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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不是我。”
陈子敬眼中沉沉:“再问你一次,你是否认识傅辰?”
孙娉道:“我…”
陈子敬说:“你非要本官动刑才肯说实话么?”他手伸向签筒,捻起几根竹签。
竹签是红色,拿在手间分外醒目。一根火签抛下,受讯人就要被责打五杖。几根火签被抛下的话……
孙娉忙叩头,套着的枷锁却让她无法埋下头去,枷锁碰到地面闷闷作响。她求道:“大人,别动刑。”
陈子敬淡淡的看向她。
孙娉忙说:“我认识傅辰。”
作者有话要说: O(∩_∩)O 周末快乐~
☆、命案(四)
孙娉重复了一遍:“我认识傅辰。”
陈子敬依然淡淡的看去,无形的威压罩上孙娉。
孙娉说:“我常泊船于那处,久了就知他姓名了。”
陈子敬问:“傅辰死的那日,有人听闻你说要夜访傅辰。”
孙娉说:“我…我…我说过。”
陈子敬说:“你那晚可去过傅家?”
她颤声说:“大人,我是去过,可是傅辰之死与我无关啊!”
陈子敬说:“你晚上去了傅家,傅辰当晚被害死家中。你当夜逃遁,极力避开捕快追捕。你如何证明此事与你无关?”
孙娉说:“大人,傅辰之死确实与我无关啊!我是贪图美色,但杀人害命之事我是万万不敢做的!我也不知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陈子敬说:“不敢?或是你夜访傅家,傅辰不从,你便动了杀心。”
孙娉发起抖,突然跪着前行,衙役上前将她压制住。
孙娉不住挣扎:“大人,不是我啊!傅辰不是我杀的,我去的时候他已经被害了!”
陈子敬说:“你去的时候他已经被害?”
孙娉说:“我推他,他没有反应。屋里很黑,我看不见,但我听到有水流出的声音,还闻到了血腥味。他肯定死了,我去的时候他已经死了呀,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孙娉的表述有些混乱,声音惊恐。
陈子敬一拍惊堂木:“当晚是怎样的情形,你如实说来!”
孙娉艰难地说:“我每过平春县时常泊船于那处,见到傅辰也是在那附近。他的模样十分俊俏,农家之子竟有如此容貌,我从第一次见他时便留了心。后来探听知他叫傅辰,年过二十五了还未许人家。因一般人家看不上,又不愿做富贵之家的侍郎,挑挑拣拣就耽误到这个年岁。我…家里已给我定了门亲事,虽喜他容貌,也没做它想。四天前,我途经平春县,在河畔休整。傅辰去河边打水洗衣,他打水之处正好是我船停泊之所。他斜眼看我时,眼梢带媚,我心一动,便…便脱口问他,‘晚上去你家宅拜访’。”
孙娉咽了口唾沫,继续道:“他没呵斥我,反含情看来。我被他这一眼勾得魂魄都去了一半,心中便知这事有戏。本来当日要返家的,我令船在平春县逗留一日。天黑后,我打扮了一番,往傅辰家中去。他家门开着,我心想今晚好事将成,便把仆从打发回去了,自己着急的往里去。屋内左边门是开着的,我走进,悄声唤他名字。屋内很黑,他没应我。我脚下绊到东西,摔在地上,伸手去摸,是双脚,我这时听到有水潺潺流出的声音。我推他,他却没有反应。我心下大骇,往后急退,碰倒了凳子。凳子倒地,我才惊醒。心里怕得要命,要是被人看到,我就脱不了干系了。我爬起来就跑,连夜出了平春县。”
她低声呜咽:“大人!他不是我杀的!他不是我杀的!他真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杀人啊!”
陈子敬说:“县尉何在?”
县尉从月台上进了大堂:“大人。”
陈子敬说:“你们是在如何追捕到孙娉的?”
县尉说:“我们与邻县的衙役一道去了孙府,查问孙娉此人。孙娉此人是真,但孙府上下都说孙娉在外周游,不知她现在在何处。我们查问孙府外的小贩,小贩都说眼见孙娉上午疾奔回府,没有再出来。但我们没在孙府中搜到人。我佯装不查了,乔装在孙府外蛰伏了两日,监控进出孙府的人。第三日傍晚,孙府家主从后门出,我们一路跟踪,在县外别庄里捉到了孙娉。当时孙娉准备逃往外地。”
陈子敬转向孙娉。
孙娉身前的发错乱抖动。
陈子敬说:“既不是你,为何要潜逃?”
孙娉说:“我本不确定傅辰是不是死了,回去后一直很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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