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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大人,您有所不知,”侍从四处看了看,凑过来,嗓音极低,“前些日子,有个倒恭桶的杂役就着了道。那杂役拎着恭桶往茅房处去,不知怎的,竟趴到竹楼后窗上去了,也不知道瞧见什么不该见的,反正最后徽王下令,把杂役的命根子给割了。”
叶添僵着脖子,抬手抹了把面儿上冷汗,“这…倒是说不过去…非礼勿看,也当是挖眼睛…何至于要害人不能人道…”
语毕,又好像说中了什么似的,怕的浑身发抖。
“那是定徽王气极了,才想出这等折磨人的法子。大人您想啊,断子绝孙可比当瞎子更难熬,瞎子好歹还能快活,可若太监了,看得见搞不着,真真要急死个人…。”
侍从一双鼠目吊了眼角,狐疑的打量面前抖得筛糠一样的叶添。
“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祖传癫痫,定期发作。”
侍从眼神一恶,“不招人吧?”
“不…不招人,”叶添抖的舌头都不利索,“且自行痊愈。”
“大人真是体虚,竟是这些个奇怪的病…”
“我看天色已晚,不如先回去煎一副汤药…”
寒意顺着往脊背上蹿,叶添只想着先回去定定神,再好好打算。
同时这心中也是懊恼万分。谁知道徽王还未见到,竟惹上这等大祸,
只求那两个断袖真当自己是个瞎子,不予理睬便好。
正想着,却眼瞧着对面闪出个黑靴青衣的侍卫来,叶添默默念叨,想着徽王是忙的焦头烂额,无心召见自己最好。
“大人久等了,徽王招您过去。”入耳的男生洪亮,带着不容狡辩的气势。
接着是半刻静默,叶添满面阴郁,暗自思索如何脱身。
身边的侍从见叶添站着不动,跟着伸了手,“大人,请吧。”
“这…。本官身体忽然有些不适。。不如改日…。”
“大人无需担心,徽王自会找着灵州医术最高的郎中为大人诊治,还请大人莫要推辞,”侍卫拖了叶添的胳膊往一处拽,“徽王还说了,今日务必要见大人。”
叶添扯了一下嘴角,钉在地上不肯走,“不好吧…万一我晕了过去…”
“行了,大人,走你——”
这灵州民风煞是彪悍,两个人一见说不妥,竟驾着叶添就走,任他装昏佯怒,也无济于事,只一盏茶的时辰,就给拖到了竹林的另一处大屋。
日头似落未落的时候,屋里早早的掌了灯。
地面上一张白虎皮,虎目狰狞,座上的男人身高体壮,黑面浓须。
叶添微咋了下舌,这哪里是枭雄应有的派头,不过活脱脱的山寨王的罢了。
阎雄见了叶添很是激动,忙起身下座,“我正念叨大人呢,未料叶大人竟是这样的年轻人。”
又上前了几步,“真是有失远迎。”
叶添近身一看,两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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