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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上面的?
好冷,被入侵的地方却滚烫,什麽温热的东西沿著大腿内侧流下来,微微低头,却是精液而非血液。这身体果然已经习惯到了这种程度,哪怕是这种难以扩张放松的姿势,也不会流血了。。。。。。
唇边挂上一抹笑,身体迅速地冰冷下来。宁放只觉手下肌肤失了热度,心中没来由地一慌,连忙把人抱起来。见杨亦脸上表情似笑非笑极为古怪,更是担心起来。拍打他脸颊,人却完全没有反应。
不知怎的身体抖得厉害,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是杨亦的腿在抖。抬起他右腿,致密的蜜色肌肤上是已经看熟了的伤痕,狰狞地盘在他小腿以致膝上。
这条腿抖得厉害,宁放抓住这腿,用上力气也止不住他的颤抖,再看杨亦的脸,竟然已经闭上眼,大概是昏过去了。
不是故意的颤抖,是。。。。。。痉挛?
想到这里,宁放也不敢怠慢,拿手纸匆匆清理了下杨亦,为他穿好衣服,抱他出去。
杨亦人缘非常好,马上就围过来不少人关切,老板和刘绢更是围上来要跟著去。宁放当然那不肯让他俩跟上,这俩人一个是旧爱一个搞不好是新欢,他看了都觉碍眼。
人在他怀里,自然是他说了算,坐车到医院看急诊,足足折腾了两个小时,半夜才回到家。
抱著昏睡中的人上楼,宁放忽然想到,好像两人变成这种关系之後,杨亦在他身边沈睡的时间,比清醒的时间还要多。
回到家,把人放下,专心看他右腿,想起医生说的话。
〃他右腿受过很重的伤,你看不出他走路有些跛脚吗?他右边比左边低,不可能走得很稳。。。。。。而且他这样,阴天都要注意,更不能受凉。。。。。。〃
他。。。。。。好像经常在浴室里、地板上,性致来了就不管不顾。那杨亦。。。。。。是不是一直很痛?为什麽不说呢?
至少如果他叫疼的话,自己,也会轻些吧?
要温柔点的决定很快被打散,起因是宁放在学校的糟糕人际关系。
宁放向来自负而张狂,自然他也有实力去张狂,人长得漂亮,音乐方面的天赋更是超出常人。而且和大多数艺术生不同,他文化课好得很,当然得到文化课老师的广泛赏识。
所以最开始有人写匿名信说宁放替别人写期中期末小论文赚钱的时候,诸位老师都是不信的,但是那人百折不挠持续不断地写,甚至连报价都附上,千字多少钱、水平高的怎麽论价低的又如何。。。。。。总之倒真是当一门生意在做的样子。
这种事情民不举官不究,但毕竟有人一次又一次地〃举〃,学校什麽也不做也不好。於是就按照信上所说,在交易时间抓人,正是人赃俱获──宁放正把一份报告递给班花崔梅。
那份报告是分组布置的作业,宁放和崔梅分属不同组,报告内容当然不可能一样,但那份报告是崔梅的内容,宁放的笔迹。
到这程度还有什麽可辩解的,宁放大马金刀地往椅子上一坐,什麽话也不说。他不说,崔梅也不言语,任导员老师怎麽说都不听。
虽说艺术院校在某些方面管理得很松,但也还是不能容忍这样大模大样的交易,众老师商量怎麽办,也就提出了一百零一招的找家长。
宁放根本没留电话,是季莫如提供杨亦联络方式。正是下午,杨亦请了半天假,尽快赶到。
宁放见是他来,实在忍不住哼了一声:〃你们叫他来做什麽?他又不是我家长!〃
〃可是你的学费是他付的啊,而且。。。。。。〃季莫如开口,〃而且你不是和他住在一起吗?他当然是。。。。。。〃
杨亦清楚看到宁放脸色大变,也知道宁放非常生气,但这时候哪里有空理会他,上前一步说:〃宁放给你们添麻烦了,真抱歉。。。。。。〃
〃这倒没什麽,骆宁放一直成绩很好,音乐上领悟力也高,我们也不希望这孩子拿他的聪明乱用。〃导员说,〃但是您也看到了。。。。。。〃
他把事情大概说了一下,杨亦心中马上明白肯定是宁放谋生手段之一,那家夥为了赚钱倒真是能做什麽就做什麽。
口上却说:〃我看也不一定吧?宁放现在和我一起住,经济上完全没有问题,何必用这种方法赚那麽一点钱。〃
涉及到买卖,事情性质就不同了,如果压在帮忙写作业这一点上,顶多也就批评了事,但如果是金钱交易,怎麽说也得有处分吧?何况宁放又不是乖乖受教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