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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绳武沮丧的脸,陈永华宽慰道。“其实现在明白也不晚,你还有机会。”
机会?陈绳武一激灵,抬头热切的看着陈永华。
陈永华把事情在脑子里重新过了一遍,咬咬牙,跟自己侄子说到:“本藩在陆上大败,吴三桂又在湖南不敌清军,看起来鞑子依旧势大难敌,所以必须早备退路。”
“又是监国的狡兔三窟之论?”陈绳武一愣,随即仿佛想到什么。“要余做什么?”
“你且去安南、巴达维亚和吕宋转一圈,把各地武备摸清楚,若是可能,布两三闲子也可。”
“这是?”
“没错,是世孙让余来跟你说的,”陈永华承认了陈绳武的猜测。“机会是否能掌握得住,就看你自己的了”
45。平埔番两更了)
平埔族是对居住在台湾平野地区各南岛语系原住民族群的泛称,早在汉人移民前往台湾拓垦、定居之前,台湾西海岸的平原地带,从北部的宜兰、基隆一直到恒春,就已经有许多不同文化、不同语言、不同部落认同的社会群体居住着。
这些比汉族更早定居于台湾平原地带的不同社群,由于和汉群的语言、文化都不相同,因此在早期的台湾历史文献中常被称为“番”。而之所以取名“平埔”二字的原因为“平埔”即“平地”的意思,与高山番(族)作为区别。
后世由于居住在平原地区的原住民大多已经汉化,因此对于平埔番的分类相当的不一致,有分为7族14支、也有分为8族、9族、10族、12族等各种不同的说法,其中又以凯达格兰(ketagalan)、噶玛兰(kavarawan)、道卡斯(taokas)、巴宰(pazzehe)、巴布拉(vupuran)、巴布萨(poavosa)、洪雅(hoanya)、西拉雅(siraiya)、以及马卡道(makattao)等几支属于公认较大的部族。
不过就当时而言,平埔番各族并非聚族而居,而是分散在一个个独立的“社”内,各“社”的族民也不以本族的名字相称,而以所在的“社”作为自己族群的名字,譬如位于日后台中地区的道卡斯(taokas)族的大甲*、大甲西社的原住民就自称自己为“大甲人。”
荷据时代,平埔番是荷兰人税赋的主要来源,也是甘蔗、稻米、鹿皮等物资的主要供应者。进入明郑时期后,位于天兴、万年两州(县)境内的西拉雅(siraiya)族的新港社、萧垄社、目加溜湾社、麻豆社以及日后高雄所在地区的塔加拉扬社、萧垄社以及屏东所在地区的小琉球社等相继为郑明政权提供赋税及劳役,其汉化程度也是最高的。
当然,也不是所有平埔番都对明郑方面的权威表示顺服。以巴布拉(vupuran)族为主体建立的“大肚王国”番仔王(注:平埔族称其为lelien,意为白昼之王或平埔太阳王)就在郑成功时代和郑经时代多次跟郑军发生武装冲突,先后杀死郑军将领高凌、杨祖等数百人,直至刘国轩大开杀戒将斗尾的龙岸社付之一炬后,才被迫放弃大肚台地以西神冈等地向更北面的埔里、水里等地方迁移
然而等到郑克臧提议实施的移民实台的政策开始施行一段时间之后,前几年因为明郑扩张势头骤降以及注意力移向大陆而缓和下来的局面却有急剧恶化的迹象。各地平埔社番因为移民破坏森林植被、偷窃盗猎及土地边界纠纷等诸多的矛盾引发的冲突时有发生,甚至还出现了武装抗争的趋势。
“注意脚下!”在泥泞的道路上涉行,全副武装的甲字营显然吃了大苦头,不过长枪一队、火铳三队还算好的,暂时转行驱赶着输运牛车的长枪二队就深受其苦了。“这该死的路,万年县怎么也不好好修一修。”
“这都是尔等自找的,要不是操训输给了一队,哪来这么多苦头吃的。”听到童子军们的唠叨,身为长枪二队领队的古晋便趁机训斥着。“要是下回再输了,俺看尔等也不要当什么长枪手、刀盾手了,干脆改行当中垒营好了。”
“诺!”一众推车、赶牛的童子军们大声的呼应着,到让原来沉闷的队伍出现了几分活力,可等古晋走到队伍的最前头后,后排的几位少年却窃窃私语起来。“这路实在不能走人,要是真有什么事,赶过来增援少不得要三两天,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别说那么多了。”左边正用力推着陷入泥塘的牛车的李元扫了扫拉在后面的移民大队。“小心吓坏了他们,再说了,南面的社番大抵还比较顺服王化,比不得北面那些时不时要动刀枪的家伙,不过既然是实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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