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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里,三名鼻青脸肿的假警察己被拖起来,大拇指上捆着细绳被吊在了架子上,两个脚尖刚刚可以够着地面。
马志文说:“报出你们的姓名!”用汉语问,无人应答。用哈语问,还是无人应答。志文又用俄语问了一遍,三个人就是不回答。
元钧笑了,对志文说:“小老弟,换个法子试一下。把那个小个子绑到长橙上去,把头和脖子用皮带固定好。”
元钧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把一尺多长的板锉对志文说:“他的牙口不是紧吗,用这玩意修一修就好了。”元钧走到小个子跟前说:“哈斯木别克,久违了,我请了个牙医给你瞧瞧!来的急没带麻药,故而还得你忍着点!”
转身又对另外两人说:“依玛目提江、乌孙吐尔迪你们两个听清了,想好了谁先说。”
元钧举起板锉对准哈斯木别克的嘴上砍下来,哈斯木别克一声惨叫,屎尿俱出,黑警裤里装满了屎尿,顺着两腿流到了地面。哈斯木别克不管不顾地昏了过去。
审讯室里臭气熏天。元钧不解地问:“怎么了?板锉还没挨上嘴呢?”众人哄笑。
一桶凉水泼醒了哈斯木别克,又一桶凉水冲洗着地面。
元钧将板锉伸进哈斯木别克的嘴里,一上一下地拉动着。牙齿伴着血水随着板锉的拉动,一颗颗掉在了地上。苏联红军的反审讯训练方法用在哈斯木别克身上可能会有点实效,人们关切地注视着
血流出来了,哈斯木别克大叫:“我说!”元钧依旧不紧不慢地,一下一下地锉着:“晚了,你要说什么我都知道!“真主之剑”我知道,“伊宁独立解放组织”我也知道!”
哈斯木别克说:“巩哈县袭警,抢劫是我们干的,和静抢马也是我们干的,摔死的那六个是贼娃子,只有我们三个是真主之剑突击队的,伊犁九县真主之剑突击队员的名单我都有,伊宁《民族独立解放小组》的名单我也有,只要你不打我,我都告诉你。”
元钧又问:“抢来的钱和马匹在哪里?”“全部藏在万花楼后面的山洞里,卖马匹的钱也在那里放着。”元钧交待志文:“给他把衣服换了,带他一块去找,两份名单在哪?”哈斯木别克说,在我的靴筒里藏着。
元钧问另外两个:“你们就没有一点要补充的?”两个人忙说:“我们有打入伊宁军方、警方和政府里伊宁解放组织成员的名单。”
元钧有点不相信了,哪有这么多的好事?又说:“把他们全放下来,如果你们说的是实话,我就饶了你们,但要有一句假话,我就把你们塞进伊犁河的冰窟窿里喂鱼去!”
哈斯木别克说:“长官,是真的。艾力汗把名单交给我们,就是让我们带到苏联的,我们几个是想再捞上一把就走,没想到让你们给抓来了。”
“你们提供的情况很重要,如果情况属实,等我们把这些人抓获后,立马就放了你们。好,把警服穿上,跟我们一起干吧。”
地区警署大院里,全部警员集中完毕。元钧把打进驻军内部的成员名单派人交给了马伯龙。
晚上七点,全城大搜捕开始了。马志武率领骑警队员前往外县执行抓捕真主之剑突击队的任务。马志文率领警务处的行动中队担任市区的抓捕任务。
罗田才,马志月由依玛目提江领着来到了骑兵旅诺曼诺夫家里查抄枪支。
几十名骑兵一涌而上,很快地就从地窖里取出了两挺机枪,七十多枝步枪和两箱手榴弹。
罗田才问依玛目提江:“这些是什么?”依玛目提江伸头去看,罗田才一掌劈中其后颈,依玛目提江连哼都没哼就躺在了地窑里。
罗田才搬过一箱手榴弹,牵出了引线,拉着一根细绳出了院门。
只听一声巨响,诺曼诺夫家的房子轰然倒下,将地窑盖的严严实实,依玛目提江永远埋在了地下。
老满城骑兵旅的营房里,马伯龙看到从诺曼诺夫家中搜出的枪枝,始算明白部队的枪支弹药为何经常不翼而飞的原因。为了两支轻机枪,马伯龙想起了自己下令枪决的那个辎重连的排长。
冰雪覆盖的操场上,四百七十多名伊犁独立解放组织成员被绑着双手在地上躺着。马伯龙下令:“少尉以上军官留在操场,其余士兵全部关押到大礼堂里。”
操场上三十三名军官被扒掉了靴子,军服。象一群褪了毛的白鹅引颈就戮。马伯龙一挥手,三十多名军官倒在了血泊中。他们居然连一句口号也没喊。马伯龙忿忿地走了。
警务处院里,几辆大卡车拉回来的一百七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