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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公公躬身:“老奴就等少将军凯旋归来之日!”
福恒领着圣旨跨刀背弓,面对众军士:“皇上密旨:即可开拔,不得有声张……不得有误,违者斩!”
言罢,拿手一挥,座骑已经在台下等候,福恒跃上马,臂接海东青:“开拔!”
话音一落,只见黑夜里,火把如游龙,人马却如无声息,沿着大路,一路直向城门,待城门一开,只见福恒领着众军将士策马扬鞭,好似脱缰的野马,奔腾呼啸而去。
好似黑夜的火旋风,近在咫尺的火把,已经远远只见火龙的远影在风雪中不见首尾。
城门上,黄公公笑:“恭喜福大人,他日再见福三公子,您就是大将军的父亲了!”
福政笑:“是公公美言了!”
“老奴还记得当年,福三爷进宫时,还是小女孩一般腼腆的孩子呢!”黄公公站在城门口,亲自监督城门合上,无人进出!
“是公公当年教导,才有今天!”福政笑。
“福大人过奖了,老奴有什么本事,是当今皇上教导的好,知人善用啊!福大人,福家鼎盛之时,指日可待啊!到时候可别忘了奴才!”黄公公笑。
“不敢,还盼望黄公公美言!”福政笑,他当年下了这注险棋终于要锋芒毕现,福家的荣耀之日,不远了!只盼不是空欢喜一场。但福政还是隐隐地担心,福恒这孩子眼里的火焰,不是一个甘心为臣者的眼!
“老奴要回去禀明皇上了,这城就烦请大人了!”黄公公躬身,退后,太监不能干预朝政,这是规矩。
“公公慢走!”福政作揖,回头:“告诉守城的,今夜一个也不能放行!而且今晚之事,十日内切忌守口如瓶,回府了!”
“是!送大人!”守城将士作揖,恭送。
京城的夜归于平静。
怡亲王府,书房里灯火闪动,永铭卧在床榻之上不能成眠。
“王爷,今夜宵禁很严,奴才估摸着福少将军,已经出城了!”
侍卫何翔在帘外回话!
“回吧!今夜之事,谁也不能说!若透露半分,上面追问下来,本王可是一概不知!就连后面的问起来,也不知道,明白?”
“奴才明白!”何翔跪安。
“且慢!”
何翔复跪于帘外,“请王爷吩咐!”
“告诉其他奴才,今夜之事,一概不闻不见不听,谁若透漏风声半点,皆以造谣生事、祸乱主子论罪,先杖二十,再按律处置!”
“奴才明白!奴才告退!”何翔跪安。
永铭闭眼。
“九爷,才寅时过点,还能再睡一个多时辰!”
侍女金哥命人取出新作的衾被,上前询问:“是不是要把衾被都换了,再睡!”
永铭裹着被,看着弄脏的帐下狼籍,摇头。尽管最近后院似乎对这边书房发生什么,已经有些风闻。
“王爷,换上吗?”金哥抱来簇新的纱衣。
永铭躺在床上依旧摇头说:“全部出去!”
永铭拥着被,困意锐减,只是福恒的味道依旧鲜明,而空荡荡的床,又好似不安。
走了?
永铭闭上眼,抱紧被子努力的睡去,好似今夜只是一个梦,犹记得福恒状似无意地低语“永铭……皇上密旨,我要今夜提前开拔!”他永铭只能抬眼,心沉,已经约莫知道,只是不愿相信。
“我等你!”福恒搂紧他,临别还是这具老掉牙的话。
第一章:七哥的规矩
记忆总是酸酸甜甜,蜜里调着油。
福恒靠在草垛上,数星星,那块凉悠悠的鸳鸯玉落在胸口,总是说不清的踏实与贴心。
细细地摸着玉,福恒偷偷笑得失了威仪,总觉得他要的已经不远。
永铭说爱他!
爱他……盼了十余年的一句话!
笑、笑、笑、福恒实在忍不住想着就要笑,只是笑过之后,忍不住发酸。
为什么偏偏分离才说这话,蜜意才起,就是相思,他福恒爱他永铭爱得要死,死小子死鸭子嘴硬……不到最后一刻不说!
睡不着,福恒怎么舍得睡,两个月了,他想人想得整个人都销魂。
望望天色,月明星稀,明明就是赶路的好夜色,京里来信说怡亲王已经在十天前开拔至江西线,相聚不远了……明儿七爷就该见到他了。
福恒开心,谙尽孤眠滋味的日子终于要到头。
磨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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