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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在床上的楚玉郎从被子里探出他那雌雄难辨的小脸蛋,奶油般的小脸上潮红一片,堪比那魁花阁中贩卖的上等胭脂,美不胜收啊;娇吟吟的小嘴,粉嫩嫩的皮肤,还有那宛若黑葡萄一样灵气十足的凤眸,简直就是一代倾城尤物,要不是他下面带个把,还真会让人误以为这孩子就是个国色天香的女主儿。
“不出去、不出去,除非父王不要让我娶那乔家小姐,要不然,儿子宁可精尽人亡在这小娘子怀里,也不肯去拜堂成亲。”楚玉郎软乎乎脆生生的声音传出来。
气的荣王爷大手发颤,王妃更是吓得直拍房门,劝自家儿子悠着点,千万不要断了根。
跪在地上的奴才都被这一家三口弄得哭笑不得,一个个忍着心里的闷笑,脸都憋成了酱紫色,就是没有一个人敢当着手拿杀威棒的荣王爷笑出声来。
要说这楚玉郎为何不肯去娶乔羽,只因在他大婚前两天,自己的那群狐朋狗友聚在一起,说那乔小姐是个悍匪一样的主子,自幼丧夫丧母不说,还被祖父送到了江湖第一狂人的寒柳别庄中学武练功,练的那叫个虎背熊腰,一手可以锤死一头熊,两眼圆圆赛铜铃,皮肤黝黑有口臭,是个要多糟糕就有多糟糕的人。
想他楚玉郎虽然是个闲散贵人,但好歹也是堂堂王爷,自己的父王上过战场立过大功,自己的母亲也是名门之后、千金之躯,他怎么就这么倒霉,要讨一个这样的女人当媳妇?
上不了厅堂,下不了厨房,还是个人见人嫌弃的主子,这叫他以后在圈里如何混迹下去?
想到这里,楚玉郎就更加委屈,满腹伤心无人诉,只能可着劲的折磨身下的小娘子,听着小娘子求饶卖嗓的娇喘,他的心里才好受一点。
瞧瞧,这才叫女人;叫起来都能酥了骨头;舒坦,真舒坦。
荣王妃是个真正的大家闺秀,从小到大可真是娇滴滴的养在闺房之中,每天享受着丈夫的宠爱,儿子的怜爱活到现在,是个从来都没有受过半点委屈的女人;而今,看见自家的儿子这般委屈,一时间,两眼酸涩,宛若浮柳一般娇柔的欲要跌坐在地上。
荣王爷是个疼媳妇的男人,看见妻子体力不支,身体娇弱的快要摔倒在地,立马快步迎上,手里的杀威棒也扔得老远,一手就抱起娇妻,双眼担忧,情深切切:“婉儿,你这是怎么了?”
“王爷,退婚吧;玉郎他这样可如何成亲呦?”荣王妃两眼清泪,娇弱无力的靠在自己丈夫的怀里,祈求着。
但是,荣王爷可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再加上当初游僧的那句话确确实实的救了自家的儿子,现在,虽说外面的人都说那乔大小姐是个厉害的女子,可就算是只母老虎,只要能镇得住宅子,那也得娶回来圈养着。
“不行,为了咱们儿子,不可荒废了这桩婚事。”荣王爷一言九鼎,势必要将这婚事进行下去。
荣王妃知道自家丈夫心里担心的是什么,可是儿子又在房中不出来;这可如何是好?
一时间,荣王妃只感觉天昏地暗,口鼻之间只能进气不能出气。
看着娇妻如此不堪一击,荣王爷叫来丫鬟扶着妻子;然后就看老王爷长臂一挥;守护在延平王府四处的虎狼军站出来,皆是训练有素的跪在地上听候指示。
“听着,用木桩将这房门撞开,不管是用逼得还是用压的,你们必须要让小王爷穿上喜服,拜堂迎亲。”
荣王爷虽已有数年不曾上过战场,可是这军人的气势可是说来就来。
京城之中的虎狼大军可是荣王爷的亲卫军,他们认得的主子只有老王爷,连皇帝小儿的账都不买,真可谓是眼睛都长在天灵盖上;而今见老王爷怒急,便各个来劲,不用请出破城用的大木桩子,直接一人一脚就将那扇紧闭的房门踹的摇摇欲坠。
接下来,就听见厢房之中鸡飞狗跳,男哭女嚎;着实上演了一场精精彩彩的婚前保卫战。
最后战况:延平王爷太娇弱,又在小娘子身上废了太多的力,虎狼军动了动小指头,就乖乖的趴在床上,任由他人将裤子衣服穿好,押送着去拜堂成亲。
☆、媳妇是禽兽 002:媳妇气场太大
乔羽坐在花轿上,头上盖着鸾凤和鸣的大红喜帕,面无表情的抹了抹脸颊,好厚的粉。
小喜透过轿帘朝着里面看,见小姐伸手不停的噌脸蛋,忙阻止:“小姐,你不要乱摸;这胭脂水粉都是图个喜庆,擦掉了就不好看了。”
乔羽看着手指尖上的嫣红,眼皮不自然地跳了跳;把脸抹的跟猴屁股似的就是图了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