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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志所写的,是改变了他一生的一年。
哈雷开始说起他们在意大利的日子,他们过得真的很好。
不是物质富裕的那种好,而是真的是哈雷在监狱中形容过的生活,他追求的自由与刺激,混黑的跟危险与急智脱不了关系,反正在这道上面临选择跟冒险的机会多不胜数,他们经过“黑心柳丁”事件后成为了颇出名的组织,想跟哈雷的人越来越多了,只有看得顺眼的人哈雷才收,当然,跟他们对着干的团体也不少,贩毒生意是很大的肥肉,可是出现的时机也反覆无常,一间提供毒品的Disco 可能只开业两三天就给警察整间封起了,他们的货路跟出货门路常突然被切断,更别说是贩卖毒品的收入了,拿了大钱去买货之后货却被警察全部倒进大海也试过。他们常拿着他妈的一袋袋比面粉好不了多少的毒品穿洲过省,穷到差点饿昏在街头还要偷车继续跑,或是连全身上下全值钱的东西都倒进马桶,只为了警察撞进厕所后找不到证据。哈雷说,之前是墨西哥毒品市场兴旺,最近则是上海,他们很快又要找新的门路从意大利驳去中国。
总结就是,他妈的时好时坏的生活,这就是混黑的。
他应该为阿心担心,但他觉得很好,他知道那男人想过的就是这种生活,而他也应付得很好。
最近他们比较好一点,他们刚低价购入了被警察追捕的贩毒人的一批货,然后用很高的价钱卖出去,有好一段时间够他们用了,还可以在他来的几天组个豪华旅行团。
说的时候,哈雷大笑着拍拍他的背,还说阿心今天很早起床踹爆了所有人的门就为了去接公主,原因只是昨晚接到个“未接来电”,再打回去已经是无人接听,那号码就是他的。
老实说,他看不出他的来到有令那男人高兴一些些,脸色好一点点。
他觉得要是现在跳车然后立即搭飞机回家,那男人可能还更高兴。
车子停下了,他从哈雷的说话中已游历过意大利很多地方、也越过多次生死关头,一点也不像来到意大利几小时而已。然而车门一开,远比香港冰冷刺骨的风扑面而来,带着特别的气味。
他们这黄丝带的怪异组合成巧吸引了路人的目光。
哈雷拉开小酒吧的木门,一阵吵杂跟酒气传出,他深深吸了一口,突然很想要买醉。
十三、Who is your angel? 上
他不知自己何时把黄丝带撕成三四条,又是何时把自己的手用丝带缠得一塌糊涂的。
当他看见手上的死结时,他就知道自己醉了。
但知道自己醉了很好,脑袋变得很轻、身体变得很轻,飘飘然的感觉好极了。
他觉得内脏都像被挖一空,只剩躯壳,然后脑袋只有一部份能用,其他的不知那去了。
哈雷的小弟中有个很会混酒,好像叫Zach还是Zlar他忘记了。
反正他真的不是盖的,他把所有能混的酒种都混过了,有些喝起来太美味了,有些加了太多柠檬汁喝起来像沟渠的酸水,不过混酒只有一个共通点,很烈。
在哈雷的踊跃下不知灌了多少杯,到最后哈雷也不知到那边玩的时候,他自己一个人也喝了不少。这间酒吧虽然小而且播些震耳欲聋的低级摇滚音乐,但酒种很多,除了喝酒跟聊天他也无事可做,他听着节拍强劲的音乐,打些拍子,发觉自己像有一或两小时没有想起过可可。
他抓起一瓶新开的啤酒,突然想起来走走,感受一下走起来像在飞的感觉。
他也真的离开了高脚椅,但走了一两步就趺趺撞撞地挨在墙上,强烈的晕眩令他失去平衡。
「呵呵……」他傻笑两声,顺着墙滑坐下来,他好热,扯开了衣领子。
眼睛有点模糊了,眨动两下之后,他看见阿心也抓着一个酒杯走过来。
「唏。」
他向阿心举高酒瓶打了声招呼。
男人也向他稍稍举高了酒杯,杯子中的大冰块在互相碰撞,阿心好像特别爱喝伏特加跟威士忌,都是些烈到呛喉,胃部会烧着的酒。男人走过来,坐在地上,他身边。
他们的肩膀跟肩膀只差一点点距离,没有交谈。
音乐震耳欲聋,彷佛连手指都会跟着震,男人把玩酒杯。
男人的手指修长又性感,酒杯在他手中转动彷佛无重,小麦色的指尖在酒杯上按下一个个圆印,琥珀色酒液跟着荡漾,反映着七彩的光点,透过酒杯看出去,都是光陆怪离的模糊色块。
他仰头,头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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