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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铭,不在身边更磨机人!
见面……嘿嘿嘿!远离了朝廷——
小别定要胜新婚的!朝朝暮暮……别怪他福恒,一切都是为了在一起。
那边的城头炮声隆隆好似滚雷,红了一方天际,福恒好似看烟花,心情满是愉悦。
“将军,果然不出你所料,那条小路真有动静!”景逸身披皮铠,熏黑着脸从那边下马匆匆赶来。
“查明了?”
福恒从草垛上一跃而起,刚才的邪思妄想纷纷化作烟云。
“绕山二里,西南方!扮作山民的模样,看样子是送消息的,回城求援的。”景逸来不及请安,就见主子已经跃上马,开始部署:
“你带一队人马在这里埋伏,随时接应报告!”
“你立刻带人,带人把消息带给大将军!我们继续埋伏,告诉下面的,要赢了这仗,有赏!”
“记得等袋子收口了,看本将军拉弓立刻动手!本将军今儿定要取这小老儿的首级祭刀!”
福恒冷哼,小老头竟然两军阵前不仅说他福恒小孩儿拿大刀,还公然笑他像女人……
“潜行,巴图鲁你记着别露痕迹,告诉下面的,谁今儿敢败露了痕迹,坏我的好事,格杀勿论!”
福恒沉脸下令,即刻带人再次巡视埋伏,这是他数月来,第一次独自一人行军布局,绝不容半点差池,尤其是永铭要来的时候——至少要有一场大捷。
“永铭,你注定是我的!”我会证明我能做到的!
……
次日,江西线,永乐端坐在将军帐,用鄙夷地看着眼前的“花孔雀”,皱眉:
“行李一样不能留!”
两车尚未卸下的行李被困在了帐外不能动!
“衣服脱了!荷包、配饰一样不许留!”
一袭半新的大红妆缎滚金边的长袍,被迫从领口的盘扣开始解开。
“自己脱!”
侍从退到一边,衣服的主人怔了怔,开始自己解腰带,褪去袍子,连同腰带、玉佩、荷包一一缓缓地解下来,放在侍从的托盘里。
动作笨得可以。
“还有这东珠金八角!拿下!”
辫子上坠的东珠和金八角被一一小心取下,放在侍从的匣子里。
“这红裤子也脱了!”
脱衣的人一愣,命令的人眸色不动,脱衣的人只得小心地继续褪下大红的绫裤。
“顶戴花翎也暂时收着!”
从头上取下红宝石的亲王冠,放在托盘上。
“靴子也脱了!”
黑缎面的靴子也脱了……
永铭最后只剩下一身淡香色滚着花边的缎质的衣裤,踩着墨色弹边白袜,直钩钩地看着他七哥,看他还要自己脱什么!还有什么可脱得?
但他七哥只是放下酒杯说:“里面的也脱了!”
永铭顿时瞪大了眼,他再大方也不能脱了!某人知道还不知道往何处想。
“颜色太扎眼!一个兵的衣服不能花哨,里里外外都不行,而且这颜色不是彰显你与众不同吗!”
七哥说话没余地!
但永铭没动,也不能动!
江西线,奉命围剿叛军的皇七子,贝勒永乐,永铭的七哥不解地抬起了眉头,刚才脱衣服很干脆的老九何故扭捏了起来?
永乐低头一想,以为永铭多了心说:“我们是兄弟!”
永铭还是没动。
“你是不是男人?”永乐皱眉,脱光了,他有的,他永乐也有,矜持什么?
永铭仍旧没动,道:“男人难道赤膊打仗?”
永乐冷笑:“赤膊那得还有胳膊,负伤止血都是撕掉自己里面的衣服,你这样还想上沙场?”
永乐起身,要走!
永铭拦住永乐:“全脱给你看,就让我上前方……”
“我看?我看什么?你就留守在这里!”
永乐头大,拿他当什么了?他不是二哥永仁,有哪种癖好。
“七哥,永铭难道是贪生怕死之辈?”
永铭拉住他七哥。
留守后方,那么他来时那满腔豪情,算什么?福恒心里不笑死他!他永铭又不是女人,一样在上书房学习了八九年,文操武略难道只配留守后方?
永乐皱眉:“我怕你死,我有口莫辩!”
不过是找理由把永铭留在后方,至于这么难缠吗?
不是福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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