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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姑娘这样弄下去,实在太乱七八糟。读圣贤书,所学何事?我千万要忍着
,不能害了慕容姑娘。」当下大声道:「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
止於至善」
他为了不去想着下身受到的绮丽风光,专心被诵起大学章句来。小慕容
奇道:「你说些什麽?」文渊不理,口中丝毫不停,下头却仍是渐渐挺了起
来,不禁暗自叫苦,心道:「四书无用,须换一个。」当下背起「仪礼」来
,却也无甚效用。小慕容轻轻捏着玉茎前头,见它变的既红且粗,只觉心中
莫名害羞,说道:「喂,不出来啊?」说着又捏了一捏。文渊浑身一颤,热
血下涌,叫道:「不成不成,再换一个。」小慕容脸颊绯红,道:「你罗嗦
些什麽?闭上嘴成不成?」忽然灵光一闪,想到「嘴」字,喜道:「啊,原
来如此!」低下头去,笑道:「你放心,姑娘只杀人,不吃人的。」说着樱
口微开,轻轻含上前端。
文渊正背着「前出师表」,立觉身子一震,难以克制,长叹道:「罢罢
罢,『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这下无可挽救」他口中虽
这麽说,却又飞快思索,心道:「文天祥身处狱中,尚不折风骨,我怎可放
弃?」心想到此,又背起「正气歌」来,小慕容听得莫名其妙,也不理会,
「嗯」的一声,将玉茎含住了一小半,稍觉气闷,轻声娇吟。
十景缎(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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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渊竭力忍耐,下身如是裹在一团水云之中,轻暖柔细,又惊觉一个软
软的物事碰上顶尖,却是美人绛舌,正细细探究着,轻触微接,阵阵酥软窜
入百骸,一时飘飘然不知所在,全凭心头一点清明守着神智,喃喃背诵道:
「是气所磅礴,凛冽万古存,当其贯日月,生死安足论。地维赖以立,天柱
赖以尊啊呀呀呀!」背到一半,下身一痛,失声而呼,却是小慕容存心
作弄他,贝齿一拢,轻轻咬了一下。
这一咬使力甚微,但其时阳具正是剑拔弩张之势,小慕容突然给它来这
一下,文渊立觉下身似炭火之热,也不知是否痛楚,脑海一片空白,彷佛身
子直飞虚空,不禁叫出声来。
小慕容听他呼叫,张口吐出玉茎,笑盈盈地道:「怎麽样?看你还说什
麽天地日月的?你这东西是『天柱』麽?很『磅礴』『凛冽』,可以『贯日
月』吗?」
文渊哭笑不得,道:「文丞相一首正气歌,风骨凛凛,有浩然不屈之节
,那有像这样胡说八道的。」小慕容食指往他底下轻轻一弹,娇笑道:「我
可不管。」说着朱唇轻启,又开始含弄起来。
文渊早觉下身沸腾滚烫,被小慕容温香唇舌吞吐一番,心绪奋腾已达顶
点,只是勉力强压。忽觉她口中吐息,一丝温气直向他顶端钻去。小慕容初
见男子阳物,如何为之,实是一无所知,口中被文渊填到喉前,不知如何是
好,又觉些许难受,不觉呼了口气。这一口气在文渊而言,彷佛自下贯身而
过,心头狂跳,再也禁受不住,下身如同火雷引发,大量精元直冲开来。
小慕容忽觉一道热流激射入喉,如江河决堤,立时盈满口中,吃了一惊
,慌张起来,「嘤」的一声,吐出阳具,却不料文渊忍得久了,这一下其势
不止,喷将出来,淋到了小慕容两只握着的手上。
小慕容出其不意,跳了开去,心里慌乱,只觉脸上发烫,看着手上白白
浊浊的,口中有些黏稠,方才一惊,把文渊射出之物吞下了七七八八,按着
喉间,一对清澈如水的眼睛眨了几下,似乎不知所措。
文渊下身骤失刺激,呼了口气,身子放松,登时觉得舒畅无比,忽然瞿
然而惊,叫道:「啊呀!」小慕容正迷迷糊糊,被他吓了一跳,道:「什麽
?」文渊咬牙切齿,像要叹气,又叹不出来。
小慕容呆了半晌,见文渊下身渐渐软了下去,笑道:「喂,不行了吗?
」文渊面露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