。若换成是你,我定然会愧疚死。”
听令狐冲说得认真,林平之也不禁动容:“大师兄对我好,我是知道的。你特意从河北来渭南,不就是因为担心师弟我的安危?”令狐冲低声道:“你将岳不群自宫练剑之事到处宣扬、又大张旗鼓地向岳不群发难,闹得武林中人尽皆知。如此行事本就冒险,我既然知道了,岂能坐视不管?”
“且不论过程何如,结果圆满就好了。”林平之笑得轻松且快意:“岳不群最初算计我这个孤儿、谋去剑谱之时,定然不会想到最后连自己性命和掌控的门派都要赔给我。”令狐冲听出林平之声音中已轻松不少,便也放下心来:“人既然已经死了,你也莫要再恨了。接下来最要紧的,莫过于将你自己体内的隐患化去、再打理好华山派。”
林平之笑道:“大师兄这话说得可不对。对我来说,最要紧的事,不是等你的答案么?”令狐冲心中哀叹自己遇上这人实属不幸,面上却极平和:“你可不要天天念着此事,以至于忽略了旁的。如何抉择,我自有计较。”
知道令狐冲对自己素来坦诚,林平之也暂时放下了此事,只将心思扑在修练与华山派之事上。然而到了约定之日,他才知道令狐冲的计较是如何的……坑人。
那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令狐冲立在窗边,将心里话娓娓道来:“其实我心中早有答案,只是为守约定,才迟迟不说出口来。今日便是我三人约定之期,先将答案告诉你也无妨。”
前些日子令狐冲照料林平之,虽然称得上体贴,却绝对算不得温柔。现下林平之见对方语气轻柔、眉眼含笑,忽然有了种错觉,仿佛下一刻自己的名字就要从令狐冲口中道出一般。
眼见对方到了自己面前,林平之只觉心跳愈发快了:“大师兄,你选的是?”令狐冲微微一笑,慢慢弯下腰来、手臂揽住林平之双肩;林平之本是坐在桌旁,这动作便如同被对方拥抱一般。只听令狐冲说道:“我选的,正是……”
令狐冲的答案终究是不曾说出口来;即使他说了,林平之也不可能听到——因为令狐冲一记手刀砍在林平之后颈,已将对方打晕了过去。
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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