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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再桂见状,冷哼一声后道:“算你识相、机灵,咱家此次是奉皇上之命(边说边向着西北方一抱拳示之以礼),护送太后归宁镇江,路过这里。前两天,咱家命一个护镖前来调动大军,而你那个上司见着太后口出忏逆之词,已经被太后赐死。今天咱家是奉太后口谕,着你们即刻起听从咱家调遣,前往白芒镇护驾。”
这员副将见来人果真是一位公公!而且开口闭口“皇上”、“太后”,显是官气十足,架势惊人,立马对他所言信了个八、九分。但是,不好如何开口与他拉关系。是以期期艾艾地道:“下……下官,咳!下官,不,不敢动问……问公公贵姓?可……可有,咳咳!可有凭……凭证?”
刘再桂并不是凭借权势无理取闹的人,见这位将官如此小心从事,略有喜意地从怀中掏出一块腰牌,递给他道:“咱家姓刘。此是咱家的腰牌,你可要瞧清楚了!”
这员副将双手慌忙地在腰上一擦,双手接过腰牌,看了个仔细。只见这块腰牌约莫是汉白玉所制,盈手可握。一面雕的是双龙戏珠;另一面却是缕刻着“大内都统”四个阴文字。两面雕功都是极为细腻。一夹摸,两面一看就知这整块玉牌都是极难伪造之物。心中一定,马上恭敬地用双手托着这块玉牌,递给刘再桂后道:“下官谨听公公吩咐。为维护太后与公主的安危,将竭尽所能,以效犬马之劳。”说完,便向刘再桂拜了下去。
刘再桂见他执礼甚恭,极为高兴。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待此次事了,咱家将奏明皇上,要好好地保荐你得个大的功名。”
这员副将闻言,大喜过望。重重地叩了三个响头后才起身,再躬身一礼后更为恭敬地回答道:“下官阮祈福。日后还望公公多多提携!”
刘再桂接口道:“现在时间紧迫,就不须多礼了。”说到这里,语气转为严肃地高声道:“传,咱家令谕——全员分作三班,轮流值守。务必要看牢此地!凡非本地无关人等,一律只许进,不许出!有违令谕者,杀!”
众兵将还有些不明就里,略有些呆地看着刘再桂。
阮祈福见状,恐怕这位刘公公发飚。逐赶紧接口把刘再桂的话大声复述了一遍。
三千水师精兵轰然应是。
王长军、吴自然、南宫雨、皇甫一风、吴梓昆、江无风一行六人在开始还不急着日夜兼程赶路。在镇江府外的长江渡口过江,然后取道滁州前往迎接太后。谁知,还未到滁州,就听到了关于“振远镖局”一行的各种谣言。
王长军、吴自然、南宫雨、皇甫一风、吴梓昆五人都可以算是成了精的江湖行家,知道江湖上许多流言都是空穴来风,是以并没有把它们当作一回事。
快马加鞭一日,是晚落宿。再次听到了关于“振远镖局”一行的各种谣言。而且传播的人都信誓旦旦地搬出了许多“武林名人”已经去探“振远镖局”一行的佐证。还特地说出了“振远镖局”一行是从洛阳出发,取道光州的路径。
王长军几人听后,才知道事态极为严重:竟然有人包藏祸心,意图对太后一行人作出以下犯上作乱的行径。经过几人的一番紧急搓商与合计,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改道而行,直取光州向镇江之前道的路线。
吴自然由于路途较熟,见众人意见已趋统一,都有意改道而行,就从怀中掏出一幅行军用的地图,边参照地图在地划线作记边向众人分析道:“振远镖局一行人如果真的是要路过光州,必定是要在采石渡过江,然后到镇江,而我们现在所处之地离光州和采石渡的路程远近都差不多,现在,我们当然不能去光州,以免落后于振远镖局一行。只能转身向南,直奔采石渡。在渡口问明有无镖局过江后再从长计议。”
其他几人由于甚少来这些地方行走江湖,人生地不熟。见吴自然谈得头头是道,就有些认同了。后一想到他的身份,就更加相信他在值此紧要关头,绝不会说出无甚把握的决策。是以,纷纷表示唯吴自然首马是瞻。
于是,一行六人就连夜出客栈,顶着稍有刺骨的夜风,直奔采石渡。
谁知……
到了采石渡,一问之下,没有“振远镖局”过江的消息,反而得到了一个令众人大惊失色的信息……
渡口驿站的差兵以不敢肯定的语气告知王长军几人道:“各位爷,那个‘振远镖局’这次可就惨了!一行男女不上四十个,被数以千计的江湖豪客给瞄上了。”说到这里,以一付不知是幸灾乐祸还是心有余怕地向众人小心地看了一眼。见众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