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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旁边的宿舍也有人埋怨,又轻声说:“这都是你做的好事。”袁涛压低了声音责问:“你不惹老子,会吗?”皇甫荪不想在楼道里多说话了,忙说:“是是是,而你现在已睡不着了,不如出去走走。”袁涛叹说:“若不去,准会再让你吵醒,何况也无睡意了。”回宿舍穿衣服。
在层层枯叶铺叠的树下没默坐多大一会,袁涛责说:“让老子下来又皱眉不语,他妈的,再不开口,老子要上去了,也别再去骚扰我,”他一把抓掉皇甫荪手内的树叶,“否则拳头代替嘴巴和你理论。”皇甫荪又捡起一片树叶,说:“桑葚那个王八蛋做的事太让人匪夷所思了,也很让我失望,竟狠心向民工下手。”袁涛佩服的说:“开始我对他的决定也有很大的意见,但是目睹了他后来的所为,真让我叹服。”皇甫荪没料到袁涛是这样想的,质问:“他的行为与土匪有区别吗?可叹我以前还认为他有人性,也是个让人不齿的禽兽。”袁涛责说:“人家那叫魄力,你不懂就别乱说。啊,只有他才处理得如此熨帖,宿处、食堂及场坝的人没有一个走掉,还把四处闲逛的人一个没落的请进了仓库。”皇甫荪躺在树叶上,白袁涛一眼,问:“那个罪犯不是逃掉了吗?”袁涛说:“犯了案,当然要逃了。”皇甫荪说:“他就不该去瞎闹。”袁涛说:“那人是在厕所背后的林子里将人糟蹋的,当然该把所有的人聚起来找线索。”皇甫荪说:“抓罪犯是警察的事,你也听见他让警察给狠批了一顿,还差点给拘留起来。”袁涛捧起树叶往皇甫荪身上盖:“那些人是怕打群架,也幸好他用身体去挡了几闷棍,才没出大事。”他连续盖了数捧才住手。皇甫荪坐起身来,说:“还是民工太软弱了。”才拍树叶。袁涛说:“我们也不好惹,特别是植物保护系的,与流氓没区别。”皇甫荪没好气的说:“别动不动就说人家是流氓,他们可不像你,老是想以拳脚解决问题。别的不说,以我们班为例,多是些不喜欢惹事生非的,而那些人操着凶器,桑葚的误导是关键。”袁涛说:“你这就说了没有根据的话了,我们农学系的多是各顾各的,能兵不血刃,有不挟凶器为前提,也是他影响力大,只需振臂一呼,无不响应。”皇甫荪觉袁涛的话也有理,没有反驳。袁涛又说:“其实该感谢桑葚的是朱青芸,如果郝不通真打了民工,她的麻烦大了。”皇甫荪仍旧认定是桑葚的不是,已没有驳斥的理由,皱眉问:“你了解他吗?这样乱评人家。”袁涛笑说:“我不了解那个二流子,就无人了解了。哎哟,你竟怀疑我与那根恶棍的关系,那哪天让你见识一下,老子上前去踢他两脚,准会笑脸相迎。”后来皇甫荪也见识了,是后话。皇甫荪这时则说:“不管如何说,要眼见为实。”单书也睡不着了,下楼来,看见皇甫荪和袁涛就骂:“两神经病,害得人觉都睡不好。”皇甫荪没有作声,留下袁涛和单书对辱,一个人先回。他在二楼碰见桑葚下楼来,假装没见。
桑葚离西区愈近,心愈痛,也愈不舍,仍执意向租屋走去。他到了租屋外面,眼泪早若倾盆大雨,直下。他不想进房子的,因愧疚而开门进去,柳三尧和龙淑芸不在,他进房间后伏在床上痛哭一回,收拾衣物。他将衣物装作两包,去卫生间将属于他的澡巾及桶子拿上,刚放一包衣物进桶子,觉有人进来,转过身去,是欧阳兰兰,心里又酸痛得紧,又流下泪来,嘘唏问:“拾花不是明天才结束吗?今天就回来了。”欧阳兰兰眼里已满噙眼泪,问:“你说是为什么?我的伟大的英雄。”才搬着桑葚的头看,“你要逞一时之能,也要注意,别伤害了自己才好,可是很遗憾,颧骨未曾碎裂,嘴唇亦无破损,四肢也没有致残。”她痛心的泣声问:“你怎么不让他们多敲几下,把你敲成残废?若那样,我可以天天照顾你而不用提心吊胆。”她轻轻的按青痕的边缘,“疼吗?”才提高声音,“下次做英雄时,你会记住这次的教训而小心点吗?”桑葚泣说:“我带给你的痛苦已经够多了,不会再让你为我操心了,也不会又一次的伤害你了。”欧阳兰兰泣问:“你这种没有耳性的人,说话会算话吗?”桑葚紧咬着嘴唇说:“在我们之间是该有个了断的时候了。”欧阳兰兰问:“你想了断什么?”桑葚看着窗外哭说:“我们分手罢。”欧阳兰兰又急出泪来,问:“你怎么又有这种想法?你上次说的,我只是把它当成玩话,才没几天,又说这种话。”她越想越生气,愤怒的看着桑葚:“桑葚,我可警告你,我的忍耐可是有个限度的,可别认为我真的那么好欺负,一定非要和你一起不可。”桑葚哭说:“我知道你受够了我,虽然你一直肯定,事实也是这样的,你是我深爱着的而且是唯一一人,可我早就不配爱你了,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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