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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在这个家我是夫,你是妻,不许欺负我,不准管束我;府里我有两个侍妾一个小倌儿,你不准争风吃醋的欺负她们,要对她们好,知道吗?”
乔羽听着楚玉郎的话,细细的想了一下,觉得这个男人也挺不错;害怕自己的正妃欺负人,就将话说的门面上,免得将来闹得不可开交;这样袒护旧人,让她这个新人还是很欣赏的。
看见乔羽笑,楚玉郎以为她在打什么注意,忙紧张起来:“你笑什么?”
“没有,只是觉得你是个挺不错的人。”乔羽认真的说。
可是这句话听在楚玉郎的耳朵里就有点不是滋味了,他都做得这么过分了,她为何还要说他是个不错的人,难道她是想要以退为进?
想着,楚玉郎不免重新审视自家媳妇;好重的心计,要小心提防,一定要小心提防!
看着自家男人水灵灵的眼睛一眨一眨,乔羽又低笑了一声,可爱,真可爱,水嫩嫩的可爱。
一场别开生面的大婚,一场意外连连的洞房;终于,在听见墙外敲打三声的梆子声时,两人都意识到该歇息了。
乔羽直接在楚玉郎面前脱了外衫,就要往床上躺着睡觉,却被楚玉郎伸手拦住,指了指光可鉴人的地面,说道:“你睡地上,我睡床。”
乔羽不明白了,这为何大婚之夜要睡在地上;都已经答应了他不硬来了,这男人还如此小心翼翼?
看着乔羽不情愿的眼神,楚玉郎心里警铃大作,抱着胸口,一副防色狼的模样,斥责:“难道你还对我有非分之想?”
“不是。”
“那是为何?”楚玉郎瞪大眼。
“只是,这地面太硬。”从小到大,他楚玉郎没怎么受过罪,她乔羽也没受过苦不是?
楚玉郎看着媳妇那细长有力的身材,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爷们的身板,咬咬牙,问:“你当真如此忍心要我睡地上?”
乔羽被楚玉郎这话提醒,抬眼看着夫君那弱柳一般的身姿,起了怜香惜玉之心;摸了摸下巴,直接爬到床上抱下一床被子铺在地上,然后枕着胳膊便闭上了眼睛。
楚玉郎躺在床上,单手支着脑袋看着睡在地下的媳妇,一张水嫩嫩的脸颊上,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活脱脱的就是一只小白兔的萌样,他很奇怪,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他连婚都跟她都结了,为什么不敢睡了呢?
最后,在媳妇翻了个身,一张俊美硬朗的脸颊出现在眼前时,他才有点想明白:媳妇气场太大,不好下手。
☆、媳妇是禽兽 003:灭了这孙子
对于嫁做人妇这件事实乔羽到了新婚第二天还没有完全理解过来,只是当黎明的第一道曙光从窗栏处照进新房时,她抬眼看着翻着身、四平八叉的躺在床上沉睡的楚玉郎,默默的盘腿坐起来,细细的看着她的现任夫君。
小涵说,男人是用来疼的,更是用来宠的;当时她还不能明白怎么个疼法,怎么个宠法;可是现在,当她看见楚玉郎那娇嫩细白的肌肤和出色柔美的五官时,不用说,她也会把这么细皮嫩肉的夫君好好地宠起来。
站起身,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瞧见楚玉郎把锦被踢到了一边,乔羽很贴心的走上前为他盖好,然后在手指快要离开锦被的时候,一时情不自禁,捏了捏楚玉郎那粉嫩的小脸蛋,只觉得指下一片柔滑光嫩,摸上去极其舒服,又近处瞧了楚玉郎的五官,更觉得这小子活似一只听话可爱、乖巧迷人的小白兔,萌死人。
当初楚玉郎娶妻,保定帝赐予楚玉郎延平王爷封号和延平王府府邸;所以,也就变相将楚玉郎从荣亲王的亲王府中分出来;这样算来,乔羽也就免去了每天看着公婆脸过活的日子;只不过跟着楚玉郎一起被分出来的人还有他的两个侍妾和一个倌儿,只因皇族子弟在娶王妃之前都会有一两个侍妾、通房伺候着;所以乔羽也没在意,反正她在延平王府中可是正正当当的第一号女主人,哪个女人不要命了敢跳到王妃头上拉屎,是不想活了还是活腻歪了。
天色乍亮,习惯早起的乔羽并未惊动任何应前来伺候的下人;以前在寒柳别庄中,莫说穿衣解带,就是搓澡洗衣都是乔羽自己动手,总之就是,乔大小姐身上没有半分的娇贵气,习惯了独来独往,坚守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思想精神。
就看七尺少女沉稳寡言,坐在梳妆台前找出一束淡紫色的锦带将自己的一头黑发尽数束到头顶,露出天庭饱满的额头和剑眉有神的琉璃眼珠;一身藏青宽肩窄臀男子服饰被乔羽英姿挺拔的穿在身上,腰间,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