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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啦!鹤鸣老头和言远老头不要打架啦!一会你们和感儿各照一张好吧?!唉!这么大年纪了还抢!感儿别哭!老爷爷们是疼你呢!什么,靖王爷他们掐你脸,别怕,他们就是觉得你可爱啦!嘻嘻看你小脸嫩嫩的,我也好想掐一下啊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别哭别哭啊!靖王爷、曹远、赵飞青你们不要抢镜头啊!照啦!照啦!一二三—茄子!好啦!相片出来了!唉?!你们别看,再照一张,别抢啊!唉呦!我错啦!别打啦!我说我照得不好,你们非让我照,看—照得都是脚吧!)
温筠在这里第一次看见感儿。
他看见一个美丽的精灵在一棵晶莹的树下舞蹈欢乐着,她的纯真、她的美丽完全和周围的景色融合一体,她秋水般波光粼粼的眼眸,她羊脂球般细嫩的肌肤,她窈窕美好的身姿,他就那么呆呆的站着,脑海中只有她的身影在不停的旋转飞扬,她的美丽震撼着他,感动着他。
很久很久,他才醒过神来。
我是怎么了?难道被人施了咒语?为什么我这样的不由自主?她怕是个妖魔吧?!肯定是这样的,她就是最祸国殃民的妖精,不管她怎样的美丽,怎样的柔弱,她就是会害人的妖怪!
这样的美丽,像匕首上的流光,只要有她在君王的身侧,她怕是要倾国倾城的!
国之将亡必有妖孽!
而今的国势倾颓,必然是她存在的缘故!
我为什么要这样的胡思乱想?把一个滔天的罪行强加给一个毫不相关的女孩?我为什么对她这样的不满?我在书院不是还替妲己、藵娰申辩么?为什么现在却拿着那些所谓红颜祸水的观点来涂抹这样一个豆蔻年华的女孩呢?难道就因为了她超凡脱俗的美丽?
温筠看到了自己的人性,第一次这样的剖析自己,原来自己一直是教条的,孔孟之道一直贯穿在温筠的心底,他居然一直在下意识里默默地遵守着这一切!那是多么的可怕!他一直要突破前贤,打破经典!没想到自己是前贤礼教最忠实的捍卫者?他绝望,于是想开始逃避,他从不逃避,但现在却无师自通的把所有问题的矛头全部指向感儿,把所有的罪责无礼的全部强加给她!
于是温筠把这样的判断沉重的告诉自己,并告诫自己:‘她是妖孽的化身,靠近她必然粉身碎骨!’
感儿把所有日子里的压抑都在今天释放,金色的阳光照亮她如水般的黑眸,那令人晕眩的美丽垄上她的全身,于是她轻盈的开始舞蹈,在这棵世界上最美丽、最尊贵的树下,感儿的快乐,就像在母亲的膝下撒娇,完全是女孩特有的可爱,她迷醉的在树下伸展优雅的身姿,天鹅般美丽的脖颈高高扬起,完全像一株小树在雨露在伸展、成长!
一片片花瓣无声的落下、飘洒,龙香玉兰短暂的花期在不经意间流逝,剩下的只有梦幻般绚丽的凋零,感儿怔在这份宁静的美丽之中,眼泪随着花瓣的飞舞流淌,落在一池清透的水中,载着哀伤、载着寂寞、载着无限的美丽流转,飘飘摇摇消失在远方的地平线
温筠远远的站着,默然无语,一种凄楚的痛意在他心底弥漫,让他俊朗的脸上冻上了一层寒霜,他不明白自己的感受,究竟是爱是恨,究竟是为了谁而哀怜?眼前哭泣的女孩儿?还是那漫天飞舞的玉兰?
第十章 萧城的疑雾
什么也没有,姓李的女子难道是凭空冒出来的吗?为什么没有她的任何身世资料?难道她是臆造出来的?来迷惑我的吗?
林漠海的萧城之行疑雾重重,毫无头绪。林漠海强行的镇定自己,不对,萧家不会接受一个毫无背景的人,一定是为了保护她,一定是。
林漠海徘徊在萧府的大墙之外,看着里面的荒草已经长出屋外,破败的门庭荒茎到处都是,在墙缝中依稀可以看见园中的荒坟冒着淡淡的白烟,四下一片寂然。
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突然出现,手边挎着一个木制的飨盒,仔细一看,原来是个三十岁上下的妇人,正准备跨进这所没落的大宅。
“你是谁?”林漠海走近那妇人,皱起眉头打量着她,“一个孀妇,多亏萧夫人救济,今天来为夫人清草上飨。”妇人气度优雅,淡淡说来,柔弱中却带出一丝刚强的味道。
林漠海挑起嘴角轻笑:“夫人可认得这里间有位姓李的姑娘,现在大约二十多岁,原是要嫁给这家的涤尘少爷的。”
妇人只身一颤,咬咬嘴唇道:“原来是李姑娘家的亲戚,她还有一个娘,你们知道么?”
“什么娘?”林漠海疑惑着问道。
原来这妇人是李晴芸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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