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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眼神却始终偷偷望着她的侧脸。魇这么跟着始终是个祸害,哪一天定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她除了。
夕阳渐斜,不觉竟过了一日光景。船家派人给各房送了晚饭,船上不比陆上条件自然艰苦了些,只是些清粥小菜。疏袖略略舀了几口,溟然也是简单吃了。
食后疏袖便觉一阵困意袭来,靠在榻上沉沉睡去,溟然也觉出一阵眩晕,幸而吃的不多,勉强集中的神识,倒也保持一丝清醒。
舱门被缓缓推开,溟然似乎已然料到。“我想着就是你,下午的警告你竟当耳旁风么。”
魇轻轻一笑,后面跟着两个碧衣女子。“大人这话说的,我们不过是各尽其责罢了。方才奴家想出了一个绝好的主意。不知大人有没有兴趣听了。”
溟然死死按着自己的合谷穴,勉强维持心中清明。“你先交出解药,再与我细细说。”
“那可不行,万一奴家说错话了,大人还不把奴家一剑劈了。”魇停了半晌继续说道。
“呵呵,其实很简单,今日我便把沈疏袖给解决了,大人再装模作样地中上几剑。这沈疏袖一死他们必会为她报仇,而大人到时候便可以做一场为姐报仇的苦情戏,做先锋打入他们内部,最后反过头来,便可以给他们最后一击。您说,这计划如何?”魇媚眼如丝细细看着溟然。
“呵,倒是个好主意。”溟然低着头看不出其中悲欣。
魇一听,便得意一笑,祭出棠溪剑,就要向疏袖身上刺去。肩背却忽觉一痛,她不可思议地转身,却见溟然执着剑,一双眼中冷芒毕现。
“主意不错,可是我不喜欢。”溟然冷冷抛下一句话。转头看向了站在门口已被惊得不无法动弹的两个碧衣女子。两个女子被他一看,忙反应过来就要向舱外跑去。溟然左右各刺一剑,两个女子便倒在血泊里。
魇不可置信地盯着溟然,面色惨白,嘴唇轻轻颤抖“你······你竟要背叛主公么!”
溟然长剑归鞘,无奈药力涌上,脑中又一阵眩晕。魇眼角含了一抹残忍的笑,撑着站了起来,“你可别忘了你若是背叛,可就没有了‘红线引’的解药。”红线引便是夏天无在他们身上下的毒,每月一次的红色小丸便是暂时压制毒发的解药。虽说是解药但是却除不了根。
溟然的意识渐渐涣散,这迷药真是厉害。却见魇执着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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