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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四百多人编了一个惩戒营,准备送到山里打坑道。这些人总不能不干活光吃饭,让我白养活吧!”
元钧说:“老哥,我就是要说这件事。惩戒营就不要往山里送了,我要用。等图纸出来了,这些人全上去都不够。第二件事,把田才再给我用几天,让他和志文去一趟迪化,买点东西,把明园的院子好好拾掇拾掇。咱们过年回去也算有个去处。”
马伯龙说:“好!我把冬训的事情安排好,咱们即可成行。你还得做好准备,年前到塔城、阿山走一趟,回来后再到迪化去过年。把孩子们都带上,一同给盛督办拜年去,蹭一顿饭,把上次他欠咱们的那顿饭找补回来。”说完几个人哈哈大笑起来。
元钧对凤仪说:“到下面叫几个菜来,咱们和老哥就在这里吃了。”
凤仪下楼后,元钧对马伯龙说:“阿合木奇塔夫说起来是伊犁地区的财务专员,实际上是在为苏联方面在工作。苏联方面给艾力汗的财政援助也要经他的手,这次利用他受贿案件,最少可以挤出来一百五十多万银元。和以前一样,三分之一留下来,三分之二运到迪化。罗田才和志文到迪化就是为了此事,只于说过年办货那只是个幌子。老哥心里有个底就行了。”
两个人说的兴起,却没注意凤仪气咻咻地跑了回来。凤仪脸色苍白、手里捏着一张纸条,人却蹲在地上站不起身。
元钧忙问:“凤仪!你怎么了?”凤仪手捂肚子把手里的纸条交给了元钧:“你自己看吧,写得是什么我也不清楚。”
元钧看见手中的纸条上只有一行小字:查其尸身心口有无星月标志。夜莺。
凤仪却说:“元钧,快送我到友谊医院,我疼得受不了了。可能是刚才上楼时跑急了,但愿不要伤了我们的孩子。”元钧急忙叫车送凤仪到医院,一时间忙得是手忙脚乱。
马伯龙处变不惊,稳坐在椅子上问元钧要吃的:“老弟,饭菜来了没有?我还在这里等凤仪叫的菜呢!”元钧说:“大哥!你没见我都火烧眉毛了,你也不说帮帮忙?”
马伯龙操起电话要通了家里:“明华!给你说个事。你赶快到友谊医院去看看凤仪。对!啊、不是的!是元钧要当爸爸了。你和志英一块去,行、行、赶快去吧!”放下电话后,对元钧说:“别楞着了,刚才弟妹说过了,可能是担心伤了胎气。这种事我经历的多了,有你嫂子她们去就行了。走!下去看看,到底是什么玩意把弟妹吓成这样。”
二人下楼到了外面广场边。电线杆子上吊了一个人,一群人在围着看。
一根细细的、颜色发蓝的钢丝套在一个*裸的男人的脖子上。尸体双目圆睁外突、长长的舌头耷垃在口外。几个孩子用树枝在捅尸身两腿间黑乎乎的玩意。
元钧盯住了尸体上心口处那个星月标志。“哈斯木别克,看来艾力汗是向我们示威了。”元均小声地嘟囔着。
元钧在屋里向马伯龙细说了事情的原委。“又要仰仗你了,派你的兵把各处通往那边的关口闸死了。只要是胸口有星月标志的,统统给我抓起來,这下子惩戒营里又要扩大了,打坑道的人手又要增多了。城里搜查的事,交给警察局就行了。”二人分手,各自回头布置清查《伊宁民族独立解放》组织成员。
友谊医院的病床上,王凤仪安稳地在休息。
刚一到医院,凤仪就用电话通知苏联领事馆:“伊宁警方己经查获《真主之剑》突击队成员和《伊宁独立解放组织》成员名单,部分领导成员被捕。设法通知艾力汗尽快隐蔽,告诫其不要恣意妄为,必要时给其训诫。”
待到黑夫人和志英赶到医院时,医生和护士们正围着凤仪的病床忙着呢!
马志英趁其母亲在一旁忙碌,一脸坏笑地望着王凤仪:“几个月了?”凤仪佯装不懂:“什么?”
志英说:“十一月七日结的婚,到今天不才一个月多一点,动的是哪门子胎气?不要告诉我你们早已投桃送李、暗结珠胎。你要受到主的惩罚的,偷鱼吃的馋嘴猫!把脸转过來,接受惩罚吧!”
凤仪大叫:“大嫂,志英要打我!”黑夫人笑骂女儿:“志英!你也是当娘的人了,凡事糊涂点有什么不好的。可别把凤仪气出毛病来。孩子!告诉我!几个月了?”
凤仪说:“可能有两个来月了。我一直没敢告诉元均,估计这下瞒不过去了。”
志英说:“瞒什么瞒?孩子不是他的?他要是知道了,还不知高兴的什么样呢?”凤仪淡淡一笑:“但愿如此吧!”
两人正说笑呢。元钧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