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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到这种地步,再低恐怕就要穿过地壳,落到另一个半球上去了。”——庆培
“陈家昊,你是不是脑袋卡壳了喔?”
寝室里,江仲彦终于坐不住了,从椅子上跳起来生气地冲陈家昊吼了这么一句。面对沉默无语的人,他又义愤填膺地说道:“那女人根本就不喜欢你,是在耍你!你昨天不都说你想通了吗!?”
两天前,他扬言和女朋友桑悦分手,搬回寝室来住了。原因是第二次发现自己系花级的女友背着自己和别人暧昧不清。
事实上,我和江仲彦都已经习惯他们最近频繁吵架的状态,只不过大少爷真的陷了进入,每次都抛下自己的那点自尊心,选择了退让与原谅。前天,似乎是他们所有矛盾中最严重的一次,以至于陈家昊直接卷包回寝室了。
他郁郁不欢了整个晚上,我和江仲彦好言相劝,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这支花?还以为他已经彻底想通,没想到眼下接到那头的两个电话,又要心软。
江仲彦被他气到气急,真有点“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味道,“她使点小伎俩,你就又头脑发热地跑去找她?你是她男朋友,不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提款机!”
“江仲彦!”我斥了一声,示意他说地太过了。
“……”大少爷头垂着,暗中握住了拳头。
看着那个最终还是出走的人,江仲彦没招,大叹一口气,忿忿抱怨人就是贱骨头,“这就叫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干!”
明明知道那人对自己不好,却还要巴巴的凑上去。陈家昊目前的这种变态的依赖感和自虐倾向,将江仲彦起初的担忧和不解彻底变为了气愤。可不知怎么的,我竟有一种感同身受的体会。但是这种卑微的心理,我没有再说下去。我想,如果哪一天江仲彦知道我也是这样一个只能放任自己跌进漩涡的人,说不定也会这样愤懑我的没出息,恨不得想给我一拳吧?
第二天,陈家昊果然没有回来。想必他又过回了原先的那种生活,即便每个周末都让女朋友拿着自己的信用卡去刷也不惜血本,反正他不差钱,谁叫只有那个人才给得了他那种爱的感觉,至少目前。
晚上下楼洗澡的时候,又看到厅里一群男生挤在一起看球。装模作样走过去,好像自己也多感兴趣似的,即便我连踢的是什么比赛都不知道。
不意外看到杨生,他也如同和平时一样喊了我一声。我笑着冲他招呼,却没有看到李泽年。
不经意问起他:“怎么,他没来啊?”
坐着的人不露痕迹地仰头看看我,笑说:“他这两天忙考试呢。”
我想,大概是自己平时也爱不漏声色,才能看穿别人藏着的心事。
后来,我知道他们几天前又大吵一架,最终闹到分手。
杨生在夜晚寂静的操场上大声怒吼:“我他妈以后再喜欢你我就不姓杨!”
面前再也无力挽回的人停了很久,最终抬手抹了一把脸,“……好,你别后悔。”
望着李泽年孓然走开的背影在昏暗的路灯里最终变得影影绰绰,杨生骂了一句脏话,独自一个人在偌大的操场上跑了六圈,直到筋疲力尽颓然倒在橡胶跑道上。
春夜的晚风,从来没有哪一天那样清新。努力睁大的眼球直盯盯望着没有星星的天空,酸的发痛。
得知这些的时候,我并没有意向的轻松,也没有一点点的如释重负。
相反,我非常消沉。
熄灯之后,我坐在9瓦的台灯下面看书,可看着看着,居然晃了神,然后索性打开电脑想写些东西。
原来有种爱竟是这样的。即便爱到痛苦多过快乐;爱到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爱到最后我觉得连恨都不足以表达,可是当回顾起过去的快乐,仍然觉得值得。
用那么多伤痕,换那么一点点的开心时光。爱到这种地步,再低恐怕就要穿过地壳,落到另一个半球上去了。
李泽年,你又何苦要这么死心眼?
之后的几天,我一直不敢联系泽年,甚至有些害怕在宿舍区碰见他。
我料想他现在的状况必定不好,但却也因为这样,才害怕看到那样的他。
而事实是,自从他和杨生这一头的关系切断之后,我本就很少有机会再遇见他。倒是杨生还时不时能在校园里撞见。每次见他,他都和几个同系的男生走在一起,说说笑笑的样子,没有一点心事。下午没课的时候,也照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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