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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秋西槿没有抽回手,看着平静无波的河面,像是只为承其意而随口答应:“反正岐枺Ы桃裁皇裁创笫拢�凑饽敲淳枚济缓煤每纯础��辈蛔匀坏囟倭硕伲�拔揖投啻粜┦焙虬桑 �
意不在酒
秋西槿一手研磨,一手支着脑袋瞅宣纸上的线条,有点等不及地追问:“到底画什么呢?”
姜玄斐笑看了她一眼,仍旧专心地绘了一炷香时间,方放下笔:“难道你看不出,这是满塘的荷花?”
秋西槿撑着头细细地观赏,“挺文人的调调!”
姜玄斐淡淡地笑看她:“敢问什么叫文人的调调?”
“就是诗书琴画啊!”秋西槿略显忧愁地叹了一口气,“虽然我不太懂你们文人的调调,不过这画确实不错,就是莲子该多画点。”
姜玄斐颇为不解,不过向来重视她的建议,又是提起笔边加边问:“为什么?”
她舔了舔唇,“可以吃啊!”
“古有望梅止渴,你倒是望莲止馋!不过就算画再多的莲子,你也吃不到啊!”姜玄斐刮了刮她的鼻头,将毛笔递给她,“这是咱两的画,你题点字吧!”
“我说你写!”秋西槿推开笔,抓耳饶腮了片刻,终于挤出一句藏于脑海深处的诗:“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啊!”姜玄斐想说这是用于春季的雨后诗句,不过跟她讨论这个似乎没多大意义。
秋西槿从他的神情已推测出,一定是诗不达意,耸了耸肩,“只想得出这一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文采,其实并没有什么文采。”
“其实我是想说这句挺好!”姜玄斐挥笔于画作上,加了几片乌云,乌云下是倾盆大雨,荷塘飘零着点点花瓣。最后题上那句诗,到底有些符合了意境。
秋西槿撑着腮帮子,看他的毛笔挥洒自如。在想怎么会有这样的神人,长得好看便罢了,还能文能武,忍不住赞扬:“很好!”
“谢谢夸奖,不知是否有幸为姑娘画一幅。”姜玄斐择来一张白宣纸摊开,“到前面坐着。”
“不不不,我可不干坐着给你画呢,无聊无趣!”秋西槿笑道:“你画只大鸟吧,咱们裁下来做纸鸢玩。”
“好啊!”姜玄斐答得有点尴尬,自己的墨宝虽算不得价值千金,好歹也是许多人求也求不来的。她倒好,毫不客气地要来当风筝,当真暴殄天物!
虽然要求令人发指,他还是乖乖地画了只大鸟。她看了一眼成画,便欢天喜地的将它裁剪下来,贴在已经叫小宜绑好的木架子上。
今日的风正好合适,不是大的能把风筝扯烂的狂风,也不是小的连枯叶也吹不起来的轻风。两人去到郊外,择了个空旷的草地。
她乐此不疲地在草地上撒欢放线,风筝飞得老高,像一只自由的鸟儿。他在旁坐着,偶尔帮忙扯扯线,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画能换她如此开怀的大笑,是最为值得的一次。
放完风筝,姜玄斐未带秋西槿直接回花兮楼,而是绕入一处院子。院子又大又安静,除了守门两个小童,再没瞧见别的人。
秋西槿虽有点狐疑,不过几经追问也问不出什么,只得随着他一路穿堂过门,直到一处屋子外。虽一时不明白他为何对这里熟门熟路,为何一言不发地带自己来此?但也隐约觉得该面对的不是件小事。
屋内传出一个男子调戏几个女子的声音,酥麻的言语令秋西槿起满了鸡皮疙瘩,瞪了眼旁人,转身准备离去。
姜玄斐抬手挡住她的去路,“房里的声音再仔细听听,是谁?”
秋西槿停住脚步,知道肯定有蹊跷,耐着性子听里面的调戏之言,那男子的声音便是越听越熟悉。唔,居然是萧楚!?看了眼姜玄斐,顿悟到,这也许就是他造的时机吧!
正常来说,撞破私情,只会导致两个结果。一是大度地原谅,扔就过本该过的日子。二是趁势斩断关系,老死不相往来。姜玄斐处心布下此局,当然是要第二种结果。虽然她也十分迫切毁掉婚约,奈何如今的戏码,属于赶鸭子上架头一回,当真有点难为情。
此番屋内一派和谐之景,自己打断是否安妥?秋西槿思虑着,是等等还是先言语提醒?无奈还未想清楚,姜玄斐已帮她踢开了门。
里面的女眷皆吓得不敢动弹,赤着膀子的男人更是一惊,慌忙拿了件外衣裹在身上,战战兢兢地唤了一声:“槿儿!”
“真想不到会在这个地方遇到你!”从小爱看戏,一向认为自己也是个演戏的好手。秋西槿拢拢了衣袖,很快进入角色,冷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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