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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有犯君者当取何刑,有诟君的又取何刑,诽谤的,又取何刑,一步到位,永缄其口,朝政自安。”
比干见了,忙道:“陛下,使不得,莫不寒了朝臣的心呀,杜元铣,梅伯皆是我朝老臣,国家的栋梁,斩不得呀。”
纣王大手一挥:“皇叔,你不要多嘴,不然寡人也跟你翻脸不认。”
众大臣皆面面相觑;不敢言语,比干被纣王这一句话说的也是心有余悸,不敢再开口。
群臣再也不敢多言,一时金殿无声,忽有一人奏曰:“臣有一计;可保金殿上无故诽谤君主,垢骂陛下的,皆缄其口,陛下威严自生,朝中永安。”
这正是:
昏君恋色久不朝,良臣金殿动本章。
只因佞臣多口舌,斩了先臣事茫茫。
第五回 商容告老还家乡
纣王也是三十几岁的人了,按说在这个年龄段的人,性格正在走向成熟,也正是人生的转变时期,要处在今日的社会,这年纪的人,正是担重任,劳禄的时候,变的世故圆滑,不似那毛头小子有冲劲,动不动砍呀杀的,这是可现在,在那个时候,纣王这个人的性格却是又一个样的,且容我分析于大家听一听:第一他是大王,说一就一,说二就二的人物。第二虽是大王,朝中的实权却一直没掌握在手中,被托孤大臣,商容,闻太师掌握着,他就有了今天某些花花公子的性格,其实花花公子是不如他的,他是大王,至高无上,他的威望是无可比拟的。第三,三十几岁的人,成天在女人堆里,虽然是为所欲为,体力肯定是透支了,男人体力一变,性格也肯定变,这是常理。也不能说纣王就不想做一个明君,但是,做明君也是不容易的,在他二十来岁的时候,也想把大师一干人手中的兵权都拿来,可拿来又怎么样?他也不能亲自上战场,再让其他人管?太师怎么说是自己的舅舅,在朝庭里顺着自己,大权要是落到别人手里,还不一定比现在放心。所以朝中的争斗,纣王也乐得不问了,此时他在群臣眼里就是明君。
自古以来,多少明君临死时都会说:昏君好做,明君不好做。也是源于此。面面俱到,岂是容易的?在朝臣们长期的争斗中,纣王也累的很,也就有了双重性格,本书为了展示他的性格双重性,将他的自称‘朕’与‘寡人’并用,将尊称他的‘陛下’和‘大王’并用。
闲言少叙,书归正传,且说纣王怒火中烧,闻下面有人荐言,抬眼一看,是下大夫费仲,忙令:“费爱卿请讲。”
费仲奏道:“臣想起一刑具,叫炮烙,此刑具乃是用粗铜造成的,高约两丈,圆有八尺的圆柱,内填碳火,分上中下三门烧之,使铜柱上下通红,将不守法度,大逆不道,乱伦反常,恶语罟君,利口辱君,无事妄加指责,妄自尊大的跣剥官服,用铁索绑于铜柱,炮烙其四肢,不消须遗,其筋骨必为灰烬,那些奸猾之徒,沽名钓誉的人,玩弄法纪的人,必皆惧怕。”
尤浑听了,这家伙也太狠了,只怕恰能合大王的心意,我若无语应对,不是显得我弱了他一码,乃启:“臣尤浑启陛下得知,费大人的刑具甚好,只是太大,移动不方便,不如做二十套,在金殿上,显庆殿,承恩殿,养心殿。。。但凡陛下常在的这十几处殿堂,每处或一个或两个,这样不论陛下在那里,但要有人犯上,随时可用,不致耽搁,也断了他们再生出二心。”
纣王闻之,解颜一笑道:“卿等都甚有才学,都可委以重任,这炮烙之事,皆由卿等做主,速速做来,就拿梅伯杜元铣这两老匹夫试试。”
“陛下,此刑复杂,不是一日之功,非三五十天不能完成。”费仲奏,纣王说,既然如此,爱卿呀,从速做来,杜元铣那老东西可恶,先斩了,梅伯暂且收监,待来日试一试新刑,看他能挺几时。不一时,就有人报杜元铣已斩,群臣寒傈不敢言,尽皆散去。
首相商容乃是三世的老臣,年纪太大了,七十多了,告病没有上朝,至晚听说斩了杜元铣,暗暗思谋,闻太师和我,比干王叔都是先帝托孤的重臣,闻太师在朝歌,痴君还不敢如此胡作非为,今闻太师远在北海,无人能镇的住了,我已老了,这朝中事是问不过来了,这痴君一但发着,我亦自身难保,不如告老返乡,不教白骨流落异乡,思度已罢,写下奏言数句。门房进来禀报,王叔比干来访,商容前来迎接,进了客房,茗茶已后,比干开口道:“丞相老大人;可知今日之事。”
商容道:“哦,王叔此言何讲?愿闻其祥。”
比干把今日金殿上的事,又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商容,而后说道:“老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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