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頁(第1/2 页)
她不禁瑟縮一下,卻被盛驚瀾按住肩膀, 鎖在原地。
他終於仰頭,舉著木簪在溫瓷眼前轉動,「送你的禮物, 喜歡嗎?」
明亮的珍珠在燈下閃爍,溫瓷痴痴地盯著, 被光誘惑:「喜歡。」
盛驚瀾滿意地笑, 用她喜歡的禮物,把開叉的旗袍拉得更高。
溫瓷不自覺收縮雙腿, 在狹窄的烏篷船里無處安放。
他整個人都是燙的, 指尖遊走過的每一寸肌膚, 都仿佛有電流竄過。溫瓷身體發軟, 只能將男人當做懸崖峭壁上唯一的攀附物,「別……」
「噓。」盛驚瀾豎起食指貼向唇邊, 「寶貝, 小聲一點。」
這句話反覆在可以提醒溫瓷, 外面還有第三個人的存在。
她羞澀地咬住嘴唇, 不去製造動靜, 卻更方便狡猾的狐狸鋪設陷阱, 將獵物叼回自己的地盤。
半開襟的旗袍在靈活的指下解放,他吻上那顆覬覦許久的硃砂痣。
那種無法控制身體的感覺再度出現,溫瓷想要掙扎,卻被盛驚瀾握住手腕,別向背後。
「我早就被想這麼做了。」隨著臉上笑意加深,狐狸的本性難以遮掩,「在你抱著我哭的時候。」
口中的茶味也被酒香覆蓋,一隻手闖進從未被他人觸碰過的陌生地帶。
溫瓷被迫仰頭,快要哭出來:「盛,盛驚瀾……」
她的聲音在搖晃的烏篷船中變得破碎,糾纏之間,果盤散落一地。
烏篷船靠岸。
盛驚瀾牽著穿他外套的溫瓷上岸,寬鬆男士外套將女人玲瓏有致的身材籠罩其中,扣得嚴絲合縫,擋住裡面滿身凌亂。
時隔一天,他們再度回到那個糾纏不休的地方。
隔音的門板,柔軟的沙發,燈色昏黃的浴室水霧繚繞。
昨晚篩選掉的睡裙終於穿在溫瓷身上,但很快,又被剝落在地,滿室留香。
疼痛襲來的時候,溫瓷閉上眼,腦海一片恍惚。
是怎麼發展到這一步的呢?
是她一次又一次找上盛驚瀾,明知這個男人充滿危險,她還是學飛蛾撲火,義無反顧奔向那團光。
-
初嘗人事,溫瓷累得睜不開眼,飢餓的肚子卻在清晨將她喚醒。
睡眠不足,導致眼睛乾澀疲倦,溫瓷想要抬手,卻發現胳膊被勾著。
她猛地醒神,想起荒唐一夜,遲來的羞意爬滿全身,心口起燥。
這一動,連帶驚醒了睡在身旁的男人。
「醒這麼早?」盛驚瀾換了個姿勢擁住她,「再睡會兒。」
溫瓷借著微弱的光線打量他,只看見大致輪廓。
睡覺時的盛驚瀾很安靜,溫瓷緩緩伸手,摸到他額前碎發,高挺的鼻尖,以及那張炙熱的、與她親密接觸過的嘴唇。
當然,她最喜歡的還是盛驚瀾那雙多情的眼睛,指尖流連往上,摸到濃密的睫毛。
她才知道,原來男人的睫毛也能這麼長。
「寶貝,再摸下去,你又要哭了。」或許是喝酒加上一夜放縱的緣故,他嗓音變得沙啞,卻很有磁性。
像心弦被勾動的聲音。
警告對溫瓷起了作用,她乖乖收回手,卻也沒打算讓他舒舒服服繼續睡覺。
「盛驚瀾。」溫瓷輕輕喊他名字,對著他耳朵說,「我餓了。」
「還挺折騰人。」男人哼笑一聲,倦懶的腔調,沒有遲疑地起身給她點餐。
盛驚瀾走前開了燈,溫瓷準備掀開被子下床,想起來自己沒穿衣服。
她捂著被子環顧四周,純白的吊帶裙在冰涼的地板上躺了一夜,拿起來穿在身上也不舒服。
沒辦法,她只能從旁邊的臨時衣架上拿取一身乾淨的穿上。
男人的衣服對她來說過於寬鬆,溫瓷起床刷牙,下床走路的時候,身體某一處還在隱隱作痛。
那裡已經清潔乾淨,隱約記得昨晚是盛驚瀾抱她去的,腳都沒沾地。
流水「嘩啦」衝進水池,溫瓷捧水抹了把臉,瞬間清醒不少。
她每日都會坐在鏡子前梳妝,今天卻覺得很不一樣,說不清是哪裡變了,只知道從今以後,她不再是任由母親操控的人偶。
溫瓷在衛生間待了好一會兒才出去,盛驚瀾盤腿坐在床邊,把玩那支明月簪。
見她回來,盛驚瀾揚唇,伸手將簪子物歸原主:「你的。」
關於髮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