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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而言,根本就不足为惧。见老大已顺利的稳住了这名女子,并开始邪恶的在她挣扎时朝她的腰臀摸去,一旁的蓝袍男子也凑至她身前,朝她脸上摸了一记。
羞愤的以手抗拒着几人的触碰,秋荷猛地挣脱灰袍男子的禁锢站起身欲要以武功压制他们时,那已强烈的晕灼之感,竟让她身子一软。
眼见她再度跌入那灰袍男子的怀中时,从暗处闪身而出的凌霄竟是一掌打向了他的背脊。随着掌风之力穿透他身子的一瞬,那圆桌亦是碎裂了开来。
捂着胸口处的疼痛朝后看去,灰袍男子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便听见了一抹筋骨断裂的清脆声响。
方才那个伸手去摸秋荷脸颊的男子,已被凌霄扣住手腕以猛力折断。
呆怔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在秋荷略显迟钝的瞪着双眼辨清来人时,她被凌霄攥住手腕,生冷的拉出了酒肆。
随他来到居住的屋内,秋荷一眼扫过房间的陈设,轻抚着胀痛的脑袋迷蒙的抬眼看
向他时,却瞬间跌入了他沉戾阴鹜的眸中。
蓦地清醒了几分,她正欲开口问他怎么会出现在那里时,一抹强劲地力道忽的紧上她的手臂,将她扯拽着摔至了内室的床榻上。
怔懵地看着清透的月光下朝自己步步逼近的男子,秋荷强忍着酒醉带给她的眩晕,咬牙道,“你要做什么?”
冷沉的看着这个脸颊晕红却又眸含惊色的女子,凌霄一把攥上她的衣裙便撕扯了开来。
即刻意识到这男子接下来可能要做的事,秋荷沉住酒意挣扎着坐了起身,羞愤道,“你不是我的夫君,你不能碰我。”
她话语刚落,男子便一手抵上她的肩头,将她猛地压在了身下。
狠狠地收拢了捏在她肩骨处的力道,凌霄寒光猎猎的眸中已翻涌着一袭戾怒。
霎时,便有一抹撕裂般的疼痛让秋荷的眼中噙了丝泪光。紧缩着身子朝后闪躲着他刺骨般的深入,她却见这男子竟是嗓音寒厉的缓缓道,“你现在已经成了我的女人,谁敢娶你,我就杀了谁!”
那个她口中喊的夫君,让他联想到她将来嫁人,便足以让他周身的血液喷涌叫嚣。
或许,他这么做,是将秋荷也一道拉入了地狱。
即便有一日她会恨自己,那也无妨。
就这样纠缠一生,若是毁灭,那便一起吧。
*****
翌日。
待东陵馥腻在绵软的床榻上缓缓起身时,身旁的男人早已不见了踪影。昨晚,他们第一次睡在一起却什么也没有做。
皇叔的话不多,都是她在说给他听,直到她渐渐不敌排山倒海而来的困意睡了过去。
此时,门外忽然响起的敲门声让她微微一惊,东陵馥忙将衣裙穿戴好,待确定已无任何不妥之后,她才扬声道,“进来吧。”
随着木门缓缓开启,进来的人是乐珊,她手中正端着菜饭。浅浅行礼过后,她便径直行至圆桌旁,将食物放了下来,“属下去唤婢女将盥洗的水端来,公主请稍后片刻。”
东陵馥心知这女子是介怀自己的身份,母后视皇叔为眼中钉肉中刺,乐珊迁怒与她也属常理。
所以,她虽对乐珊的态度有所不满,却也未在皇叔面前提及分毫。
此刻,这女子突如其来的转变,虽是假得一眼便能瞧出并非真心,但相较昨日,已是收敛了许多。
想来是皇叔私下训诫过她。
“乐珊,你若不愿来,待会我便向皇叔说换个人来便好。”她看得出这女子性子倔强,既然她们二人相处得这般别扭,就不要再勉强。
可乐珊竟不知是哪里来的怨气,便是冷笑道,“不想公主也是个爱管闲事的人,与宫中那些爱嚼舌根的三姑六婆有何区别?”
怎么?这女子以为她在皇叔面前告状,所以才……
“乐珊,你误会了,我并没有向皇叔说过什么…”
东陵馥脱口解释着,可乐珊根本便不愿再说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是打断道,“公主,属下去唤婢女进来。”
说完,她便行礼退了出去。
看着轻掩而上的木门,东陵馥微微一叹,被人误会的感觉可真不好。
愣愣地看着桌上的饭菜,也不知是昨晚吃了太多糯米团的缘故,还是来了月信,她望着精致的菜肴却一点味口都没有。
此刻,送盥洗清水的婢女在轻唤了她几声都没反应后,着急之余又不敢再多言什么,只得静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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