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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妈的,就许他胡搞,老子就得清清白白地干干净净地任他糟蹋。
烦,他妈的真烦。
可我能怎麽样?
玩阴的,我永远都玩不过这东西,反正这东西知道,我不可能对他心狠手辣得起来。
还有,像上次做爱,我不过就动快了那麽一点点,我都一星期都没碰他,我能不快吗?可这暴躁的东西就非把我扯了出来站到床上踩我的脸,我鼻子都差点给他踩断,可我又能如何,他生气,你只好让他发脾气,你这时要是骂他几句,他更生气,那更不得了了。
说到做爱,他不许我留指甲,可他自己的却留得老长,每次要死要活後,我背上就鲜血淋漓的,时间长了背後细长的伤痕无数,每次下海冲浪,那帮人就盯我背後,娱乐了他们不少话题,他倒是从不脸红,坐旁边坦然地做著他的事,连眼皮都不会抬一下。
我都想知道,他这辈子有没有害过臊。
他连给我口交被人看见都能若无其事冷著一张脸不可一世,完全不懂礼议廉耻,这样的人你没法跟他去讲道理。
他还是老嫌弃我,好不容易能跟他一张床睡了,这两天又嫌我搂住他睡时掐疼了他的腰,一大清早的就扇了我一耳光,可我不抱他他就翻过来覆过去的老睡不著,我得抱紧了他他才安生睡著,我好歹是一老总,害我得青肿著五爪印去上班,他从没想过给我留面子。
唉,他老打我,这毛病什麽时候才改得了。
烦,真他妈的烦。
利剑72
利剑72
陈东他妈来了一个星期多一点,走了时陈东来见我,脸色有了点血色,估计是他妈给补的,他拎了一大包东西过来,我给扔了出去,气得他把门给踹坏,死瞪了我大半会,又消失了大半个月。
学校有一教授看不过去我,在几节课我都不在场的情况下,当了我选修他的课,这教授很牛B,学校牛B国际上也有名气,没他的学分我估计毕不了业,这事让陈东给知道了,又重新进门,又是恶狠狠地盯我,说了句:“你狠。”妈的又滚了。
我那半个月补那教授教的专业,翻遍所有题材再加上当时国际趋势的综合报告,完了给他交了篇审时度势的论文,加上道歉信,隔天他叫我去,神色缓和了不少,“聪明人要干聪明事,持才傲物成不了气候的。”
我还是说了句:“对不起。”
适当低头只对我有好气,我并不是眼睛真长在额头上。
“好了,事情就到这里,期末考我希望你能照样优秀……”那教授甩了我的论文到桌上,“张健,别让你的脾性阻碍了你的前途。”
我扯著嘴皮笑了一下,当是听到耳朵里了。
出了门,陈东在门外,看著我冷哼了一下,走在了前头。
我跟在他身後冷笑。
想帮我求情,妈的也要老子给你机会。
“混帐东西……”出了大楼,他踢了一颗大树一脚,像被人狠狠揍了一顿一样咒骂。
我低头往前走不看他,等我再抬头,已不见他在视线里。
等到两个人见面时,吃饭做爱不到三小时,然後他走他的我走我的,剩余时间谁也不想见谁。
有次他半夜敲响门,给了我幅水墨画,明朝书法家真迹,看著我有点欣喜地问:“喜欢吗?”
他那脸那刻英俊得很,发出光芒,能刺伤任何人的眼,我扯开嘴,把画卷甩到地上,半夜被吵醒很不痛快,冷盯著他:“滚……”
他的脸变得很难看,从床边站了起来,丝毫不停走了出去。
然後我到了一阵急促的开车声,我走下床,拉开窗帘,看著车远离的影子,拿出烟点上……
那年暑假,我回到家里,大厦快建成,我叔快有了他的第一个孩子。
事情很多要忙,很多事情必须我叔跟我亲手过手,我回来,为了事情做到完善,每日没夜的都耗在工作上。
工地,财务,还有一些暗帐,全都必须我在我叔的掌握下再做更一步的确定。
有一天,开完会,审完所有财证报告要交给我叔签字的时候意识不清感觉自己摇摇欲坠,最後意识是自己倒在了地上。
等醒来的时候,我妈肿著眼睛看著我,强笑:“健健,醒来了……”
“嗯。”我想点头,但没力气动。
医生说我是营养不良睡眠过少,我扯了下嘴皮当是他那说法的应和,我妈仰著头看著天花板,不让眼泪流下来,我叔站在门边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