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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鼓掌叫好,元子忽然又顽皮地说:
“但是,如果你跟别的女人有沾染,我就毁灭你!”
大家又催促贵先生说一句,他说:
“有可能我得到幸福还在渴望幸福,有可能我得到爱还在渴望爱,假如我身上确实存在这种贪得无厌的欲望,不要宽恕我不要纵容我,我宁愿毁灭一次以求获得新生。”
香香大声说讲得不好,吉离副行长叫他重说一句。
贵先生又说:
“我时时刻刻都在害怕失去你,因此不断给飘飞的风筝加固丝线。但是我又害怕风筝飞得太高,因为承受不住猛烈的风而被撕碎了!”
维坤市长说:
“情真意切。”
元子流着眼泪说:
“我没有那么脆弱,只要你别松手!”
说着忘情地扑在贵先生身上,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几个人至深夜都不肯散去。
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间大家反而更亲近了。
仿佛都做了一场梦,忽然大梦方觉醒。
又仿佛是突然明白了,谁也不能征服对方。
还有一种感觉,那是难以名状的……
光震行长对维坤市长说:
“已经通知乌加义了,南北一级公路先由峰县交通局收费。我明白给他讲,峰县的财政也很困难,一家人不要分得太清楚,要共渡难关。”
维坤市长叹一声说:
“光震啊,要多沟通!党代会要召开了,你和吉离要出面做些基层党员的工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呀!”
维坤市长接着说:
“因为有些误会,你们曾经动摇过,这个我能够理解。我也有过错,偏听偏信……以大局为重吧!”
过后不久,党代会上通过了一个惊人的决定,周维坤市长兼任市委书记。
听说在即将召开的人代会上,还将由她继续兼任市长。
单一光书记和居方正副书记另有任用。
光震行长进入市委常委,吉离副行长被选举为市委委员。
有人专门放出风来说:
“崦嵫的局级机构一般都是副厅级,唯有商业银行,当初维坤市长作行长时就已经升格为正厅级单位,所以商业银行有两个人当选为市委委员,是正常现象。”
春节回北京,元子对妈妈谈及此事,妈妈微笑着说:
“权力集中一点有助于政令畅通,减少内耗。对单一光同志,应该有妥善安排。”
妈妈让元子贵先生香香多陪陪舅舅,高点的死对他打击太大。
舅舅非常坚强,决不流露出半点伤感。他同三个孩子嬉笑作乐,一个春节倒也过得热闹。
春节后贵先生和元子,迎对着一双双惊讶的目光,在光震行长和吉离副行长的带领下走上新的岗位。
计划处和财会处有将近三十人,都集中在十八楼会议室,两位副处长带头鼓掌欢迎。
光震行长介绍贵先生:
“年纪不大,已经当了几年封疆大吏,工作卓有成效。今后大家叫他贵处长,既不失尊重,又不失亲和。”
贵先生讲了几句客套话,不再多讲,然后就去自己办公室。
四位行长的分工作了调整,吉离副行长成为常务副行长。
处级干部也有较大幅度调整。原计划处长吴蒙、原财会处长王公、原营业部主任徐红成三人均被派去担任支行行长,理由是换岗交流。
开发区支行由过大山任行长,翟姑任副行长。
龚静、房春燕调任分行营业部副主任。峰县办事处恢复为峰县支行,不再由开发区支行代管,桑可以任支行副处级副行长代理行长。
已经找到的文秀不肯回来,连过三山也是不肯回来了。
3
工作上的事安顿下来后,那颗心仍然不能平静。
去退还原先的宿舍时,贵先生猛然心惊肉跳,他想起了多年前的罪恶。于是赶紧悄悄取出藏在浴缸底下的十万美金,犹如见到一块耻辱的伤疤。
现在拿着这十万美元倒是十分麻烦了。拿去扔掉又是十分舍不得,毕竟不是个小数目呀!
听景尚甲局长说,几年前的这起案件至今还没有结案,仍然有公安在继续侦察,因此贵先生既不敢去花销,也不敢去存入银行。
想来想去,贵先生决定继续藏匿。
等香香元子都不在家的时候,他找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