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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男人真是让人无语,被上习惯了吧,竟然连侵犯都不反抗。或者是真的有负罪感,还是他天生就淫荡,被男人上竟然都看不出屈辱来?
也是,他本来就是恶心的同性恋,被人上会反而是便宜他了。
只是说到折磨人,倒也不容易。不想再把人弄得半死不活,而且忙著打工赚钱,也没时间折磨他。晚上回来上个床粗暴一些,已经是忙里偷闲了。
不过男人抱起来感觉原来是这样的,竟然舒服得不得了,少年的欲望来得强烈,肢体交缠往往就是半个晚上。然後杨亦去上班,晚上再去等吧弹吉他。
身体经过这样折腾,人瘦了很多,却还是没有半句求饶。如果他哭泣啊求饶啊,宁放觉得达到折磨的目的,还会放他一马。但他这样,宁放下手也就格外无节制。
但也没办法,杨亦对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拒绝,只要看到少年冷冽的眼,心就好像揪起来一样,他的恨意他的暴躁都让他觉得,这少年一定是经历过很多,才有这样的痛恨和脾性。看他那些行李,寒酸得吓人,除了那把吉他之外,竟然是身无长物。他也说自己连学费都交不起。。。。。。
怎麽会这样呢?他记得骆家家境很好,而且他不是。。。。。。
〃想什麽这麽出神?〃宁放抓住杨亦问,杨亦微微皱眉头,回答:〃我记得骆先生开了家工作室,应该颇有积蓄,你。。。。。。〃
宁放听他这麽说,哪里还能忍住怒气,伸手将他推在地上:〃你还敢提?若不是你,我怎麽会这样。。。。。。你害我失去一切,你,还有那个贱女人。。。。。。〃
他忽然愣了下:〃你不是同性恋吗?同性恋怎麽会喜欢女人?你是双的,还是说。。。。。。〃
杨亦低下头去,只觉得在宁放面前无地自容,即使不抬头也能看到少年的鄙夷眼光。
宁放是愤世是叛逆,感情强烈外放,然而,绝不会虚伪掩饰。像自己这样,因为压力因为别人眼光和话语就放弃自身的想法,尝试去接受女人。。。。。。像自己这种人,甚至连自己都厌恶,何况是眼前这少年。
宁放果然气怒,又是一阵折磨。
第二天是周六,杨亦不用上班,宁放却要返校报到。杨亦在床上迷迷糊糊睡著,被电话铃声吵醒。
接起来,对方先问:〃请问是骆宅吗?〃杨亦一愣,答道是,对方继续说,〃这里是××银行,骆宁放先生存入学生卡的一张支票无法马上兑现。。。。。。因为今天大学就要统一划出学费,所以。。。。。。〃
〃哦,请问您那边地址,我马上就过去。〃杨亦忙起身,想到大概是宁放存支票的时候留下了这里电话,他小心翼翼进了宁放的房间,很容易找到了宁放存折,抄下账号,出门。
银行不近,步行半个多小时才到,身体本来就难受,这时候已经是极限。进银行之後,把情况说明,知道宁放差的钱数,直接拿出信用卡转了相应的款项。
实在太疲累,杨亦办完手续之後无力离开,干脆坐在银行里休息一下。来的时候走得急,导致现在全身尤其是腰际酸痛难忍,很艰难才保持还算端正的坐姿──如果是宁放应该才不会在意别人眼光,想怎麽坐就怎麽坐,那个男孩啊,任性得生活,让人甚至想放纵他的恣意妄为。
〃请问您是骆宁放的家人吗?〃一个有些迟疑的女声在杨亦耳边响起,杨亦转过头看身边,好像是刚才在自己旁边办理业务的女人。他有些奇怪,看著女人。
〃哦,我是宁放乐基的老师。。。。。。相当於半个班主任和导员。〃女人看出他的疑惑,说,〃我姓季,季莫如,是陪出纳来处理一些事情的。。。。。。〃
〃原来是季老师,我是。。。。。。呃,宁放父亲的故交。〃杨亦迟疑了下,说,〃现在和宁放在一起住。〃
〃那就好,骆宁放入学的时候就因为学费而生过一场风波,他是个有天分的学生,我不希望他因为钱的事情而困扰。〃季莫如说。杨亦感觉到她确实是关心宁放的,忍不住跟她多谈了一阵,直到出纳把事情办完。两人还互留了联系方式,以便随时沟通宁放情况。
季莫如口中的宁放,是才华洋溢而潇洒不羁的。杨亦也算是学过声乐,完全能体会宁放的情况和处境,忍不住就开始想像他在学校里的样子,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他的笑容。
以前各在前後厅,後来又被敌视,以至於竟然连一点接触过的记忆都没有。无论怎样想,也想不起少年笑起来的样子──即使有,也是冷笑嘲讽的笑,没有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