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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抱你吧。”
云铮替他把马车的帘子拉开,陈默坐进去,秦观从后面将她搂在怀里,问她喝了几天药,有没有觉得好些。
他最近好象很忙,陈默很少在白天看到他,只有晚上的时候,半夜惊醒才发觉他睡在身边,自己也被他搂着。她乏力软软地靠着他,腮边飞上霞色,不是娇羞,是她这一整天都烧着,连眼睛都因此有点水汪汪的,秦观问一句就答一句,难得乖巧的样子。
平日见她言语尖锐,像只不安分的小鹿,安静下来却如此乖巧温顺,虽然知道不是真的,秦观还是将她抱紧一些,修长的手指点在她温润的唇上,陈默把头埋进他臂弯,秦观就转而把玩她的长发,凑近细闻,果然还是喜欢她身上这种清冽的气息。
马车跑得不算快,经由灯笼高挂的南门长街出去,到了玉安堂,秦观站在马车下,伸手将她抱起,却在进门的时候遇见了熟人。曹焕看看情形,仅点个头招呼下就走了。
冷漠的婚姻:鸾歌(八十一)
看诊的是个中年大夫,留着稀疏的胡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陈默觉得他把着自己的手腕,似乎有意捏了一下,搭在腕上的那只手,汗津津的让人觉得不舒服,时间也比别人长。
秦观问他还有没有什么问题,大夫说没有大碍,只是开了张方子,亲自帮忙抓药,秦观拿上药包来抱起她,陈默却闻到熟悉的味道,袭人的甜香,她不会弄错的。
“这些药会不会有问题啊?”陈默打起精神问话。
秦观给她把领口系好,摸摸她的额头,一边笑,“会有什么问题吗,这个药你在喝,我也在喝,还会有什么问题呢?”
她有点疑惑,伸手把药包拿过来,放在鼻下仔细闻,“可是这种香味,真的很熟悉。我在陈如的寝宫里闻到过,你知道是什么吗?”
“哪有什么味道,大夫都说了你寒凉重,鼻塞厉害,怎么可能闻得到香味。”秦观揉揉她的发顶,眼底都是笑,“闭上眼休息一会儿吧,别胡思乱想。”
陈默依言闭上眼小睡一下,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一身的冷汗,在没有掌灯的房里,只听得见自己剧烈的心跳。
秦观睡在床外,撑起身来,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去将她抱在怀里,温柔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怎么了?”手在她背上轻轻地拍。
陈默一声不吭,手抓紧他的领口,秦观先是拍着,渐渐就变成抚摩,修长的手指顺着纤细的腰线滑进被里,拨开了她穿的褥裤,托住她的臀将她整个人放到自己的大腿上,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散发出的炙热顶在她的臀下,秦观细咬着她的耳垂,揉捏着她细腻的肌里,并不过分得亲近,只是亲吻,寻找到她的唇角轻咬,最后一遍又一遍舔着她的眼睛,把微咸的浸出的泪水都吃掉。
这样带有情欲的安慰,还有唇舌的温热,让陈默还是放松下来,倒在他宽厚的胸口,慢慢闭上眼,不久传出浅浅地呼吸声,秦观看她睡着了这才起身,李氏已经在门口等了大约一个时辰。
“你端的汤药她都喝了?”秦观把门拉上,走出陈默的院子才向李氏问话。
李氏点点头,“我亲眼看到她喝的。”她把灯笼放下,拉着秦观的手问,“相公,这样做好吗,她也有资格做一个娘亲啊,你这样的决定,若让她知道了那可怎么办?”
秦观隐在暗处似乎露出点笑容,有些无奈,有些冷意,“我也没有办法,实在是无奈。要知道这种情形下她生了孩子,秦、陈两家就真的分不开了。我不能做这么冒险的决定。反正以后你看着她喝,大夫那边我知道怎么安排,尽量瞒着她就好。”
李氏又问,“相公今天到我房里吗?”
秦观看看陈默的房,然后回头说,“走吧,到你那里睡。”
进了房李氏便缠上来,秦观拉下床帐将她压下,女人咯咯娇笑,渐渐有他低沉地喘息,床檐的流苏在摆动。
黑暗里面陈默突然翻了个身,也不知道是真的睡沉了,身上还沾着深夜的露气,微凉的一层,被褥盖得再严实,也还觉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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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起来,陈默已经能在自己的院子里走一个来回,秦观来的时候却只看到她在房里转悠,没走几步就撑着桌角,两腿直发颤,乌黑的长发垂在身侧,露出白净的脸,此时脸上有几分尴尬。
秦观把她抱到窗下的长椅上放下,把长发给她拨到耳后,“我要出去几天,云铮会留下替我处理一些事情,我会嘱咐他好好地照顾你。”
她揉着自己的膝盖,秦观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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