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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这些陛下都是知道的,陛下有一后一妃,还有一后宫的女子,陛下可以让她们为陛下交出心,为陛下生养后嗣”
“你们好生照顾着红淑妃。”
南闽墨玄一手握住了拳,愤愤站起了身道罢,便转身迈着恼怒的步伐出了春暖阁。
“娘娘——”
阿瑶见花语红神伤地闭上了眼将一手轻捂在额上,便轻唤道。
“阿瑶妹妹,我好累,想再睡一会,你能出去一下吗?”
“娘娘要休息,阿瑶就出去了。”
阿瑶秋波担忧地望着花语红,向花语红欠身道毕,就转身出了内寝。
花语红听闻阿瑶的脚步出了内寝,泪便滑落下了眼眶,是病得难受,还是因对南闽墨玄的愤恼,花语红已分不清这泪是为何而落,但如今她的确是感到身心具疲的难受。
若知爱上会伤,留下会是痛,早知不如远走。
花语红后悔着那时没有远走高飞,那时的犹豫不决。那时留在京陵,她心里虽告慰自己是为了凤璃留下,可心底深处她是清楚不想走,是因这京陵皇城中的人让她割舍不下,让她欲走还留。
“娘娘,陈太医来了。”
在花语红方落着泪时,铃人踏入了内寝朝花语红欠身行礼道。
“让他进来吧。”
花语红忙拿起那落在床上的湿面帕,擦了下泪渍道。
“是。”
铃人回应了声,轻迈着脚步到那香罗床边,将那红罗帐放了下来,才返身出了内寝,把陈太医请入了内寝中。
第95章 第九十三章 惊闻无子 伤上添伤心愁加
陈太医坐在一张小太监为他搬到那香罗床帐边的太师椅上,为从红罗帐内伸出一只白嫩手臂出来的花语红把着脉。
“嗯,淑妃娘娘是外感风寒,气集于心,故发热难消,微臣予娘娘开贴驱寒散热的方子,娘娘放宽心服用便无大碍。”
陈太医抬起为花语红扶脉的手,捋着半白的胡须道。
“哦,多谢陈太医。”
“哎呀,娘娘如此微臣受不起。”
红罗帐中花语红的道谢之语,将陈太医惊得忙从太师椅上欠着身,拱手朝红罗帐中的花语红道。
“还有微臣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陈太医在太师椅上坐定,边收起放在花语红手腕下的脉枕,边犹犹豫豫道。
“太医何事?不用与我多礼。”
“娘娘可在意屋中人?”
太医抬起手轻捋着须,转着乌珠,踌躇道。
花语红将声抬高问:“铃人屋中可只是你在?”
“娘娘,还有阿瑶姐姐也在。”站在香罗床边的铃人朝红帐边低头轻语道。
“那无事,太医你道吧。”
“娘娘的宫虚,有寒邪入体,恐难有孕。娘娘有隐疾在身,不知娘娘犯过何病,食过何药?”花语红让陈太医道话,陈太医便小心翼翼不敢造次问。
“陈太医可有听过一种毒药,断毒的解药是无情果。”
花语红思索着自己的身体一向很好,无大病痛,除了每月要服用那解毒的药丸以解毒发,便无食过它药,于是忧思问道。
“听闻无情果是盘国生长在断肠崖上的一种枯木所结,千年不开花,开花等千年,难得有果,果有何用,只有盘国人知道,若有此毒也应来自盘国。啊,微臣学识浅薄,请娘娘莫怪。”
陈太医道着,觉得自己无法说清花语红道的毒是何物,便忙站起身向红罗帐中的花语红拱手道。
“我不怪太医。”
从红罗帐内传出了花语红浅浅虚叹般的话语。
“娘娘,好生养病,微臣告退。”陈太医再次向花语红拱手行礼道。
陈太医在铃人的送陪下离开花语红的内寝后,阿瑶便将那红罗帐帘卷起挂在了香罗床梁的挂钩上,就见花语红那烧病得无气色的脸上愁思积得更深了,旧愁难消,新愁又起。
“娘娘啊——”
阿瑶担心地对望着红罗帐顶,微着眼出着神的花语红唤道。
“太医是说我不能有孩子,是吗?不能有那可人的小人,是吗?”
花语红那似若无力的话语将阿瑶问得有些泛羞,毕竟阿瑶是还未出嫁的姑娘,被问及这话,她也不知要怎么回答。
“娘娘——”
阿瑶又一声担心的唤话方落,花语红便道:“阿瑶妹妹,让我安静的睡一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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