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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夜夜绮梦,梦回故乡。
岁月悠长,事隔这么多年,真不知他们是否淡忘了当年的仇恨,又戓者连自己这个人都不记得了?
忧伤象这黑夜,浓得化不开、抹不去。
他正自伤感,忽听屋外有人道:“风无影,你可在?”
声音干硬、冷涩。
风无影一惊,在他自以为一人独处的时候,屋外却来了人。
冷独孤。
他的声音,即便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他也分辨得出。
只是这么晚了,他来找自己干什么?
只听冷独孤冷冷道:“你下蛊想谋算方裂谷的事,我已知道。”
风无影一震。冷独孤的声音素来平直无波,也听不出他到底是喜,还是怒。
又听冷独孤道:“方裂谷这人,鲁莽无能,偏又自鸣得意,刚愎自用。实是我心头一患。”
一听这话。风无影顿时松了一口气。
又听外面的人道:“只是你这么做,未免过于儿戏,岂能托付外人,让他察觉?如今既已被动,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取了他的性命。”
“明日议事厅上,我以举杯为号,我一举杯,你便动手,务必拿下方裂谷。”那人顿了顿,又道“这事的好处,可不止让你除了往日怨气,你若成功,我便送你回南苗,让你做了这五毒教主。”
风无影就似猛灌了一坛烈酒,热气上冒,血液翻腾。
五毒教在云南虽声势浩大,但终究地处蛮荒,难有武艺超群的族人,否则也不会历代都被朝廷压制。蛊术虽然厉害,但真正遇到大神通的人,却一无是处。以冷独孤的寒意剑法,还怕什么鬼鬼祟祟的蛊术?只要他肯出手,迫东那彩让位,也并不是一件太难的事。
他知道冷独孤的心思。他当然不是为了自己着想,而是想在滇南埋一个棋子。
自己当了五毒教主,仍会被冷独孤钳制,明为教主,实为傀儡。
但这足够了。
这千百年,苗族之子孙,蚩尤之后代,什么时候扬眉吐气过?有许多地方已经忘了自己的苗姓:沃、尤、哚、皆、蚩,而改了汉姓:王、杨、韩、陶、吴。
有了烈马堂这靠山,南北呼应,南苗未必就不能因此而崛起。
念及此处,风无影连连点头,唯恐冷独孤反悔,一连声地道:“好,好,冷堂主的旨意,我定当竭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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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启云的脸色很不好看。
任何一个人被误解、被冤枉,他的脸色都不会好看。
只是连启云更甚,大清早的他的眼眶却是黑的,目光呆滞,一身酒气。
他发泄怒火的方式,就是纵酒、纵欲。
而他的欲,又是不正常的房事,损耗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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