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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桑捕头的情绪,二来也能让伍少尹有个交代。”
包拯点头:“如此也好,伍云,你可愿见桑寄空一面?”
伍云忙谢:“有劳恩师安排。”
第九章 噩梦
展昭回来了,步履匆匆地穿过走廊,他要将夜里发生的事尽快禀报,与包拯和公孙策共同寻找答案。看到两个正在打扫的衙役,他问:“包大人呢?”
两人停手答话:“在书房。”
头一点,展昭走得更疾。近到书房门口,他顾不上礼数,抬手就推开了门:“包大人。”
“是展护卫回来了。”包拯的目光移到他身上,“乘风镖局来人了。”
展昭顺着包拯的示意望过去,浑身的肌肉倏然绷紧:“楚项!”
“楚项?”包拯听到这个名字一惊而起,“你不是纪树人?”
展昭的手已经搭上剑柄,他知道下一个瞬间,他的位置应该在包拯与楚项的中间,断掉后者的威胁。
“展昭,”那个灰衫的男人也快如电,他的左手作出“勿近”的动作,右手燃起一团流火,“你的速度也许很快,但是我离你的主子更近。”
那流火映得整个房间都发红,展昭浓眉紧簇;“包大人,您别动!”
“楚项,你意欲何为?!”包拯处惊不乱,声音发沉。
楚项一笑,对包拯:“我们从来不想招惹官府。这话我对桑寄空说过,他不信,结果扬州府损失惨重;后来我又对展昭说这句话,太可惜了,他也不信。”他转过头看展昭,依然微笑,但是彻骨冰凉。他问了一句话:“展昭,你真的‘孓然一身’么?”
两人同时而动,但正如楚项而言,他比展昭离得更近,当他的左手按上包拯肩膀的时候,展昭只有硬生生停驻。
流火闪出妖冶的光芒,映照着包拯的半边脸颊,包拯官帽左侧的长翅,也受不住炽烤而断。包拯望一眼楚项,又将严峻的目光投到展昭的身上。
展昭的后脖发紧——这是极度焦灼的感觉,他逼着自己调匀气息,怒目而视:“楚项,你到底想干什么?”
“呵呵,只想试试我杀手的水平。”楚项的笑半途而止,目光中寒星闪烁,“你有三次机会拔出‘巨阙’,拔不出来,包拯即死!”
周围的空气突然收紧,仿佛所有声音在一瞬间被吞噬,一种强大的压力迅速聚拢——展昭熟悉这种感觉,就在昨夜,就在他身边,然后老八“骨骼尽碎”!
他拔剑!闪亮的巨阙刚出三寸,一只墨黑的手压上他的手背,将巨阙压了回去——第一次!
展昭握剑的左手立翻,套着剑鞘的巨阙自下而上击向来者的手臂。展昭顺势望向那只手的主人,那一身的黑,不仅仅是衣着,还有脸,给人的感觉——就是一片人形的夜!
展昭虽惊,但手上未停,巨阙横亘,给他一个相反的方向,向左侧拔剑!——第二次!又是三寸,又被按回,同样是一只墨黑的手,另一片黑夜!
展昭身形一闪,压低,巨阙在手中眩目地旋转,挡开所有的干扰,他要在来者插手不进之下,在旋转中拔出巨阙。
可是那黑夜如影随行,就在展昭的手握上剑炳那一刹那,第三只墨黑的手又欺了上来。
楚项露出惋惜的神情:“第三次。”他数着,因为展昭的失败,他手中的流火已经按向包拯的脖颈。
但展昭根本没有打算拔那“第三次”!他突然撤手,使那墨黑的手直接按到了剑柄上。这个出其不意的举动,让对方来不及反应,也就是这个宝贵的瞬间,展昭奋不顾身地将手臂横亘在流火与包拯的脖颈之间,他的腿随后而至,狠狠地踢向楚项的腰际。
痛!钻心的痛!楚项吃痛而退,展昭也耐不住流火炽烤小臂,低哼一声。
“展护卫!”门外公孙策赶来,惊呼出口。
展昭握住伤臂,目光仍锁住不远的楚项,预备接下可能再次发生的袭击。
楚项神色很紧,那一脚显然够受,但他似乎非常满意,望着那三片“人形的夜”,挤着笑容道:“能做到这步,已经很不容易,果然不令人失望。”而后他带头,四人齐齐冲出门去,刹那消失。
展昭终于放松,他的身体软倒,眼前的人影开始模糊,耳边只有公孙策的声音,好象在反复呼唤他的意识:“展护卫,展护卫!……”
又突然地醒!眼前已不是花厅,而是他的卧房,他的挺身而起,惊着了床边把脉的公孙策:“展护卫,你可醒了。”
瞬间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