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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一身文雅和刚劲奇妙融合的风姿,足以引得见他之人侧目,难怪这身体原来的主人会痴爱他成狂,这男子,真是出众。
不用猜测,小茵已经判断出这年轻男子的身份,他,就是檀氏一门的骄傲,为檀氏一姓带来无上荣耀,十八岁时官拜右相,才华横溢,名动南北,居国三宝中排名第二位的“紫气东来,挟祥瑞”,让真正的小茵伤心离魂的——檀紫衣。
檀淡衣撒娇的笑闹道:“变梅子水就变梅子水,人家的一番心意,就算化成了水,一样要哥哥喝了去!”
檀紫衣纵容的看着妹妹,妥协道:“好好好,就算是白水一碗,哥哥我也饮之如琼浆玉液。”
兄妹们又说笑了几句,檀淡衣才命婢女从用层层棉布包裹保温的白玉瓮中盛了碗冰屑子,亲自端给兄长,自己也盛了碗坐在檀紫衣对面用小银勺慢慢的小口小口吃着。
檀紫衣优雅的吃了口,漫不经心的用勺边撩拔着冰沫边抬头,在看到也在亭中的小茵时,他微怔,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那点变化很快散去,迅速得像几乎没有出现过,脸上恢复清平的继续吃着冰,不时和檀淡衣说几句闲话,宛然从没有发现过曾让他困扰的丫头的存在。
冷眼看着端坐亭中的一对画般美丽的玉人,看着年轻右相风雅出众的脸,小茵没有感觉到心跳有任何异常,依然平静有序,这个男子,就是真正的小茵满心憧憬的白马王子,为了他魂牵梦萦,这身份低微的自卑少女,鼓起从未有过的勇气偷潜入内园,向倾心的男子表白爱情,这种近乎愚蠢的举动,要这一向被轻蔑惯了的内向少女积攒多少勇气才能做出来啊?被拒绝,这是自然的,伤心到离魂飘零,却是她难以明白的,在前世,她做人的原则是,无论多艰难,都不可以放弃生命,因为,只有活着,才会有一切可能!
身体里的这颗心脏,曾经为这男子狂热跳动过,现在看着近在眼前的人,心却没有一点紊乱,真正的小茵已经不在了,她少女卑微的痴恋也消散在时空之外,只留一付嬴弱身躯,寄宿着缕来自远方的幽魂。
攸地,檀紫衣扫眼看来,小茵冷眼静看的表情躲闪不及的落入他的眼中,他眼底分分闪过缕疑惑,再想仔细探究时,那霎时间无意捕捉到的清冷眼光已经不见,只有躲闪移开的小脸难窥端倪。心中微惑,是错觉吗?刚才那样清冷离世的眼睛,是那个记忆中为他痴狂逾越的粗陋丫头有的吗?记忆中,这个突兀出现在他面前语无伦次表白的丫头,眼神躲闪胆怯,犹如见不得光的耗子面对突如其来的阳光般的慌乱,那怯懦的眼神令他莫名的厌恶。
感觉到檀紫衣犀利的视线,小茵转开脸去极力闪避,不期然却看到檀淡衣投来的考量思忖的目光,她心中顿时豁然,原来留她下来,是为了等檀紫衣的到来给她最后的考验啊,真是个多疑又心思繁复的小姐。
心内暗嘲,反正早已经背负了这身体原来所受的耻辱和轻视,那么也不在乎多一次了,脸皮是什么?不过是捋完鼻涕后的纸巾,该丢就丢!为形势权宜而取舍!放松身体,挤出花痴般的憨笑,一付想要把眼前人看进眼中独占的傻样的望向檀紫衣,果不其然,婢女们鄙视的轻笑出声,两个小厮也投来蔑视的目光呲之以鼻,檀淡衣含谩笑的终化去了眼中的探究。
笑吧,你们尽管嘲笑吧,在这世间,谁在笑话谁?谁又是谁的笑话?怕是没有真正的答案,小茵不以为然的想。脸带花痴傻样的看着檀紫衣,满亭嘲弄笑意,把她当小丑般的睥睨。
只有檀紫衣,不惊不乱的平静,眼睛神色意味不明的从她痴笑的脸上掠过,漫不经心的移开,悠然自得的用小勺舀冰,放入口细品,再不看她一眼,垂放在膝上的左手,在以拇指无意识的摩挲着食指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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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妒火
睡到下半夜,小茵突然被眼睛的剧烈疼痛痛醒,双眼如被剜去般的阵阵生疼,火烧般的疼,牵引着眼珠子后所有的神经都在尖锐的叫嚣着般的疼,堪堪难忍,她不由痛苦呻吟出声,一身冷汗的在床上辗转翻滚。
与她同居一屋的母亲福嫂,听闻到她的呻吟声,坐起身来,从自己床头小橱柜的抽屉中拿出只小瓷瓶,趿拉着鞋走到她床前。
“怎么?眼睛又痛了,喏,把药吃了吧。”从瓷瓶中倒出一丸小小淡黄色药粒递过去,对小茵眼痛的痛苦模样习以为常的平静。
小茵忙不迭接过药,连水也来不及倒的将药放入口中和着唾液的生生咽下,好在这药粒很小,干咽倒也不难。药粒服下不久,眼睛的剧烈疼痛就如潮水般缓缓退去,等终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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