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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脸再继续拥有你给的爱了。”欧阳兰兰问:“你待我不是一直好好的吗?而我也没有觉得你有什么使我不满意的地方,除了----”桑葚哭说:“小白兔,兰兰,不,我不可以再用这两个称呼叫你了。”欧阳兰兰的脸色又变了。桑葚又哭说:“我是个残忍的人,居然向一群无辜的民工施逞狡计,差点没酿成巨祸。”欧阳兰兰说:“可这事不能全怪你呀,兰妹妹她们也给我说了,有好多死环结在一处,若你不去,才会一发不可收拾,这是你不愿意看到的,也是我不想听说的,倘你有能力阻止而没有竭力去做,我才会小看你呢,可我又没说你做错了,竟又一次说那种话,是真的伤了我,也让我觉得像成了你的奴仆似的,说把我扔到一边就扔到一边,我则仍厚着脸皮依恋着你。”桑葚哭说:“你不是我的奴仆,我才是你的仆人,然而我真的已经不配了,我做那件事,初衷也并非为那些民工着想。”欧阳兰兰宽慰说:“却也阻止了一场大祸,该高兴才是。”桑葚痛苦的问:“你为什么老想着我的稍见得人之处?你为何不往我仅是一只让人唾弃的禽兽方面想?我就是这样的。”他又没勇气说下去了,也下定决心,痛开心扉,将心里埋藏已久的事说出:“我真的不想再向你继续隐瞒曾经做过的事了,你知道后也不会原谅我的,也会很坚定的和我分手。”欧阳兰兰想不出桑葚说的是什么事,不解的问:“你的意思是----”桑葚撕裂棉絮的一角,掏出一缕长发,忙接过来说:“这是伶俜妹妹的,我已经知道了,可我不怪你隐瞒我。”桑葚泣问:“那你知道与她好的第一个禽兽是谁吗?”
欧阳兰兰一下子蒙了,软软的坐倒在床上,好久才失声泣问:“真的是你吗?----怎么会是你呢?----你知道妹妹受的伤害有多深吗?----你----你----”她觉头痛得紧,呼吸也渐次困难,一把撇开大惊失色的桑葚伸来的手,抱头往窗边歪过去,张大了嘴巴对着窗外咿咿吖吖的吼。这因爱的深沉而发自心底的无声凄嗥,可上达九霄,下至黄泉,中使能颠倒黑白者心神俱碎,然而窗外依旧是啸风飕飕。
桑葚很有些后悔才所做的一切。他见欧阳兰兰用软弱无力的手支撑压在窗台上的身体,没有一次成功,脸上还蹭了数条锈痕,忙又伸手去扶。欧阳兰兰用力掰桑葚的手指,竟没有掰开,叱说:“移开你的脏手,你已不配触碰。”桑葚没料到欧阳兰兰的嗓音居然在刹那间嘶哑了,惊得倒退了几步,眼泪又喷滚出来,喃喃:“我到底又在做什么?”欧阳兰兰憋足了一口气才站起来,头发早凌乱了。她斜倚着窗框,噎说:“你如此没有品德,竟还有脸与姊妹们相处,是想让她们遭受伶俜妹妹一般深的伤害才甘心吗?”内心又是一回绞痛,泪如泻洪。她察觉焦急而又泪水四溢的桑葚痴痴的盯着她不住摆手,怒说:“把你的脏眼移开。”桑葚忙垂下头去,仍不断瞟欧阳兰兰。欧阳兰兰感觉到了,又怒满心田。她第一次紧捏着拳头,命令说:“过来。”桑葚到了跟前,举起手狠狠的掴了桑葚四耳光,手也打疼了,但是不自觉,而是为桑葚的嘴角浸出缕缕血丝而又一回心痛,却泣说:“一巴掌为可怜的伶俜妹妹掴,一巴掌因你侮辱了伶俜妹妹却闭口不言而使她走上自残路掴的,第三巴掌为其他姊妹掴,最后一巴掌才是为----为我的心而掴。”才扶着床沿,爬到饭桌旁,将桌上那袋衣物掀到地板上,跟着摔倒在桌下,随即听见桑葚关切的泣声,又说:“我们从此恩断义绝。”她费力的爬起来坐在床边,摇摇晃晃的怒视着桑葚:“还站着‘我什么我’,快夹着尾巴滚,免得再污了这间房子,更不许再看一眼,否则看一件我毁一件,也包括我在内;也不许再说话,眼泪也禁止掉到地上。”桑葚依言行事,捡起衣物,放入桶内,提起就走。让爬回去的命令传来,边揩眼泪边退回桌旁,桌面上的纸上有一个问题,写了一些字又离去。他听见欧阳兰兰泣问为什么,忙放缓脚步,感觉有什么砸在后背,紧接着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快步出门。
桑葚反手关上防盗门,就忙给王惠兰和桑慧打电话,听到王惠兰和桑慧的声音,急跑出楼门,嘱咐说好好照顾欧阳兰兰,没回复两人的疑问,洒泪离去,但是欧阳兰兰的惨戚情态一直浮现在脑际,不管早又扑簌簌滴下的眼泪,自责:“为求一己灵魂的得救,竟然执意将真相告白;然而倘一直瞒下去,之间的隔阂是永远不能消除,可万一她因而消沉,不,绝对不能。”急给姚瑶打电话,不通,又发了数条短信后关了手机,才折回房子,偷偷的从窗户往里看。王惠兰和桑慧正安慰在床上大哭的欧阳兰兰,本想去问的,想起欧阳兰兰说的话,又哭一回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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