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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天也会娶妻生子,与自己玩闹的时间会愈来愈少。
沉静横在两人之间,却被别人看成像闹别扭的小夫妻。一个不识时务的小商贩迎难而上,缠着叫卖:“姑娘,买个香袋送给心上人吧!”
秋西槿嫌那小哥太闹,虽然不想买,还是挑了一个。余光瞥见光看不买的姜玄斐,不怀好意地调侃:“你不买一个送给紫莹姑娘?”
姜玄斐脸含愠色:“你说什么?”
“没什么!”秋西槿刚违心地否认,却被他抓起手,直拖到一个小河边,方才松开:“你说我和紫莹是什么关系?”
河边种了些开满小白花的树,正好今日风大,细碎的小花扬在空中,如同飘漾的雪花。
这样如雪的情境中,秋西槿蓦然回首,惊觉上一次一起看雪是很多年前了。此时的心境,如漫天花絮,找不到安稳落脚的地方,“听说你今天在紫莹房里……”卡了卡,略艰难地吐出,“脱了衣裳。”
“我喝茶的时候不小心洒在身上的,当然要换身外衣。这有什么不妥?”姜玄斐愣了会,眼中的寒意逐渐消散,“你不喜欢我在其她姑娘房中换衣裳?以后我会注意的!”突然隐隐意识到她的心思,大着胆子笑道,“给我!”
秋西槿心绪不宁地问:“什么?”
姜玄斐心中忐忑:“你买那个香袋,不是送给我么?”
“那小哥说要送给心上人的!”秋西槿的心突然停跳了一会,若是送给他,就是那方面的意思么?他和紫莹没有关系,虽然令自己高兴,但也没敢对他动妄念。
情爱这种念头要么别动,一旦动了就只能万劫不复,特别对象是他这种优秀的男子。秋西槿根本无法想象能与他并肩的女子,该是何等非凡,而自己注定只能仰视,不若固守初心,维持当下友好的情谊。
终究不甘心地思了思,此番他光明正大地要香袋,难不成是有那些意思。片刻又自我否定,大约只是因为……香袋里有玉兰花香吧,他向来喜欢这种香气。琢磨了会,抬眼瞧见他渴望的神情,不忍直接拒绝,随口拈来个借口,“我是有婚配的人,不能随便给男子送香袋!”
姜玄斐无奈叹息,轻而易举地夺走她的手中之物,“你真的想嫁给他么?”不等回答,已严肃地逼视着她的眼睛:“取消和萧楚的婚约吧!”
秋西槿怔了怔,在他的肃色压迫下退开两步,理智地分析:“萧楚的父亲救过我父亲,我们秋家欠萧家的总得还。”见他的脸色愈发难看,像是听了很不顺心的话,“虽然也不用那样还,但既已许诺,也不是说退就退,得有个合适的时机才好!”
姜玄斐施施然将香袋悬于腰间,“那我会造个好时机!”
秋西槿愈加烦乱,猜不透他的心也放不开自己的心。若有所思地瞅着他,体面地夸奖:“真是好兄弟!”
姜玄斐突然用力抓住她的手腕,“我对你的好,也许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真能心安理得,忽略友谊之外的情感?我不说,只是希望你能感受到……”默了片刻终是松开手,口气中含着掩饰不掉的失落,“可是你的神经这样粗!”
她不太晓得他语无伦次地到底要表达什么,却对最后一句耿耿于怀,“我神经粗?告诉你,最后的那页心经我已经完全明白了。”当下一一解释,自觉得能先于他领悟是难得的表现时机。只是口若悬河貌似只是对牛弹琴,“你觉得不对,怎么不吭声?”
姜玄斐蹲在河水边,懒懒道:“我半个月前就参透了。”
秋西槿张大嘴巴,瞪了一眼:“你居然不告诉我?”
姜玄斐低沉:“我告诉你,你就要走了?”
秋西槿呆了呆,诚然参透完心经跟离开并没有直接的联系,只是光从当初的目的来说,练完陇麟心经便确实没有再呆在此处的理由。矮身坐在他旁边,“虽然……但天下总没有不散的宴席!”
姜玄斐静默地俯身,突然扫了一手水溅向旁边之人。
“你泼我干么?”秋西槿一手擦拭脸颊,另一手毫不客气地伸到水里,挥将过去。秉着要玩就玩得尽兴的精神,连连泼了好几次,泼到自己都觉得有点过分,而旁边之人只望着自己傻笑。
秋西槿抬起手,想给他擦擦湿润的面庞,手却被半道截住。姜玄斐紧了紧指间的力道,颇有几分可怜的模样央求,“别急着走,多陪陪我!”暗暗咬咬牙,表出一份可怜兮兮的神情,“我一个人要面对很多事,常常都觉得孤单,你在身边会好很多!”
他的示弱催生了她的保护欲,怜悯之心蓬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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