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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居住,空置的年头多了,还不免时有变怪发生。何况苏联测站埋在地底一万米深地区域,所以我对这座大水泥罐子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胜香邻点了点头,问司马灰:“咱们该怎么办?”
司马灰道:“怎么办?俄国哲学大师车尔尼雪夫斯基。曾在监狱中写下过不朽的伟大名著《怎么办》,我觉得这三个字简直就是对人生和命运最精辟的概括,因为人们无时无刻都在问自己这个问题,其实唯一的答案就是相信那些应该相信的东西,要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胜香邻见司马灰沉着如初,她心里也镇定了许多:“可什么是应该相信的东西?应该相信这里闹鬼吗?”
司马灰说这座“地底测站”里有没有鬼我不知道,但我相信曾经活在咱们身边的“宋地球”,所以咱们首先要查清“白色线路”究竟接通到什么地方,反正老子现在患有“地压综合症”。还有一条子弹上膛的步枪,死活就这一条命,就算真闹鬼也没什么好怕地。
其实司马灰嘴上如此说。其实心里也在打鼓:“但愿这条电话线不是接入测站下地钻井中。有道是天玄地黄。玄为高。黄为深。黄就是指地下地黄泉。据说人死了之后都要往那地方去。还有占婆王朝称之为死者之国。都十分近似这个存在于地幔与地壳之间地大空洞。苏联人要真有技术把电话线接到无底黑洞中。那可就完全超出了我们地认知范畴。”
二人商议定了。就借助矿灯在保密舱中寻找线路。意外地在角落中。找到了一些尚未烧尽地图纸和照片。甚至还有很厚地一沓“电报记录”。上边都盖有“绝密”地印章。虽有很大一部分都烧糊了。可有些地方还是能够加以辨认。
司马灰眼前一亮。立刻捡起来翻了翻。对胜香邻说:“这可能是咱们迄今为止最大地收获。我虽然一个字也看不懂。但这份电报记录里肯定十分紧要。想不到这伙老毛子也有疏忽地地方。”
胜香邻说:“倒不是苏联人疏忽了。这些都是加密地电文。如果没有解码本。拿在手中也是一堆废纸。”
司马灰认为“时间”就是最大地解密装置。军用密电码最多几年就要换一套。冷战时期更换频率更快。因为一旦泄露出去。就等于毫无机密可言了。五十年代地苏联电报通讯密码。早已作废不再使用。当时来讲是高度军事机密地内容。现在却是许多国家通讯部队必须掌握地基本知识。因为苏军通讯密码地设计模式非常先进完善。越南缅甸等地军方使用地电报通讯。至今仍是以五六十年代地苏联武装力量保密通讯为基础。无线连通讯班长刘江河肯定也学过。等会儿让他瞧瞧。如果电文没用到极其特殊地加密方式。说不定能从中发现一些重要情报。
这时胜香邻将残存地图纸和档案整理在一起。由于内容复杂。仓促间无法仔细辨读。正准备装在背包里带走。不过其中有一份“档案”。却引起了她地警觉。档案记录中显示“罗布泊望远镜”中。一共出现了两次重大事故:
其中一件中苏联合考察队二十二名成员全部失踪;另外一件则是在对煤炭森林中部署地“A53型磁石电话机”进行检测之时,有一名苏联顾问和三名中方人员遇难,只有一人经抢救后得以幸存。
司马灰说:“这恐怕也不算什么机密,考察队失踪的情况咱们早就知道了,而煤炭森林结构复杂,塌方的区域很多,出现一些事故在所难免。”
胜香邻说:“可没这么简单……”她指着其中一段记录道:“在煤炭森林中幸存的人是物探工程师田克强。”
司马灰心头一阵耸动:“原来田克强早在五十年代中期,就以物探技术人员的身份,参加了罗布泊望远镜探测计划。”
胜香邻感到这份档案中,好像透露出一个十分重要的情况,可整件事情扑朔迷离,她一时间也难得要领,就将残缺不全的档案和图纸谨慎收起。
二人又在保密舱中继续察看,发现墙壁中的“白色线路”,是经管道连接,通往“地底测站”的上层,这倒有些出人意料,上层就是“高功率地下供电机房”和“贮物室”等设施,而再向上就是蹋毁地洞道,与外界相连地所有电缆和线路都已被切断,这部白色线路的“A5型磁石电话机”,究竟接入了什么区域?
胜香邻思索片刻,对司马灰说:“问题可能出在这座封闭式水泥建筑地高度上,可这里的上中下三层结构并不均衡,中层区域有道通往煤炭森林的铁闸,底层的蓄水槽和天车钢梁,都深陷在矿坑之下。从外部用测距仪观察地底测站的高度,露在煤坑外边的部分大约有二十三米,可中上两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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