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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在那,陈跃说要来的时候,连房间的空气像是都不再凝滞,宁冉仰靠在沙发背上,抬起手遮住眼睛,他现在多像是等着临幸。
陈跃一时高兴,他就要把自己从头到脚折腾一次,他到底是何苦。
离电话挂断约摸四十分钟,门铃终于响了,一声比一声急促,然后门被拍得大肆作响。
宁冉站起来,一步三摇地走过去,门锁刚打开,门被一下撞开,还没看清门外的人,他被陈跃一把扯进怀里,几乎是同时,陈跃的嘴唇迫不及待地封住他的。
鼻中充盈着熟悉的烟草气味,陈跃的脸颊是从寒夜带进的冰凉,但他的嘴唇灼热,近乎啃咬的动作有力而直接昭示着占有的渴望,身体贴合在一起,隔着几层布料他都能感觉到陈跃硬了。
原来真是急着找人上床,而除了他,这一晚让陈跃找谁去,心中的哀凉更甚,像是自暴自弃似的,他越发用力地回吻陈跃,手伸到两人的小腹之间隔着裤子握住陈跃坚挺的性器。
但是很快,手腕被陈跃猛地钳住,陈跃放开他的嘴唇,大口地喘息,像是长时间的焦渴后突然豪饮甘泉似的满足。
半个多月,三百多个小时的分别,宁冉这才认真看清这个让他夜不成寐的男人,陈跃好像瘦了些,眼睛却依然很亮,漆黑的双眼里情欲几乎隐藏不住。
但陈跃的表情并不是将要得偿所愿的愉悦,他认真看着宁冉的眼睛,眉峰微微蹙起,“你喝酒了?就自己?”
宁冉低笑一声,“晚上去Vicky那吃饭,大家都高兴,多喝了几杯。”他不知道他喝醉了还能谎话张口就来。
洗澡后只穿着一件套头毛衫,没等陈跃说话,拉着衣襟一下从头顶脱下来,衣服扔到一边地上,他看着陈跃的眼睛,说话时的酒意依然明显,“做吧。”
手指抚上陈跃的胸膛,凑到他耳边,“你想先洗个澡?”
陈跃依然没动,宁冉在他耳边吹一口气,“你信不信,意大利吊灯,我可以从头做到尾。”
陈跃转头看着他的眼睛,目光更加幽深,眼底的情欲几乎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让人寒噤的冷冽。
握住他手腕的手收得更紧,陈跃冷冷笑下,“不管今晚上来的是谁,你都可以这样招待?”
宁冉低头呵地笑了声,退后一步,抬起头的时候另一只手突然朝着陈跃的脸颊猛地挥过去,反手的动作难免迟缓,还没触到陈跃的脸颊手腕被一把握得不能动弹,宁冉开始剧烈的挣扎。
陈跃压制他的力道也没有半点含糊,纵然手脚虚软,宁冉几乎拿出了拼命的力气,去他大爷的,他应该说是的,他应该让这混蛋认为自己和别人有什么不同吗?
但是酒精在身体里涌动,混沌的酒意中理智终于再难控制高涨的怒火,他对着陈跃不顾一切地嘶吼出声,“老子就算不把你当个东西,还把自己当个人看,跟你搞上后,老子跟谁上过?”
最后双手被陈跃压到墙壁上动弹不得,陈跃暗沉凌厉的眼神中倏忽有一丝光芒闪过,“你再说一次。”
毫不鄙视地看着陈跃的眼睛,宁冉的声音更加激动,“得意个鸟,老子只是把自己当人看,别以为是在跟你守节!”
最后竟带着一丝哭音,“只有你会作践我,我本来什么都不是,魏老师和Ryan花了多大的功夫调教才让老子有今天,我好不容易让自己活得像个人了,还要被你糟践,凭什么?”
话音刚落,陈跃突然低头吻住他的嘴唇,这是一个极具占有性的强吻,宁冉双手都挣不开丝毫,膝盖被陈跃腿死死抵住,陈跃一手按住他的两只手腕,一手钳住他的下巴,舌头伸进他嘴里放肆地翻搅。
虽然宁冉仍在他身下不甘屈服地挣扎,但陈跃觉得自己的渴求像是从未有过的强烈,除夕之夜喧闹后的沉寂,真是想念难以克制,说不清楚理由,他把电话打到宁冉这,本来以为宁冉会跟家里人一起守岁,没想到电话竟然接通了,宁冉是一个人。
来的路上,他清晰能感觉到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蠢蠢欲动,那么久的分别,不管心里有多少介怀,他是的确想要见宁冉。
但真的见到他的时候,欲望好像不再重要了,宁冉却一再撩拨他,好像他们之间能做的只有这个,陈跃知道自己的确介意陈飞说的那回事,谁知道这弟弟喝成这样竟然冲口而出,他跟着他之后,没再跟别人上过。
宁冉有什么骗他的必要,可能宁冉说出口他就相信有点贱,但他就是本能地觉得宁冉在这件事上说谎。
他终于明白那一晚在山上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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