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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不仅认识每个人,而且非常受他们尊敬。
〃你以为是什么?〃菲尔丁说,〃如果你带游客参观纽芬兰,你会介绍他们认识几个天主教徒?〃在这整整一个月的公费旅行中,菲尔丁的专栏每天一篇,第一天从伦敦,第二天从巴黎,再一天从汉堡寄回报社。
旅途开始后的第三天,我收到关于菲尔丁将专栏寄回报社,刊登在《每晚快报》的消息。
她明白我知道她专栏的事,但我装出一副知道她最终会醒悟的样子。
我们几乎让她陪伴去我们去的每一个地方。
沃德马尼斯的举动似乎要表明,他想单纯的富贵荣华能拉拢她。
〃我要她以为这是我们的计策。
〃他说。
但对我来说,我和菲尔丁一样兴致勃勃,想知道隐藏在后面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可无论何时我问沃德马尼斯,他的回答只有一句:他只是想〃认识〃菲尔丁,而认识她需要时间。
沃德马尼斯动用他过去的外交关系,让我们简短地在冈道尔夫堡拜会了罗马教皇庇护十二世。
菲尔丁在她的专栏里戏称那儿是教皇〃远离罗马的家〃。
我一直看菲尔丁,想知道这一切有没有给她留下适当印象…我现在开始觉得,我们把她带来真是希望将她拉进我们的阵营。
我介绍她。
〃阁下,〃我说,〃这位是纽芬兰著名记者菲尔丁小姐。
她为这世界上一份渺小却伟大的《每晚快报》撰稿。
〃天啊!菲尔丁看着我,表情似乎在说,如果要你闭嘴那么为难,为什么不找人把我杀了?我很震惊,自己当时居然没有激动到舌头打结。
我将沃德马尼斯在梵蒂冈附近买的满满一箱念珠和圣牌带来,告诉教皇我打算把这些东西分发给国内的天主教徒。
他答应为它们赐福。
〃他计划在下次竞选时,在天主教选区把这些东西和他的照片一起分发。
〃菲尔丁说。
教皇微微一笑,我猜他以为她在开玩笑,不过我确实打算这么做。
我觉得自己的脸红成了猪肝。
公费旅游(3)
我拼命挤出一丝笑容,装作权当是个笑话。
沃德马尼斯依旧一脸漠然,仿佛梵蒂冈礼节森严,严禁在教皇面前举止轻浮。
不过我知道确实是有这样的规定。
沃德马尼斯与德国关系尤为密切。
我们在那里呆了整整两星期。
我告诉自己,这再正常不过,因为据他陈述,他从被德国占领的拉脱维亚派到这里〃对抗纳粹〃。
他生命中的大部分战役是在这片土地上进行的。
我知道他的话并不全与实情相符。
他曾在被占领的拉脱维亚担任大检察官和司法局局长。
但他向我保证,没做过这样的头衔需要他做的事。
在沃德马尼斯的指示下,我经常向德国人指出,他们的国家与纽芬兰一样处在过渡和重建状态。
我建议他们最好尽可能快地重建家园。
我们与钢铁巨头阿尔弗雷德·克鲁伯商议在纽芬兰建立工厂。
克鲁伯因战争罪从1945年起被盟军关进监狱,所以这事就变得困难重重。
就像菲尔丁在她的专栏中写道:〃要不是有这位国家栋梁阿尔弗雷德·沃德马尼斯先生,要不是他在我们的旅馆和克鲁伯先生被关押的监狱之间来回穿梭传递消息,这事也许根本无法完成。
〃有时,我们的旅行几乎如梦幻一般。
在巴伐利亚,在某个一文不名的贵族家的草地上,我们受邀观看一群芭蕾舞演员带来的专场演出。
舞蹈演员离开草地后,烟花展又开始。
这时,舞台后面传来一阵歌声,是一个唱诗班带浓重的口音半唱半念《纽芬兰颂》:〃俺们向(像)耐(爱)俺们的父亲一样耐(爱)你,俺们站在塔(他)们曾钻(站)过的杜(土)地上,俺们向箱底(上帝)祈祷,纽芬兰!箱底(上帝)保佑你!〃后来,为兑现我对这次举办者的承诺…我要给他一大笔〃贷款〃,让他在纽芬兰建功立业。
我告诉纽芬兰议会,他是〃工业巨子〃。
虽然他〃没有一点现实形式的货币〃,但他家里有〃价值四分之二个100万的名画〃。
这个短语完美地传达了全部意义。
我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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