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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修长,衣着得体,既受过良好教育又精通社交礼节。
我想和他联手一定会让加拿大人以为,他们的事业落在可靠的人手上了。
国内大会上疑云重重。
他们质问为何我们在渥太华拖这么久。
通知日复一日,要求我们回国报告情况。
我们正在做的是与加拿大就加入联邦拟定一份详细草案。
我作为纽芬兰代表,拥有的权力其实不比一个普通的葡萄牙的公民多。
回国后,卡申指责我们卖国。
我反驳他,说至少我们在渥太华的所作所为比他在伦敦要强多了。
在立法院外面,他抡起拳头冲上来想揍我,被我避开了。
我抓住他两个手腕,把他推倒在地板上。
刚才他攻击我的时候,我正吸了一口烟,我们倒在地上时,我把烟喷到了他脸上,气得他死命抓住我。
几个男人好不容易才把他从我身上拖开。
菲尔日志1947年10月19日昨天的全国大会上,彼得·卡申引用了1933年纽芬兰与英国签署的一份文件中的话:“殖民地能再次自力更生之日,就是恢复其全职责任政府之时。
”根据这一点,卡申要求知道,为什么我们还需要这样的全国大会?现在纽芬兰已经能自力更生,为什么不恢复全职责任政府?难道这不是违反了协议规定?难道这不是背信弃义?针对这个问题,斯莫尔伍德提出下列类比。
他把英国对纽芬兰的承诺比作是一位父亲对儿子的许诺。
这位父亲答应儿子,等他长到21岁把A房子给他。
等儿子真到了21岁,父亲就说:“你可以拥有A房子。
但如果你喜欢,还可以选B房子或C房子,由你自己决定。
”斯莫尔伍德问:这里面哪有背信弃义?卡申的反驳只是基于斯莫尔伍德所做类比的略微修改,我们且称之为卡申的类比:父亲答应儿子,等到他长到21岁给他离自己房子不远街道上的A房子。
等儿子到了21岁,父亲对他说:“你可以拥有A房子,或者你可以选择离这里500英里远,你从没见过的一所房子里的一个房间。
但真的是一幢很好的房子。
我也不是说想摆脱你,毕竟这由你决定。
”很快,这场被全国大会代表称为“类比之夜”的口水战拉开了帷幕。
斯莫尔伍德又用再度修改的类比还击:茅草屋还是富丽堂皇的房子里一间富丽堂皇的房间,由你自己去选。
卡申又反驳道:自己的房子对租来的房间。
修改在不断继续。
其他代表张大嘴静静地在一旁观战,这两位辩论天才则全力以赴。
房子的类比用完了。
他们又开始用马的类比。
斯莫尔伍德:驽马对骏马。
卡申:纽芬兰矮种马对养在他人马厩中的观赏马。
几小时过去了,夜幕降临。
斯莫尔伍德吮吸柠檬防止喉炎,但他们依旧乐此不疲。
斯莫尔伍德(兴致勃勃地):漏水的小渔船对泰坦尼克的铺位。
卡申(疲乏不堪地):自己的小渔船对泰坦尼克的铺位。
大约午夜时分,依旧清醒的代表和收音机听众可能会注意到,斯莫尔伍德的类比越来越简明,卡申的类比却越来越冗长。
斯莫尔伍德(干净利落地):三轮车对火车车厢。
卡申(头昏眼花地):使用过的,但是可以独立拥有和操作,虽然可能修理过的,但仍旧可以行驶的汽车对公共汽车上最后一排位置。
后减震如果运气好,可以在最轻微的颠簸中幸存,但当然无法抵抗三至五月间纽芬兰马路上的坑洼。
斯莫尔伍德或吸烟或吮柠檬,依旧不依不饶。
最后这场“类比之夜”于凌晨三点半结束。
斯莫尔伍德(不容分说地):汽车旅馆对洛里尔别墅的顶楼。
卡申用嘶哑的声音说了个纽芬兰旅馆的类比后,瘫倒在地板上。
斯莫尔伍德告诉正在倾听的纽芬兰人民,卡申先生屈服了。
接着,他又继续列出大约50个没有回复的类比。
那时的卡申已经无力地躺在地上了。
正如我们在先前一篇专栏中所说,斯莫尔伍德支持加入联邦仅仅是因为他相信,他的支持是对任何一项事业的死亡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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