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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文章,稍稍昂起头,迎着风,想把帽子吹掉。努力半天,眼瞅着又有其他同学成功解脱,我这军帽还是纹丝不动。教官已经有点不高兴了,想必他也发现了,忽然这么多人有事,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老四喊:“报告!”
教官的忍耐到了极限,怒气冲冲地说:“你又有什么事!你只要不是腿抽筋了你就给我蹲着!”
“不能蹲了……”老四特无辜地说,“裤裆开线了……”
我忍住笑说:“报告!”
“讲。”
“我可以把上衣借给他,让他挡住,回寝室缝裤子。”
教官说:“那你军容不整一会来检查的怎么办?算了,你跟他一起回去,快点缝好,快点归队!”
我和老四大喜过望,站起来。我把上衣脱下来围在他腰间,一起往寝室走。
在路上买了冰淇淋,一人手里拿一支,并肩而行,吃着冰,聊着天,兴高采烈看其他学院的大一新生在烈日底下晒得流油,那叫一个美啊,恨不得永远走不到寝室才好。老四的冰淇淋是奶油的,我的冰淇淋是草莓味的,老四非要尝我的,抢过来,咔嚓一口,吞掉大半,我不干了,嗷嗷怪叫地追着他,好家伙,跑得那叫一个快,这时候跑起来他咋不在意裤裆开线的事了,哼。我只顾追他,冰淇淋都化了,冰淇淋化掉这事必须要赖他,是他害得我不仅没吃到冰淇淋,还跑出一身汗更热了。
到了寝室,我找出针线盒,老四特惊讶:“你还有这个?”我把黑色的线往针眼里插,说:“脱裤子。”
老四听了这三个字就笑。凑过来,捉住我拿线的右手。
“别闹!”我吼他。
吼了也没效果。老四整个人扑上来,把我压进椅子里,“喂!”我大喊,“小心扎到你!”
老四小狗一样在我身上拱,我又怕针扎到他,又被弄得很痒,不知怎么办好了。
老四一只手摸着我的脖子,一只手按住我的胸膛,向下摸。
我很怕痒的,又笑又喘,右手拿的线掉在地上,左手的针不敢离他太近,形成双手打开,迎接他一样的姿势。“你干嘛呀,下去啦。”肋下又被挠了一下,止不住笑起来:“哈哈哈!别闹别闹,哈哈哈哈……下去啦……”
老四抓住我的右手,说:“阿尧,你在对我撒娇吗?”
嗯?什么?我有点愣,这样就是撒娇吗?又有点生气,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他直直盯着我,离我太近,近得我有点不敢看他,不由转开头。
感觉到老四越凑越近,我一下子紧张起来,心跳的很急,觉得很危险。
猛然发力推开他,他被推得跌坐在地上。
我把针放在桌子上,欺身而上,反过来压住他,卡住他脖颈,去挠他咯吱窝,“小样!这回叫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呵呵……”老四笑起来真好听,平常低沉的嗓音笑的时候会高扬起来,比世间最美妙的音乐都动耳。他笑起来左边嘴角会翘得比右边稍高一点,眼睛弯成两个月牙,真好看,我一看见他笑我就晕头晕脑的。
维熙,维熙,你知道吗,我多希望咱们俩能永远这样,开开心心地在一起,什么忧愁烦恼都没有,要是能实现这个愿望,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维熙,维熙,你才不知道呢,其实我已经发现你就是初中时候那个立棍没立住的打架王了。我第一眼没认出你,因为你初中特别胖,怎么现在瘦成这样了?是不是这些年没吃饱饭啊?后来有一天我看到你书包上背着我送你的看桃核才想起来你是谁。不过我才不会告诉你我已经认出你了呢,我要等你啥时候憋不住了,自己说出来“我就是王遥,李尧你这个笨蛋都没认出我”,到那时候我就大声跟你说“我早认出你了,是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才是笨蛋”,哈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点此进入我的专栏
☆、第九章
军训后期,大家吃啊睡啊训练强度什么的基本都适应了,男人嘛,不体验一把军旅生活算什么男人,没听过那句话么,苦不苦,想想红军两万五,累不累,回屋洗洗上床睡,怕苦怕累那不叫男人。据学长们介绍,军训结束如果不磨破一双鞋,你都不能说你经过了军训,如果你每天上床上得一点不费劲,“嗖嗖”三下五除二就爬上去,你都不敢跟人家讲你今天站过军姿,如果你没有在训练场上晕倒,你出门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军训真能看出来谁是娇生惯养的,谁是吃苦耐劳的,司图属于娇生惯养型,小朱和来自农村的我是吃苦耐劳型,老四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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