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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花样层出不穷。纣王有此乐趣,越发喜爱,朝也不上,国事也不理了,几个十五六的丫头,又不是拘谨的那类人,成天在一起,都能有新鲜感,纣王天天开心,夜夜欢娱,只把三宫娘娘处都忘却了,三宫都还年青,二十几岁三十来岁的,正当来劲的时候,受此冷漠,不免抱怨,就有传话的把宫中的情景告诉了亚相比干。
比干对姜皇后等所托,亦感为难,就找了司天监的太师叫杜元铣的,商之如何能使纣王兼顾于皇后,面面俱到,不致有所失衡,使后宫能永久祥和,又能安心与朝政,使成汤江山得已万年永固。杜太师乃对比干说道:“王爷,请放心,小臣观昨夜天空,乌云翻滚,鬼风阵阵,帝星发暗,近日天气必有大变化,小臣明日早朝,以气侯的无常,星晨变化,天之莫测等,说服大王,必让大王有所动。”
比干道:“如此则最好,就有劳太师了。”
两人又言谈了一些可能的情况,假如纣王不为所动,比干说我再联络其他王爷进言,料纣王亦不会有多大的情绪了,双方拱手告别。
明晨,纣王正在觉头上,撞钟声声,硬把他吵醒了,心里就有点懊恼。及至穿戴上朝,杜太师在金殿上言词激烈,纣王更是恼了起来。杜太师道:“臣有一疏,请陛下观之。”
纣王命左右取来。细观:
老臣杜元铣呈疏陛下,国家将兴,祯祥必现,国家将亡,必生妖孽。臣杜元铣夜观星象,见乌云臓日,妖魔鬼怪横生,此乃吾朝之不幸呀。陛下,你今不正朝纲,使御案生尘,丹樨下百草生芽,御阶前苔痕长绿,是对成汤基业不忠呀,陛下,你贪恋美色,日夕欢娱,君臣不会,外界的变化更是不知,这是对祖先的不义,今臣尽忠尽职,不避斧钺,冒死进言,如果臣所言不缪,愿陛下从之,臣不胜惶恐。
纣王疏简看罢,默默无语,他亦感到后腰酸痛,心中也为自己近来的荒唐有所悔。纣王的神色,落入尤浑眼中,他乃大声道:“杜太师之言听来有理,但若把天气变化,混淆与陛下的行为,似乎不妥,星象的变化,乃是天神的安排,非人之力所能达到的。”
纣王道:“尤爱卿之言甚有道理。杜太师不可无事诽谤朝廷,成汤历代圣贤,岂是你诋毁的,如此言语,今应当重责。”
杜元铣见尤浑顶他的话语,心中恼怒,他本是瞧不起这年青人的,嘴上没毛的东西,居然也能来站班,又见纣王偏听了尤浑之语,亦大声道:“陛下;为臣句句诤言,出自肺腑,劝陛下应当远离美色,不要似夏桀无道,褒妹喜,倒把乾坤来颠覆,到时候国不为国,君不是君,臣不是臣。国破山河失,那时后悔就已晚了。”
这一句话;把纣王的火烧了起来,抑止不住,他高呼道:“老匹夫,安敢如此无礼;朕听钟声阵阵,以为出了多么大的亊端,却不防是来听你这无妄之舌的,来人啦,杜元铣妖言惑众;给我推出去砍了。”
金口一开,当时,就过来四名武士,把杜太师麻绳捆绑起来,推出金殿,杜太师一身正气,浑然不惧,亚相比干赶紧谏道:“陛下,杜太师所言,亦是一心为国,成汤有此诤臣,实乃陛下之洪福,斩不得呀。”
纣王正在气头上,那里听的进去:“皇叔不必多说,朕意已决。”
杜元铣出了金殿,骂不绝口,“昏君,你金殿上斩大臣,是自绝成汤血脉,断祖宗社稷。”
两班文武皆是胆寒,不敢吱声,纣王以上可不是这样的呀?怎么现在脾气变得如此暴燥呢?行列中有一位上大夫和元铣,比干都很厚近,他看不过去了,挺身而出。众人见是上大夫梅伯,他越位上前,禀道:“陛下,杜太师乃三朝之###,国家的栋梁,治世的忠良,今天,你废贤臣,斩忠良,不是仁君之所为。听信奸贼谗言,是昏君的行径。”
纣王大怒:“梅伯敢是不想活了,来人哪,给我重责五十大板。”
梅伯不觉大声奏道:“臣听说君乃臣之心,臣乃君之手足,心正则手足正,心不正则手足歪斜,陛下今如此,与夏桀如何,陛下,今不是斩杜太师,是斩朝歌万民,是废成汤数百年基业。”
梅伯言辞激昂起来,禁不起大声骂道:“眼看天下诸侯争霸,昏君你却在深宫日夜玩乐,致先帝的江山置于脑后,天下一但有变,无道的昏君,教吾辈有何面目见先帝于地下。”
纣王一听,暴然大怒。喝道:都给我拖出去斩了,这些老匹夫,倚仗先帝给予的权利,倚老卖老,全不把寡人看在眼里,都应千刀万剐。纣王在金殿上是暴跳如雷,感觉虽斩不足解其恨。乃问:“那位大臣,为朕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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