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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并不胆怯了,怒吼一声:
“抢人吗?”
其中一个人说:
“无照无证摆摊设点,没收算便宜你,不服处罚上法院告我们去!”
贵先生努力挣扎。旁边又上来一人,叼着香烟说:
“我现在打你也是正当防卫,你相信吗?”
说着一拳击在贵先生心窝上,一口气顿时上不来,贵先生如散了架一样被人扔在地上。
有人过来劝他:
“有理也惹不起他们呀,何况你还没理。别再凑上去挨揍了,这是伙领了执照的强盗!”
心窝疼得厉害,又是一腔悲愤,贵先生“哇”地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围观的人更多了,有人劝他上医院,有人鼓励他“告他们狗日的!”
贵先生缓过口气,双腿却无力,便推着自行车缓缓离去。
走到树荫下,走不动了,便坐下来,心窝仍是疼痛,喉咙口咯住一口痰。
春寒料峭,他感到寒冷,又起来,走几步双腿仍是发抖。
他掉转头,推了自行车缓缓走到旷君房前,门紧锁着,从门缝看里面卧室有灯光。
现在见了那微弱的灯光他禁不住流下眼泪。他敲门,没有人响应,他不顾一切地喊“旷君!”
有人响应了,旷君在问是谁。贵先生虚弱地说:
“我,是我。”
旷君将信将疑:
“贵先生?”
门开了,贵先生一头扎过去,旷君惊叫着扶住他。
直接进入西厢房,旷君又回头冲着卧室叫一声:
“你快走,我不陪了!”
扶贵先生进房间躺下后,旷君急切地问:
“嘴角怎会有血?”
贵先生眼泪又涌出来。
旷君从未见过贵先生流泪,猜想是受大委屈了,便温言抚慰,低下头亲吻他的眼睛,柔情脉脉。
过一阵感觉好多了,贵先生便将钱被偷卖酒被打这些事说了。旷君说:
“谁打你总会查到的,这个仇先记下。没钱了这是小事,我有的。”
贵先生苦笑着说:
“怎能要你的钱!”
旷君说:
“扣你的奖金津贴都是我出的坏主意,我还写了证明材料,证明你工作表现不好,捏造了很多诬陷你的坏材料,凭这个证明厉德如就可以任意玩弄你了。如果不是你坚决反对,我可以逼厉德如将证明退还我,逼他退还扣下来的钱。”
贵先生十分生气:
“你怎会做这种事!”
旷君说:
“当时不是恨你吗!设了圈套逼你屈服,手段太狠了点,至今都懊悔得很。你还是让我去把那些事都抹平吧!”
贵先生叹口气:
“原先这些事都是很要紧的,现在就变成小事了,再抹平也没有什么用了。”
旷君问:
“现在遇到哪些大事了?”
贵先生说:
“不知道,总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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