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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有了必须活着的动力,也就会变得坚强。
我仍然听见身边有人来来回回的走动,有人在给我看脉,我忽然动了动,我睁开眼睛,那御医穿着的人立即惊喜道:“娘娘醒了,娘娘醒了······”
御医的话一出口,所有人都齐刷刷的看着我,我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我张了张口,却发现嗓子很痛,我根本就说不出话来,那御医也挺聪明,立即解释说:“娘娘头部受创,连日来又高烧不退,现下尽量不要说话,以免伤到嗓子。”
我也就不再说话,有人说:“我这就去禀报皇上。”
人群里有人喝住了他,我听得真切,那声音是赵佑志的,赵佑志声音尖尖的,抑扬顿挫似的说:“站住!娘娘刚刚醒来,不宜多见人,除了刘御医留在这里看着,其余人都退下去吧。”
“是,赵总管。”
等人都走完了,赵佑志走到我床前,他脸上的笑倒有几分释然,他朝我作揖道:“娘娘身子可好些了?”
我没有说话,赵佑志又说:“娘娘昏迷这段时间,皇上很是担心娘娘身体,现下娘娘醒了,可是有什么话要奴才给皇上带去的?”
我仍然没有说话,赵佑志看了看那刘御医,说:“还请刘御医去给娘娘把药煎来给娘娘服下。”
刘御医会意,忙不迭的点头说:“赵总管说的是,你看老夫这记性,把这么重要的事都忘记了,多谢赵总管提醒。”刘御医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头,径直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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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阿穆
殿里只剩下我和赵佑志两个人,这个赵佑志是楚彻的心腹,但楚彻做皇帝前,我对此人是一无所闻,但见赵佑志对楚彻的态度,定然是忠心不二的,我想到这里就觉得心里很厌恶,但表面上仍旧不动声色,我倒想看看,他究竟想和说什么,又想玩什么鬼把戏。
见人走远,赵佑志也是不动声色的说:“娘娘觉得好些了吗?”
我嗓子很痛,但我仍旧哑哑的说:“放心,死不了。”
仿佛这么说,我就痛快了,虽然赵佑志不是楚彻,我不讽刺楚彻几下我心里就觉得过不去,赵佑志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就是楚彻的一个传话筒,在这皇宫里,还能有什么风吹草动能逃得过他楚彻的眼皮,我突然想起御花园的那个老花匠,如果不是我问了不该问的话,他也许还好好的和他的一大家人安度晚年,我似乎就是个煞星,谁遇到我都倒霉透了。
我正恍惚间,赵佑志忽然和我说:“皇上病了,发高烧已经几天了,皇上又不肯吃药,像是在和自己赌气似的。”
我不禁莞尔,说:“皇上病了,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会看病。”
我说完就后悔了,嗓子实在痛得要死,火辣火辣的,像是有人在喉咙哪里给我点了一把火一样。
赵佑志顿了顿,他怔怔的看着我,有些感慨的说:“娘娘不会看病,因为娘娘是皇上的心病,心病还须心药医,皇上对娘娘的好,奴才看得清楚,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娘娘何必再执着的不肯放下。”
哼,我心里冷笑,过去的事都过去了,说得倒轻巧,那是人命,难道别人的命就该当不值钱,就该当去死吗?商颂死了,老花匠死了,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人无辜死了,还有皇宫里那么多不会说话的哑巴,他们究竟惹着谁了?就因为他楚彻一句话,就可以轻易剥夺人生命?
凭什么?凭什么楚彻可以这样高高在上的决定别人的生死?这个时空虽然本来就是这样,封建皇权决定了这一切不能因为什么人而改变,可这些人又有什么错?杀人至少得给人一个理由,凭什么这么多人无辜枉死?
我当初极力想挽救一些人的生命,却想不到,终究还是有这么多人因我而死,我痛得快不能呼吸,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我现在还不能让任何人觉察出我已经记起了从前的事,我必须忍耐,比从前更会忍耐,我淡淡的说:“够了,我累了,赵总管请回吧。”
赵佑志沉默了一下,想再说什么,却见我不再理会他,悻悻的走了。没过多久,有人送药来,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送药来的却是如梦。
如梦一直垂着头,我看不清楚她的脸,她把药端到我跟前,轻声说:“娘娘,该吃药了。”
我半眯着眼看着如梦,说:“放着吧,我会喝的,我不会那么轻易就死的。”
如梦低低唤了一声娘娘,下面无言,她站了一会儿,又静静的退了下去,我忽然叫住如梦:“告诉楚彻,不要让人来打扰我。”
如梦身形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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