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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诈。它的意思和聪明相近,但又不是聪明,和聪明相反,它是一个贬义词。如果我们说一个人老实,就会说:这个人缺心眼,憨厚。如果说一个人狡猾,就会说:这个人心眼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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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如果有了九个心眼,他会怎么样?
“你并不是没有破绽,比如你的性格,比如你让阿花勾引小马。但你用别的事掩盖住了真相,故意做戏炫耀剑法,以搏得我们的信任。青石是你做了手脚的,潭水涌起大约是用霹雳堂的火器。而我们也确实上当了,都先入为主地认为除了冷凋零还有谁能有这样的剑法?虽然你有破绽,但都是一些小破绽,你知道我不会和你闹翻,因为冷凋零是我们的后盾。在没有确定,没有肯定以前,我们绝不会和你翻脸。”石波清冷冷道:“你已经吃准了、算准了我们这一点,所以你肆无忌惮。”
步亏哈哈大笑:“我尾随你们多日了,你们的手段我清楚的很。本来你的智,马飞的力,徐桥径的阅历单独看来都不可怕,但你们三个人拧在一起,却是一股不可小视的力量。你知道我这个人嗜吃,但我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如果硬碰硬,鹿死谁手,还很难说。所以当我发现你们的目的地是苦思庐时,我便在这里一逸待劳,设下埋伏。石公子,你果然聪明,可再聪明又有什么用?败局已定,你又何必徒劳挣扎?”
“你的算计果然与众不同,面面俱到。你知道徐江鸥爱美,所以让她去沐浴。你知道小马是迷上徐江鸥才进的镖局,所以判定他好色,让阿花去勾引他。你知道徐桥径爱剑,所以故意贬低海阔天空,让他一怒之下非要见识你的转魄剑不可。你知道我爱古画,便故意在大厅中挂上这幅天王送子图,吸引我的目光,方便你行事。果然好计谋,好手段。”石波清面色一沉,又道:“只是我始终不明白,你怎么会知道苦思庐这个地方?你又怎么确定冷前辈并不这里?”
步亏冷冷一笑:“石公子,你也不用拐弯磨角,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无非是想问:冷凋零到底在哪里,死了没有?那我也不妨告诉你:冷凋零没有死,却也和死没什么区别了?他早被人关起来了,就关在这石山腹中。”
石波清一震,他不信。
他当然不相信,换了任何人他也不会信。
谁能打败剑奴,谁能把他关起来?这比蛇吞大象还让人惊讶。
步亏知道他不信,他解释给他听。他解释不是因为他突然变得好心了,而是因为只要是机会,能够打击别人、折磨别人,他就一定不会放过:“说起剑法,冷凋零确是无人能望其项背。可这世上许多事,用武功办不到,用手段却可以办到。别人不能接近冷凋零,他的儿子能。别人不能暗算冷凋零,但他儿子可以。冷独孤就是冷凋零的儿子。他就算再厉害,再防备,也防不住亲生儿子对自己下毒手。”
冷独孤和冷凋零都姓冷,这一点石波清也不是没想过。可天下姓冷的多去了,谁敢说叫冷三的就一定是冷四的哥哥,冷小丁一定是冷大丁的儿子?没这个道理。
而且,冷独孤和冷凋零一个黑一个白,一个奸诈一个木讷,完全是两个极端。谁会想的到、料的到,这两个人居然是父子?
“我创建烈马堂时,冷独孤还是一个寂寂无名的小子,傻呼呼的不知道是荣华是何物。当我无意中得知他是冷凋零的儿子,真是喜出往外。我在他身上可谓绞尽脑汁,下足了功夫。先让买通了几个无赖去纠缠他,终于激起他骨子里的血性,拔剑杀了一人。接着衙役便来逮捕他,这小子一身武功却不知逃避,乖乖就擒。在他吃尽了苦头之后,我再现身,“豁出命来”救了他,并推他为烈马堂的老大。他自然对我感恩戴德,服服帖帖。明里他是老大,暗下还不是对我言听计从?这苦思庐的老窝,他早带我来过,我那时还想把冷凋零拉下水,谁知道他却一顿臭骂,,把我赶了出去。我不急,我等。我知道冷独孤尝过山珍海味,品过世事繁华,再让他安心过那种与世隔绝的生活,那是不可能的。果然,六年后他破关而出,冷凋零则成了他的阶下囚。”步亏洋洋得意,笑问:“听了这故事,你作何感想?”
“我在想,你这样的祸害,真该千刀万剐,死不足惜。”石波清已经拔剑在刀,不过步亏不在乎,他太清楚石波清的底细了,这人精通万物,却唯独不精通武功。若论剑法,他连徐江鸥都尚切不如。何况他,稳坐烈马堂第二把交椅的九眼妖虎步亏。他根本就没把石波清放在心上。
石波清剑出,步亏的脸色却变了。那一剑就似海鸥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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