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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道站起身来,忽然想到方才一幕,忍不住脱口道;“伯母,方才那位是……”
“我的婆婆‘离恨夫人’!”
“啊!她是小玉的祖母!”
“不错!”
“为什么?”
“这是家事!”
吴维道脸一虹,道:“是小侄失言了!”
“无所谓,歉未释你疑团。”
“小侄不当问的,告辞了!”说完深深地一揖。
“孩子,你设法找小玉,她年少无知,又任性惯了,在江湖中,唉!”
“请放心,小侄第一便是办这事!”
“记住,我要搬家了,以后到西十里的地方找我。”
“小侄记住了!”
“好,你走吧!”
吴维道辞别了“金钗魔女”,出屋朝谷外奔去。一路之上,他感到凄切无比,他有一个极端的想法,父亲何以不死?就在四年前的变故中死去了多好!
这想法不该有,然而他忍不住要想。
父亲的所为,如是事实,自己在武林中,将永远抬不起头,永远受人鄙视。
多残酷的事啊!
师伯范文昭,有舍生全义之心,而父亲却绝义卖主,两相对照,多令人寒心。
记得幼时,母亲每日长吁短叹,愁眉不展,而双亲对此均讳莫如深,为什么?
莫非是为了这件终身的恨事?
自己武艺大成,奇缘福转,但,又有何用呢?
只能怪自己的命运,怪造物主的刻毒安排。
一时之间,他顿感心灰意冷,当初,自己一心访名师习绝艺,是为了报父母之仇,而今既知父母尚在人世,父亲又是如此为人……
他连追查这件公案的信心都没了。
算了罢,既蒙“造化老人”遗命成全,不能不有以报,一方面行道扛湖,一方面寻找小玉。
但,父母终归是父母,能不找他们的下落吗?
左思、右想,翻来复去,心意在矛盾中浮沉,竟不知该如何才是?
回忆家屋被毁的当日,自己到现场时,仇人已远,自己埋尸封洞,耽搁了不少时间,父母明知自己入山行猎,为什么不在附近等侯或寻找呢?令人费解。
他就这样凄凄惶惶地离开了自幼生长的山区。
这一天,来到距汝州不远的清风镇,他投入镇内远近闻名的旅邪“五云栈”。
要了一个三开的偏房,漱洗饮食之后,一个人坐在明间里,仔细筹思如何着手寻小玉。
寻人,说来容易,做起来并不简单,江湖茫茫,何异大海捞针。没个准去处,谁知她飘流到什么地方呢?
孤灯茕茕,象征他此刻的孤寂与无助。
如果着手寻人,清风镇列为第一站,周小玉离山,顺大路的话,此地是必经之路,现在的事是如何行动?
就在此刻,,隔邻的正屋传来一个粗豪的声音:“老王,记得三月前的那小姐吗?”
另一个沙哑的声音道:“怎样?”
“令人一见难忘!”
“二愣子,别他妈的臭美了,癫蛤蟆想吃天鹅肉……”
“说真的,老王,那小姐儿的确美!”
“二愣子,人家一指头可以要你的命,你没看到那些眼睛长在额头上的‘金龙武士’,一眨眼栽了四个,你算哪颗葱?”
吴维道闻声之下,不由心中一动,起身进入靠近上房的暗房,傍窗而立,这样可以听得更清晰。
“只是说说而已!”
“还是少说为妙,出门在外,别引火烧身啊!”
“你又教训我了!”
“不是教训,是劝你!”
隔了一会,那粗豪嗓的二愣子,似意犹未尽,又开了口,“老王,小妞儿到底是什么来路,竟惹得这许多高手对付她?”
“谁知道,江湖中的事千奇百怪。”
“嘿,堂堂的少帮主,竟奈何不了她,若非那批双龙武士,赶到,联手合击……”
“这下被带到‘金龙帮’总舵,她的命运可就凄惨了。”
“为什么?”
“一个黄花少女,带人狼群中,后果如何,还用说吗?”
“可惜!”
“好了,谈别的吧,君子明哲保身!”
两人转了话题谈风月去了。
吴维道一颗心七上八下,对方口中的小姐儿,有九成是周小玉,事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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