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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寻找,别无他法。
第三部分 复仇诺曼底情人的黑色幽默(4)
我妈现在的遭遇如同当年的大姥姥,这是姥姥留给她的承受还是姥爷对我爸的暗示?他们总是充满着某种玄机,包括我,似乎也在等待某种宿命。
我在张凹那如鱼得水,他越加信任我,我越加忠心于他,他的要求指示我都能完美地完成。猪头不太乐意,他现在被派到业务部,需要一家家去找订单,我倒安享清福,睡大觉拿工资。猪头对我虽不太和善,却也无可奈何,某些时候还对我卑躬屈膝。为我提皮鞋这些小事我一般不让他做,他只要跟在我后面少说话多干事就成,包括我留了几笔款子,发了多少工资,他只许看不许发表意见。当然,一般情况他连看的资格都没有。张凹已经信任到连某些账目都让我亲自去做,这反而让我产生担忧,哪天我反戈一击,把厂子弄到自己名下,他是不是怪我骂我人渣呢?
张凹小情人让猪头带信来,要请我吃饭。我说花灰发我好久没去见了,不要担惊受怕。猪头说人家一片好意。我只好答应,是好意我就不推辞了,歹意的话,我可不是吃素的
我一直觉得跟王翠长相颇似,猪头也这么认为。王翠就是张凹的小情人,也就是花灰发的老婆,这其中的关系挺复杂。王翠请我吃饭也是这个目的,她开诚布公地问我肚脐眼是不是有个洞,我说废话,没有洞不叫肚脐眼。她说,是我表达错误,她的意思是我的肚脐眼是不是比别人多一个洞。这个我倒没仔细研究过,洗澡的时候我也不搓肚脐眼,只看到黑乎乎的东西,那大概就是肚脐眼。王翠这么一说,我立刻跑到卫生间脱下裤子才发现脱错了地方,肚脐眼不该长在裤子里。我便脱下外套,内衣,一捏,还是一个洞啊。我隔着门喊,没错,我就一个肚脐眼,王翠“哦”了一声说,那就不对了。
我穿上裤子,不对,是套上背心,这时我发现镜子里我的肚脐眼旁竟然还隐藏着一个小洞,说洞有些夸张,其实应该算是一块疤。我惊喜地提着裤子跑出去喊,有个洞有个洞,你看就在这里。我指着肚脐眼,猪头和王翠都过来围观,他们一边看一边赞叹道,果然有个洞哎!我指着那块疤问王翠,你说的是不是这个洞,我才发现的,太隐蔽了,偶然才发现的。王翠看了半天说,我也不清楚是不是这个,我妈只告诉我丢了一个男婴,生的时候,接生婆不小心剪破了脐带,那孩子疼得死了过去,接生婆说将来有后遗症的,于是我妈依依不舍丢了他。
你说的是我吗?是我吗?我怀疑王翠说话的真实性,她这明显是瞎掰,遗弃小孩还有正当理由,她是看我跟她长得像想认我做个弟弟吧。可是她怎么能猜出我肚脐眼还有一块小疤呢?这事挺蹊跷,我抓住猪头厉声问道,你跟随我一起洗过澡,有没有发现过这块疤?猪头被我拧着,神情扭曲,他委屈解释,我哪有兴趣观察你的肚脐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每次洗澡我都把目光投给按摩小姐身上的。
说的也是,我这块隐蔽之地想必不太可能被人先期发现,连我自己才偶然注意到。王翠如此一分析,初步推测还真有几分真实度。我追着她问,还有什么特征?
王翠想了想,脸泛起红云,语焉不详又说话吞吞吐吐。我急着直掐她肩膀问,你倒是说啊,有啥好害羞的,我们都快成姐弟了,尽管告诉我,我来查看一下。我做好松开裤带的准备,王翠不好意思说的地方大概就藏在裤子里头。
我妈说,弟弟生下来时,乳头被蜡烛烫了一下,留了一个小疤痕。
嗯?我疑惑起来,小小年纪连乳头都惨遭不测?如果真的话,小花、小红、小雪们怎么没发现呢,难不成是极度隐蔽的地方?
为了那个希望,我脱去外套,背心,仔细一找,还别说,这块疤痕就藏在一小撮乳毛里,它欢快地向我示威,又跟我捉迷藏。我轻柔地抚摸着它,自言自语说,我终于找到你了,我的爹妈,我来找你们了。
为安全起见,我又问王翠,还有其他什么特征么?
王翠抓耳挠腮,绞尽脑汁,想了好长一会儿才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接生的时候,剪子碰到大腿,应该有块烫伤。我欲哭无泪,立刻严辞制止王翠的继续思考,我含着大难不死的泪光抽泣道,不要再说了,自小我就命运多舛,在生死边缘上行走,我不能再受到刺激,以上种种加上我们的外貌足以证明我们是亲姐弟。我说着就往王翠身上靠,她抚摸着我的头颅,爱怜地说,无计弟弟你受苦了,做姐姐的没照顾好你呀。
我说,没关系,这不怪你,你要照顾我,估计我还得被刀戳几回,你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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