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1/4 页)
我拉了椅子坐到他桌子旁边,把腿翘到桌子上,随手拿了本摊在桌子上的杂志,无聊地翻著……
一堆人说著一堆专业术语,我学的是工商管理,听不太懂他们说的那套,掏了掏耳朵,想拿出烟抽,那人又低沈地咳了几下,只好没好气地把烟盒扔到桌子上,再扔掉手中的那本英文游戏杂志,翻著桌子想捡本能看懂的,半天都没捡一本,然後有本杂志被重力扔到了手边,随手翻了一下,摄影杂志,拿过来躺椅子上翻著。
等过了一个多小时,他站起身,走过我身边,扔了句:“吃饭。”
我拉住他,往他兜里翻,“药呢?”
他没理我,只是不耐烦地拉我的手。
“药?”我更不耐烦,皱著眉。
“桌子里。”他推了我一下。
我懒得理他,去他桌子里翻,拿出药包,翻出药方,边看边往外走。
“妈的,这都什麽鬼画符?”那单子上扯的那几个字哪是人写的,我站门口对著玻璃射进来的阳光照了照。
“文盲……”他扯过单子,动了动嘴皮,往电梯走。
到了餐馆单间,服务生上了水,我点了菜,把他牛仔裤里的那单子拿了出来,“一次3颗,妈的,到底是3还是9?”我拿著散装的药包看著看不懂的鬼画符说。
“3。”他喝著水,坐另一旁懒懒地说了一句。
我从包里扔了3颗到桌上,另外的瓶子上都有说明,都扔作一堆,全扔齐了推到他面前,把我的水杯放他面前,不耐烦地说了句:“吃。”
他瞪我,我踹了一脚过去,踢中他身上的白衬衫,印出了一个灰色脚印,回瞪著他。
他揉了揉被踹中的肚子,老实捡起药粒,咽了下去,喝完水还连咳了几下,我揉著额头,咬著牙咒:“怎麽就不病死了一了百了。”
他哼了一声,撇过头不看我。
菜点的都是清淡的,他看了两眼,要加菜,我抬头叫服务生出了去。
他嘲笑我:“不是不管我死活,怎麽了?张少爷心软了?”
我想笑,不就是怨老子不管他死活吗?管了他也阴阳怪气了?真是老子的口水吃多了人也变得蠢起来了……
我可不想告诉他是她妈要来了老子不想现在就东窗事发……我等他有实力跟家里对抗,那时候才精彩。
不过,他也好不了多长时间,他妈来了,他明白了怕又是要怒得掐死我了。
我把白菜扔自己口里沾满口水,塞进他口里,“陈东,吃我的口水可以,别学我的阴阳怪气,我怕我恶心……”
陈东猛咳气,吞下口里的东西红著眼愤怒地拍桌子,“就许你他妈的混帐,我……我……”
“我?”我挑眉,等著他“我”下去。
他咬著牙,端起杯子猛喝水。
利剑70
利剑70
我跟著他去他那公司,他回头看我,走,再看我,走,上电梯了,瞪我:“不上课了?”
“上午的课,完了。”我走了进去,按了楼层。
他想装得一本正经不跟我说话,我随他装,不说就不说,爷我也没那麽多力气招呼他。
“陈东,你过来看看这个……”刚进门,他就被人拉了过去。
我瞅著药袋子,仔细看著说明,看看他是不是病得离死不远……很遗憾并没有发现预兆。
这药是一天三次,中午的喂他吃了,叫他派来的跟班买来了润喉的茶,到茶水间装模作样是自己泡的装满一大杯,放他面前,说:“晚上回来吃饭。”不理他的反应,说完直接走人。
晚上他确实回来了,只是有点晚,他进门我把药瓶砸他身上,“吃了。”
说完去了卧室,掀了被子睡觉。
过了一会他跟了过来,站旁边:“你吃了没?”
“嗯。”我懒洋洋地应了句。
“菜凉了。”过了半会,他不走,又蹦出了这麽一句。
我站起身,真他妈的懒得看他,去厨房把桌上的菜拿过去热……我边抽著烟边注意著火候,不怕死的东西尝了点甜头硬滚了过来,我对著他喷了满嘴烟,他咳嗽,我踢了他一脚,“滚……”
他瞪著我,瞪两眼,退了下去。
把汤和菜热过放桌上,刚转过身,又被他拉住,扯到椅子上坐下,他不说话,埋著头吃……那衰样就像个赌气的乳臭未干的小孩。
我心烦,拿出烟抽,想到他那要死不活的嗓子,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