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部分(第2/4 页)
直到吹熄油灯上了床,萧孟朗的心情一直都不曾回复平静。其实还是惜儿冷静又狠绝啊,只有揪出指使小竹笛的幕后黑手,才能永远杜绝这人甚至其他人的黑心企图。容忍要容忍到何时,宽容又要宽容到何时,他与妻子又不是只生禹哥儿一个,若是一味大度忍让或是优柔寡断,往后岂不是更忧心?
皇甫惜歌感受着身旁的三郎翻来覆去烙大饼,微笑着琢磨,这家伙,做事儿认真执著,想事儿也执著认真,如果他这会儿想不通,今晚的觉都不要睡了。她缓缓伸出手去本欲揽住夫君的腰身,却蓦然改了路数。
“宜将剩勇追穷寇,打蛇不死反被咬……”她低声娇笑着,“夫君,西书房里那条蛇,现如今是否又活了?”
“惜儿莫调皮…呃,” 萧孟朗但觉那尘根被妻子柔软的小手一把握住揉捏着,又在他自己的连声闷哼中昂扬高举。伸出一双如钳的大手将妻子紧紧抱进怀里,她那对饱满丰盈也随即将他的胸前抵得满满的暖暖的痒痒的…
“亲爱的,再给我生个女儿,像你一样精灵又调皮的女儿。”萧孟朗情迷意乱中俯在妻子耳边低唤。
皇甫惜歌迷离中听到这话立刻热泪盈眶。亲爱的?这个称呼为何如此陌生又如此熟悉?似乎在梦里听过很多次,在大齐却从来不曾听得有人提起。那个男人将四瓣叶片的三叶草挂坠递到妻子跟前,可不就是如此称呼的?
第一卷 菡萏 第一百四十九章 心计
第一百四十九章 心计
夜悄悄的深了,激情过后的小两口已是歇罢疲惫,也终于都各自冷静下来,异口同声的说道:“明天设伏有些早吧?”
皇甫惜歌是怕揪出六郎后,到大满月那天也处置不清楚,什么将六郎扯到族里去闹得人尽皆知之类的到底是气话,萧家的家事最好还是关门处置,除非……有谁一味偏袒他的,逼她非得挣个鱼死网破不行。可就算要挣,又何必将禹哥儿的大满月闹得乱糟糟?
萧孟朗虽然不知道那幕后黑手是自己兄弟六郎,可也知道这人绝不会离萧家各房左右。肉烂在锅里,荣辱都是萧家的,赶在禹哥儿大满月时将脏污烂糟提拉起来给众多外人观瞧,这事儿无论如何说不过去。总有人说关门打狗,这话又何止指得是怕狗跑掉。谁人心狠手辣时愿意叫外人围观?
小两口达成这个共识后,明间里的大钟已是敲过十二响。身体与心里的双重疲惫复又涌来,未几已是双双沉沉睡去。等皇甫惜歌再次睁开眼,是被身边悉悉索索的声音惊醒的,身旁的三郎已穿好衣裳立在床旁,低声唤流苏进来伺候了。
这一世每到夏季,便是萧孟朗最难熬的季节,尤其是清晨跑步,任凭满头满脸的汗水肆意流淌,长衣长裤也是不能下身的。几年前他也想弄个半袖短裤穿穿,可内院里住着的都是女眷,下人们又不是丫头便是媳妇婆子……还是去年此时在郡主府的日子过得舒坦啊。
萧孟朗一边无声叹气一边用刷牙子蘸着青盐自己洗漱,皇甫惜歌便趁机喊过流苏叫她去嘱咐吴妈妈,“你只和她说,昨晚商议好的事儿暂缓,待禹哥儿大满月后客人全都走了再实施。”
稍倾吴妈妈便叫流苏带回了话:“……吴妈妈说主子这吩咐好着呢,说是请主子放心,这几日先招呼客人便好。”
打蛇的念头确实太急切了,皇甫惜歌笑着想。就连吴妈妈都明白的事儿,她一个主子还要与三郎商量了半宿才觉得仓促。可谁叫这人把手伸到禹哥儿身上来了呢,当初惊闻这事儿,可是恨不得立刻将六郎与那小竹笛碎尸万段呢。
收拾罢的皇甫惜歌到了鹤年居,何夫人已经在陪着老夫人说着话儿了。她上前分头行过礼,便又被何夫人替老夫人挽住她又拉她坐下。闲话了两句后,二夫人也来了,说是大郎与大郎媳妇差人送回口信儿来,想必最晚明日头午也能到家。
老夫人满意的点头微笑。看来子孙还是得放出去历练啊,俗话说得好叫做远香近臭,若是大郎两口子一直在家,还不一定闹出多少叫人头疼的事儿来,如今倒怪想的,上次回来还是过年吧,眼瞅都小半年啦。
“大郎两口子说是还要把秀娟姨娘带回来——秀娟有了三个月身孕了,叫媳妇说也还是回来养着好些。”二夫人沾沾自喜道。
何夫人不咸不淡的恭喜了二夫人两句,便依旧拉着皇甫惜歌的手说话。二夫人虽有些不快却不敢表露,毕竟自家二老爷要想官运亨通还得指望眼前这两个。何况秀娟有孕无论如何是个喜事儿,三夫人已经打了主意要将庶孙带进自己院子里养着,想必出了月就得来求老夫人将那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