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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儿还有何要事在身?”璧莹太后在沾沾白喜不,也不得不赞叹傅文成行事之周全,要她的贴身宫女干儿先去探察一番。
一定又是他!仲庆咬牙切齿地怒视傅文成,“好!选后就行!我可不要多些嫔妃人宫来颊我。”
“这才对,傅相图——”
“母后,儿臣还有一事相求。”璧莹太后慈爱地看了他一眼,“说吧!早知你没那么好商量的!”
“儿臣担忧母后玉体为了选后之事,势必过于。操烦,再加上儿臣国事繁忙,只希望能以画像及简介来择要会面,甚至相处一小段时间,而免去传统作法将佳丽全召至宫内,这大耗时耗力了。”虽然看众家美女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但一想到要耗费许多时间来精挑细选,他绝对会筋疲力竭的。
“这……”璧莹太后与傅文成面面相觑,哪有以此法遣后的?只有召人宫中的嫔妃,才会由宫中画家绘一画像置于“春长阁”,若有幸,则由皇上选其绘像而御幸之,可是理在是立后的人选,乃国家之后,这不免过于草率?
“老臣……”
“别说了!”仲庆不容他人反对。
“可是皇儿……”
“母后,您深知儿臣的习性,就以一面之缘立后?那尔后相处呢?这与儿臣的性情背道而驰,若是不察,召来一母夜叉,教儿臣如何‘有福消受’?”仲庆俊美的脸孔上是苦哈哈的。
噗哧一声,璧莹太后闻言不觉莞尔,“皇儿…”一旁的傅文成是涨红了老脸也不敢在太后、皇上面前放肆,逾越君臣之礼。
“唉!朕就特准你放怀一笑吧!傅相。”仲庆受不了地睨了他一眼。
“老臣不敢!”但见傅文成紧绷的脸已稍微缓和下来,嘴角隐含着笑意,“老臣以为皇上的顾虑太多了,既为立后人选。必为皇亲国戚、文武百官之掌上明珠,全乃天之娇女、修养甚佳之闺女。何来……何来……”“母夜叉?既为天人之骄女,骄纵、刁蛮之女必不少。”仲庆轻哼…声。
“然老臣以为以皇上过人之智慧,必能从其中发现最佳之立后人眩”“傅相,你——”仲庆怒不可遏地斜视傅文成一眼,这一番话让他不知如何反驳,说自己挑不出好的,不就代表自己智慧不足?若点头称是,不就要依传统之法立后,见一个个训练良好的木头美人在他面前闪过吗?可恶!
见儿子不语,壁莹太后只好出来打圆场,“皇儿若真不喜‘旧式’,或许傅相能想个两全其美之法?”
“老臣遵旨?”
仲庆一听频频向他暗示,切铁“鸡婆”!
傅文成是左右为难,不过念及太后抱孙心切,皂室后继无人,而且这立后之事…乃天下百姓心之所击……心忖至此,他欠身对皇上道:“老臣赞同皇上的‘新法’,但惟恐时间过于冗长,老臣以为以一个月为期选出皇后。”
“一个月?傅相——你——”仲庆闻言倏地变脸,他真的太难婆了!
“很好!这方法甚佳。”壁莹太后喜形于色地附和,她对皇儿焉有不解之理,有个时限在,他不得不积极些了。
“母后!”
“傅相,明天颁我手论,令众卿家在五日内将其在室闺女之画像及诗词一篇简述性情送至秋苑堂,皇上在那儿较有空闲,以利他阅览。”
“母后——”仲庆蹙紧眉头抗议母后明明知道那是他“御幸”才人、宫女之处,这……“老臣遵旨,老臣先行告退,”“傅相——”这老家伙这时倒溜得挺快的,仲庆不满地看着傅文成急促离去的背影,“母后——”“别不满了!而且母后心意已决;皇儿贵为一国之君,既已同意‘新法’选后,就该在一个月内决定人眩”璧莹太后站起身,以行动表明已不须商量了。
似乎毫无商量余地了,仲庆也只好无奈地道:“是,母后。‘隔日,璧莹太后亲下的论旨在太平盛世的长世城里引起轩然大波。举凡皇亲国戚或位居要职的官臣,莫不召来绘像名家为其掌上明珠绘出一幅天仙美女图,期盼能在众家女着中脱颖而出。
*
郑王府里。
“郑王爷以为如何?”画功一流的秦淮停下朱笔问道:郑王爷左看又看,再细细打量正襟危坐的女儿,她长得也算是花容月貌,奈何嘴巴就是大了些。
“嗯——秦画师,这嘴改一些吧!”他比了比画,“可是这种韵,还有……”秦淮面有难色,“这是呈给皇上的,小师又签名于画上,恐有……”“欺君之罪?嗯……好吧!那就改一点点就好,”郑王爷讨价还价地比了比自己的小指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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