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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的人的关系更有缘分。蓝美人,我说的对不对?”吴同皓对“缘分”两个字看得很清楚,而且烂熟于心了。
“所谓缘分,也许就是命中注定要出现的那个人,因为有缘,成的是他,因为无缘,败的是你,彼此没有对错之分。”蓝雪梅不想刺激他,语气很婉转。
“我听过一个故事,有人问隐士,隐士想了一会儿,说:缘是命,命是缘。这人听得糊涂,又去问高僧。高僧说:缘是前生的修炼。 这人不解自己的前生如何,就去问佛祖。 佛祖不语,用手指着天边的云。这人看过去,云起云落,随风东西,于是顿悟:缘是不可求的,缘如风,风不定。云聚是缘,云散也是缘。所以,我知道,缘难求。”吴同皓叹了口气。
“……”蓝雪梅听见叹气声,一时无语。
“你听说过吗?爱情的保鲜期只有三年,恋爱中的人,大脑一直分泌着一种致命的爱情毒素多巴胺,而多巴胺最多只能维持1000天,最耸人听闻的言论,就是爱情不能长久。你和孙海生在一起有四年了吧,早过了保鲜期限。你们……还有爱情吗?”吴同皓今天很兴奋,似乎对情感问题特别感兴趣。
“说爱情能够维持终生,应该是新闻了。我做不到,孙海生也做不到,很多人都做不到。我们是凡人,如果真的能在某天清晨,相约饮下盛在蓝色水晶瓶里的药水,它的名字叫做‘多巴胺’,从那以后,两人真的可以相爱矢志不渝,永生相守,死也瞑目了。”蓝雪梅仿佛置身梦中,说着梦话。
“呵呵,好浪漫的情调,爱情等于多巴胺?”吴同皓从电脑桌上拿出一袋口香糖,抽出一粒,丢进嘴里,咀嚼起来,很响地吹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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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搬新家
“你在吃什么,啪嗒啪嗒的响。”蓝雪梅顺势转移了话题,情感问题太沉重了,她自己也看不清,又怎么能说得清?这个话题和事业一样,与生命同在,与生命永存。
如果不是吴同皓提醒,她已经忘记和孙海生谈了几年恋爱了。和孙海生在一起,说实话,快乐的时候不多。有时,她情愿和吴同皓说话,也不想和孙海生说话。这也许就是冤家路窄吧,或者说,不是冤家不聚头。
俗话说,夫妻是冤家。他们虽然不是夫妻,但是,也相恋了四年,四年来,彼此的个性、脾气和习惯,应该都非常熟悉了。可是,她对他还是那么陌生。尤其是毕业后,孙海生坚决回了上海,她对他就更加陌生了。
陌生归陌生,爱情还是需要的,至于结婚,还早。她还不想把自己早早地,就送进婚姻的战场。那是两个人的战场,不分胜负,没有输赢,是一辈子的战争。战争迟早都要发生,选择先和平,后战争比较合乎她的性格。
“口香糖,你吃吗?味道不错!”吴同皓又连续“啪嗒”了几声。
“好难听的声音,你们男人就喜欢无缘无故地弄些莫名其妙的声音出来,和狼嚎似的。我马上看书了,培训班结束我们要考试的。明天不要忘记去看房子啊,我挂了。”蓝雪梅想看书了,她不想输在别人后面。
“好的,拜拜。”吴同皓跟着挂断。
打开超市流程课本,蓝雪梅的脑海里,第一个闪现的是艾丽丝。那张脸很生动,模糊了字眼。这个女孩子的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娇气和傲气,那种娇气,仿佛莲花一样,出淤泥而不染,只能远看,不能近渎。而那种傲气,也不是一般女孩子所能拥有的,很独特,很有特色。
潜意识里,她猜测艾丽丝的来头不小。在南京这个大城市里,能开着私家车出来打工的人,很少见。隔壁的老太太在看电视,老头子出去搓麻将了,老太太患有老年神经性耳聋,电视声音开得很高,蓝雪梅已经习惯了。
次日晚上,吴同皓一个电话过来,把蓝雪梅接到了新家。房子搞定了,价格也不高,周围环境还不错,出门三分钟就是地铁站口,以后可以天天做小火车上班了。蓝雪梅唯一不舍的是老夫妻,搬出陶李王巷,就是告别了自己的一段成长史。半年来,老夫妻俩像对待自己的女儿一样对她,让她虽然孤身一人在南京,内心也感觉特别的温暖。眼下一别,也不知道何时再见了。
“姑娘,搬家了常来玩啊,以后在南京找了婆家,不要忘记告诉大妈大伯,我们给你凑份子。”临别的时候,老太太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很是舍不得。
“好的,大妈,有时间我一定来看你们,你们多注意身体,我走了。”蓝雪梅依依不舍,转身离去。身后,是陶李王巷越来越模糊的巷子,彻底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