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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花朵随风摇曳,花海正中央是并列的两座墓碑,以它们为中心一圈圈环绕著的,是象徵纯真的白色鸢尾花,毫无杂草夹生在其中,有著专人细心照料维护的美丽花海。
如同这些花朵的颜色,这里是美国白氏的私人墓园,埋葬在此处的,是两位还未来得及体验人生精华岁月的年轻男女,也是白家最宝贝的两个孩子。
左侧的墓碑上,只刻下了一个年份,连名字也仅用一个简短的英文单字表示,但那上头却刻下了密密麻麻的诗文,不是英文,而是法国的文字,不知情的人可能会以为这不过是另一个墓碑的附属装饰。
平时总是幽静无人的墓园,今日来了两位访客,两位穿著整齐合宜的男人,伫立在花海中,神色相当凝重地直盯著那左侧的墓碑,其中一位的眼神中还带了些许复杂的情愫,是爱怜,也是沈痛。
白乔碧投海自尽至今日,恰是整整一年,这一年来柳夏桢未曾忘记过他,心中的痕迹也丝毫未减,对他的爱意和思念更是与日俱增,即使柳氏夫妇又为他安排了数次的相亲,也无法使他忘怀任何一点,关於白乔碧的一切。
他誓不另娶,今生只爱白乔碧一人,尽管那人儿已不在人世,此意仍不改变。
从利音沛口中得知白乔碧的真实身份和身世,赵恩成连惊讶的机会也没有,这惊人的消息伴随著柳夏桢的失魂落魄一同出现,顾不得彼,只得尽力让柳夏桢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正常。
但让柳夏桢复原的,并不是千音医院里的哪位名医或名心理师,而是白乔碧最後留下的遗书背面的那首法文诗。
当初那人儿凭记忆誊上时,为不懂法文的柳夏桢做了中文翻译,他反覆地读著那首诗,拼命想弄懂人儿真正想告诉他的事情,读了不知多少遍,也许上百、上千,才终於顿悟。
无论是人儿想诉说的,抑或是做下如此决定的原因,他终於全都了解了,然後他便回到正常的生活,唯一与先前不同的,是内心的转变。
两人在此已待了不少时间,原先微温的风已渐渐转凉。
「夏桢,该去向白老爷和白夫人问好了。」赵恩成出声提醒,这也是他陪同前来的任务,避免柳夏桢沉浸在回忆中无法自拔。
「嗯,走吧。」轻声应道,柳夏桢率先转过身往来时的路迈出步伐,走没几步,又依恋不舍地回头看向那墓碑上的诗文,嘴角扬起浅浅的笑容,以唇语轻道:「小碧,再见。」
男人的身影渐渐远离,花朵仍继续随风摇曳,彷佛不曾有人莅临,清幽而静谧,宛如天堂圣地,那样圣洁。
『La mort n’est rien。
死亡并没有什麽。
Je suis seulement passé; dans la piè;ce à; cô;té;。
我只是走到另一个地方。
Je suis moi; tu es toi。
我仍是我,你还是你。
Ce que nous é;tions l’un pour l’autre;
我们过去彼此的关系为何,
nous le sommes toujours。
今後仍旧相同。
Donne…moi le nom que tu m’as toujours donné;。
以前你怎麽称呼我就还是这样叫我。
Parle…moi me tu l’as toujours fait;
和往常一样地跟我说话,
n’emploie pas un ton diffé;rent;
不要用另一种不同的声调,
ne prends pas un air solennel ou triste。
不需要难过哭丧著脸。
Continue à; rire de ce qui nous faisait rire ensemble。
继续让以前曾让我们开怀的事让你开口笑。
Prie; souris; pense à; moi; prie pour moi。
祈祷,微笑,想我,为我祝祷。
Que m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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