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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有可能,只要在空中飞翔,我还会相信,能找到可以配得上这片广袤土地的事业,一种到目前为止还没找到的事业。
我希望,自己最后可以不再被菲尔丁所羁绊,不再为烦人的过去所束缚,不再纠缠于现在没有,以前也不曾有过的经历上。
能否忘却在纽约选择爱情,却又失去勇气的那一刻?飞机飞过岛屿上空时,我却告诉自己,当时我是清醒了,并非是缺乏勇气。
能着陆的小岛和有居民的港口我们都一一停留。
北部和东北部的海岸依旧冰天雪地,使得着陆容易许多。
凡是我们到达的地方,全体居民成群结队拥出来迎接我们。
着陆困难的是那些不冻港,除了水面飞机无处可停。
我只能站在机翼浮筒上,一手紧紧抓着支柱,一手拿着话筒,感受飞机不断上下颠簸。
人们在岸边排成一行听我讲话,这时飞行员常常必须倒退,以免我们撞上岩石。
对这些居住在独立小港上的人来说,看见飞机着陆是一件多么稀罕的事!老远就传来了引擎轰鸣声,那是飞机引擎的轰鸣声,接着一架水上飞机低低地掠过码头。
从机翼下面的一对扩音器里传出乔·斯莫尔伍德的说话声。
声音非常响亮,足够盖过引擎的噪音:“拉玛莱的居民们,我是“撞钟人”—乔·斯莫尔伍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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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比之夜(4)
我来跟大家说说加入联邦的事。
我再重复一遍,加入联邦!”每每水上飞机在港口着陆,海滩上便人头攒动。
有些人把船驶向飞机,好像想把它弄沉。
机舱门打开,我手拿话筒出现在他们面前。
我们离开时,人群中总是一阵大声欢呼。
这样的场景一次次在独立小港上演。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来去的方式将他们拉进了我的阵营,是不是他们相信,是我单枪匹马让这架飞机,也是唯一一架飞机出现在他们的世界里。
我对他们从没提及加拿大。
对这些连圣约翰斯都没到过的人,加拿大他们又能知道些什么?对这些人而言,选举犯不着进退两难,投票支持联邦也不算重大牺牲。
他们的家就是他们生活的全部。
渔民根本不是民族主义者。
他们既不把自己当成纽芬兰人,也不当成殖民地居民。
他们就是他们—起源于黑暗而神秘的阴间,从不知名的小岛和海湾上冒出来,然后在那里生,那里长。
加入联邦并不会让他们将自己当做加拿大人。
他们眼里的加拿大只是个模糊的地方。
仅仅因为我,钱从那儿流进他们手里。
他们投票加入联邦,借此获得母国补贴。
但加入联邦对他们今后的生活不会有多大改变。
唯一改变的是比以前每月大约增加20元收入。
我现在所做的是我能为他们做的最好的事。
这一点,光凭他们现在的生活方式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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