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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仆从上前询问小踱头,自然言语牛头不对马嘴问不出什么。孟公子却是个惜花护花之人,虽然这样,还是令人救起两人,一路带回府邸中,还延请名医替檀皓清诊治伤势。
那些医者虽不是庸医,却也诊不出檀贝子身中的无名剧毒。只能替他包扎外伤,调理内伤。因此檀皓清感到肉体的伤势略有缓解,可是攻心的毒气却是愈发严重。小踱头见他总是不醒,虽然贪玩竟然也不走开,寸步不离地守在他的床边。
这天,檀皓清迷迷糊糊中抓住他的衣袖,小踱头只当他醒了,自然不会推拒,反倒欢欢喜喜凑上前去。他继承了母亲奼女宫主的体质,天生异香,魅惑人心。据说他母亲当年更是有着男人甫一近身,嗅进香气,便如神智迷狂般欲仙欲死,甘为沉溺的异禀,否则也不会引起全武林的恐慌。
檀皓清重伤之后,自制力下降,加上棋婢临死前的话和他强烈的求生欲望结合在一起,嗅到他的体香,那强行压抑了二十年的欲念竟然倏地爆发出来,意乱情迷,把那些个洁身自好的癖好抛到了九霄云外。
奇经八脉中的真气散乱激荡,檀皓清勉强凝神收敛,太玄真气游走全身,瘫软的身体仿佛一下子有了力气,又仿佛是回光返照。他把通身的顾忌抛开,一翻身,把小踱头压在身下,凑过去密密地狂吻起来。
暖香袭人,远胜过世间一切chuiqing药物。柔软的樱唇饱满润泽,丁香小舌灵动调皮,他吮着佳人口中的琼浆玉液,但觉丝丝幽香仿佛籍着这一吻渗到了自己的骨血深处,但叫人为她立刻死了,也是心甘情愿。
小踱头对他突如其来的热情不明所以,反应生涩,只是伸着香舌细细舔舐他的唇畔,还不时发出嘻嘻的笑声,有些儿怕痒,又有些儿好奇嬉闹,却撩得他越发心痒难耐。
胸中的点点火星烧成了燎原,全身如火,檀皓清再不愿等待。微微颤抖的手掌从敞开的衣襟滑进去,抚过他线条柔和的香肩,温热肌肤亲昵相触的质感美好得不可思议。他又是惊奇又是欢喜,一寸寸、一分分,顺着肩头向下滑,抚过玲珑纤秀的锁骨,又滑至柔腻光滑的脊背。
小踱头一直睁着无辜的眼呆呆地任由他对自己为所欲为。亲又不是没亲过,再说琴姐说过亲亲是表示两个人感情很好。他喜欢清哥,也乐意跟他亲来亲去。然而接下来的举动他就雾煞煞、莫宰羊了。
因为常年练剑,檀皓清的手上生有厚厚的茧子。粗糙的大手肆意在他光滑柔嫩的皮肤上游走,不算粗暴,然而反复地摩挲让他觉得痒痒的。受不了这种折磨,他格格地笑起来,身体也颤抖起来,可那只大手却执意不肯离去,恋恋不舍地在他背上抚摸,嘴巴也凑过来,亲着他的锁骨。他觉得好痒,忍不住缩了缩身子,手上自然而然地用上了一点力气,想要把他推拒开来。
没想到他的推拒反而激怒了神智迷狂的檀皓清。他几下就把小踱头身上的衣衫撕了个精光,手上的劲道也变得强硬许多,粗暴地把他摁在床铺上。
小踱头开始觉得这个游戏变得不好玩了。那个眼神温润、语声柔和的亲切哥哥去哪里了?寒冬腊月的天气,赤裸在外的肌肤也着实有些寒冷。感觉到檀皓清滚烫的舌头伸进来翻搅,连嘴唇都被咬破,小踱头带着哭腔用力挣扎起来:〃清哥,你醒醒!你咬痛我了!〃
檀皓清这时觉得自己鼻埠唇间全是馥郁浓香,情欲之火快把他烧化,哪里还听得见这微弱的呼声?
粗暴的大手抚上光滑细腻的胸部,没有想象中线条饱满的酥|乳,檀皓清困扰地顿了一下,随即暖香更浓,情欲更炽,他顾不得多想,手指恶劣地把玩起那柔嫩的蓓蕾,唇也凑上另一边,用牙齿细细啮咬。。。。。。
〃痛!好痛!〃
小踱头的呻吟变成了更强烈的催|情助兴,檀皓清倏地掰开他修长的双腿,露出从未有人碰触的菊|穴,一挺身冲了进去!
紧窒脆弱的幽径禁不住他的硕大,竟是生生被撕裂开了,丝丝血腥气味扑鼻而来。檀皓清突然被血腥气味刺激,恢复了一丝清明。
〃清哥,小春好痛。。。。。。〃小踱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眼眶里泪水莹然。
檀皓清整张脸煞白:天哪!自己在干什么!竟然。。。。。。身下的这个人,不是女人也罢了,居然还是这个孩子!
--何况,自己之所以克服洁癖做这种事情,本是为了把身上的剧毒过到别人身上;这等无解剧毒,被过了毒的人,可以说是必死无疑。。。。。。
小蠢没有半点武功,如果中了他身上的毒,只怕连盏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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